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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網(wǎng)配-替補(bǔ)君的春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二硯聽了渭水寒的話,眼睛里寒光一閃,冷笑一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美妙的畫面,慢慢地鎮(zhèn)靜了下來:“坊間流傳你家社團(tuán)盛產(chǎn)美男,是不是真的,嗯?有沒有什么適合的可人兒,就別藏著了,時間不等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江黎被她們包圍在中間,面不改色地朝旁邊慢悠悠地指了一圈:“都在這兒了,客官您自便,挑中哪個就帶走吧?!?/br>
二硯淡定地走過幾個宅男工作人員,審視了一下他們或是弱雞或是虛胖的體型,在他們躍躍欲試的目光中遺憾地?fù)u了搖頭。

走到秦驍面前的時候,二硯的眼睛亮了一下,仰頭伸手比劃了一下面前這位的身高之后,可惜地嘆了口氣:“難得有位帥哥,可惜你太高了,塞不進(jìn)我們小道長的衣服?!?/br>
她滿臉郁色地轉(zhuǎn)過身,正準(zhǔn)備哀嘆一聲“天要亡我”,垂下來的頭卻在看到許慕的一瞬間定住了。

當(dāng)時許慕就心下暗叫一聲“不好”,搬起放著存貨的紙箱子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逃走。

二硯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猛地握住了許慕的手:“小哥哥,我看你天生麗質(zhì)骨骼清奇,是個干大事的人??!”

大事:“???”

專業(yè)替補(bǔ)三十年的許慕:“???”

第25章一語成讖

許慕被二硯按在椅子上化妝的時候還在做徒勞的抵抗:“等等!那個、二硯……姑娘?我連這個游戲都沒玩兒過,你還是找找別人吧?我真的不行……”

“不行?”二硯擔(dān)憂地瞄了一眼他的下三路,“有病得早點去看醫(yī)生啊,這可是終身大事。”

“……”許慕被她這個笑話冷得快要翻白眼了,“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連上臺要做些什么都不知道?!?/br>
“別慌,你一會兒只要跟著那幾位道長哥哥,上去打一套老年太極拳就完事兒了?!倍幰贿厧退峒倜?,一邊淡定地指了指在旁邊候場嗑瓜子的幾個道長,“什么都不懂也沒關(guān)系,這段故事情節(jié)本來就是剛?cè)腴T的小弟子跟著師兄們學(xué)劍,你就是那個小弟子,動作越生疏,效果越好。江黎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正在客串化妝師的江黎對于這些粗神經(jīng)的人已經(jīng)完全免疫,作為一個常年浸泡在逗比中間還能保持清醒的正常人,她用正常人的語言安慰了一下許慕:“別緊張,你就當(dāng)是友情客串一把,前面都有coser大大們撐場,你安心在后面當(dāng)一個小透明人rou背景板就好了?!?/br>
許慕皺了皺眉頭,眼睛里明晃晃地寫著“你不是在忽悠我吧”幾個大字。

“好了?!苯杞o他撲了滿臉香香的粉,滿意地讓他照了照鏡子,“好看吧?安心去換衣服吧,別緊張,上臺的時候就當(dāng)場下的觀眾都是大白菜。”

幸好他今天臨時來頂鍋的是個小道長,用比較流行的話來講,這個門派的畫風(fēng)在游戲里屬于比較“禁欲”、“高冷”的類型,不需要帶彩色的美瞳片,妝面也沒有做的很夸張,只是在薄薄的一層底妝后描了眉毛,打了一點陰影,江黎說他天生唇色好看,唇膏之類的也可以省下了。

等一下,為什么要用“幸好”這種詞啊……許慕看著鏡子里那頭烏黑亮麗、油光水滑的黑長直,只得無語凝噎。

他接過一堆層層疊疊的衣裳和配飾,二硯有點不太放心地說:“這衣服有好幾層,你會穿嗎?要不然我?guī)湍愦?/br>
“不用了!”許慕連忙謝絕她的“好意”,三步并兩步地鉆進(jìn)了更衣間,而后提起一件袖子和領(lǐng)口差不多大的衣衫,滿臉懵逼地和它大眼瞪小眼了一分鐘之后,從隔間里探出了頭,心虛地問:“這一件……是先穿在里面的,對吧?”

二硯一直在門口待機(jī),看到許慕這老半天還一件身上的衣服都沒脫下來,就一臉恨不得直接沖進(jìn)來把他扒光的表情,幸好被人攔了一下。

秦驍不知什么時候過來的,往門口一擋,替他把簾子拉實了:“那是中衣,穿在最里面做打底的,你把貼身的衣服穿好了我再進(jìn)來。控場剛剛來催,說時間來不及了,這衣服穿起來有點麻煩,其他的我來幫你。”

許慕應(yīng)了一聲,隔間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隨后他輕輕地喚了一聲:“好了。”

“那我進(jìn)來了。”秦驍挑開簾子,矮身鉆了進(jìn)去。

二硯在門外捂著鼻子開始腦補(bǔ)一些充滿了馬賽克的不可描述的畫面。

房間里的空間不太寬裕,兩個大男人面對面的站著,轉(zhuǎn)個身的空隙都不剩多少。秦驍在許慕面前站著,擋住了大半的燈光,氣氛變得有些曖昧起來,許慕只好半垂著眼睛,試圖避免目光對視的尷尬。

“失禮了。”他聽見秦驍?shù)吐曊f著,拿起廣袖的外套替他穿上。許慕溫順地隨著他的動作抬手、轉(zhuǎn)身,自己挽起長長的發(fā)尾,方便秦驍調(diào)整飾品的位置。

會場里喧雜的人聲和音樂似乎被一道薄薄的簾子全然擋在了外面,密閉的空間里安靜得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秦驍?shù)膭幼鬏p柔而又敏捷,半臂、腰封、手袖、腰飾、腿飾,很快就一件接一件地穿戴齊整,在這樣局促的環(huán)境下,也難為他從頭至尾都保持著紳士的距離,絲毫沒有在肢體上與許慕有什么過多的接觸。

真是難以想象,面前這個彬彬有禮、刻板剛正的人,和當(dāng)初那個隔著屏幕肆無忌憚地說什么“光著身子的小美人兒”的風(fēng)流人,竟然是同一個人……

許慕想起他第一次出現(xiàn)在則陵的小窩里,對方親手給他穿了一件紅馬甲,沒想到時至今日……還真的在現(xiàn)實生活中也要勞動他親自替他穿衣服。

真是一語成讖啊。

在垂下的長發(fā)上綁上發(fā)帶之后,秦驍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挑開簾子,不知道是真的心有靈犀,還是輕而易舉地看穿了他心底的那點小心思,微笑著沖他說:“穿衣服這件事情,和我們還真是有緣?!?/br>
他居然也記得……

這可怎么辦,我是該裝傻?還是裝失憶?許慕滿臉糾結(jié)地干笑了兩聲,還沒想好該擺出什么姿態(tài)的回復(fù),二硯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把他從秦驍背后挖了出來,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了一遍,對秦驍豎了個大拇指:“不錯嘛,這位小哥很懂行啊,難道也是同道中人?”

秦驍只是聳了聳肩,并沒有回答。他從口袋里拿出口罩重新戴上,遠(yuǎn)遠(yuǎn)地朝正準(zhǔn)備往臺上去的許慕比了一個“放心”的手勢。

許慕就這樣心跳如鼓地提著一把道具劍,跟在六個道長身后上了臺,一路都在擔(dān)心自己有沒有緊張到同手同腳。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