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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你打掉,所以我想方設(shè)法都要留住這個孩子。我們結(jié)婚這么久了,我對你什么樣你看不到嗎?就算我沒有說,可是我做得這么明顯的,你難道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林熙雨愣愣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他的話讓她許久回不過神,他說他喜歡她?用這種嚴肅冷靜的口吻對她說出這些話。 林熙雨覺得很不真實,這樣的人,野心勃勃,喜歡運籌帷幄,他的人生中有太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宏圖大業(yè),逐鹿天下,小情小愛于他來說太過微不足道了,可是現(xiàn)在他竟然如此鄭重對她說出“我喜歡你”這樣的話。 然而林熙雨很快回過神來,“喜歡我?”她覺得很可笑,“我們在那件事之前根本就不熟,甚至還面都沒見過幾回,你怎么可能喜歡我?” 不知道這話有什么問題將他激怒了,他的面上驟然凝上了冷意,有點點怒火自眼底冒出來,他道:“那是因為你忘了,我們早就認識了,在我們還很小的時候,那時候你來陸家玩,我們就認識了?!?/br> 他說得這么理所當然,就好像他們真的很早就認識了一樣,聽著這話甚至都讓林熙雨產(chǎn)生了懷疑,她不禁在想,難道他們真的很早之前就認識了,難道她真的忘記了? “還記得我房間里那副畫嗎?有個小男孩和小女孩那副畫?!?/br> 林熙雨還有印象,那一次她在他房間睡覺,無意間看到那副畫,不過那副畫好像是陸鈞霆前女友送給他的。 “那是你給我的,畫上的小女孩是你,小男孩是我?!?/br> “……” 他這種不容置疑理所當然的語氣將她震住了,可是她很快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怎么可能?我根本不會畫漫畫。” 是不會畫,那時候的她連握筆都握不好,笨拙地握住筆在紙上信筆涂鴉,像畫木樁子一樣的畫著一高一矮兩個人,頭上畫了幾根毛代表頭發(fā),他的毛比較短,她的毛比較長,她還覺得自己畫得很好,一臉求夸獎這畫拿給他看。 “鈞霆哥哥,你看,這是我畫的,這個小人是我,這個是你,是不是很像?” “……” 他看著那副畫表情一言難盡,那么丑的人哪里像他?后來他把線條填補充實,畫出了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 林熙雨突然想起來上一次她問陸鈞霆關(guān)于避孕藥和醫(yī)院的事情,那時候的他也跟現(xiàn)在差不多,一臉正氣坦蕩,一副沒做錯過事的表情,甚至還占據(jù)主動權(quán)質(zhì)問她還有什么要問他的。 林熙雨笑了,嘲諷的笑,“你到現(xiàn)在還在騙我對嗎?你說那畫上的女孩是我男孩是你?” “是?!彼鸬煤芨纱唷?/br> “那你應(yīng)該不知道,我小時候頭發(fā)多,我mama沒時間幫我打理,在初中之前我都是留的短發(fā),我記得你畫上的女孩頭發(fā)綁著馬尾,那怎么可能是我?” “那就是你,你只是忘記了而已?!?/br> 他依然在為自己狡辯,依然還是那副坦蕩的模樣。 “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那種懵懂無知可以任由人捏圓銼扁的小羊羔?也是呢,那時候我初入社會,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再加上父母又過世了,所以你才欺騙我,欺辱我,覺得我好拿捏。如果我父母還在,你會那樣對我嗎?不就是欺負我年少無知,欺負我無父無母無依無靠嗎?你不要再把我當傻子了,你的話,我現(xiàn)在一個字都不會信的。” 陸鈞霆記得這個小姑娘一直都挺怕他,哪怕后來和他結(jié)婚了,還說了要和他過日子,可是每次他一靠近,她也總是羞羞怯怯的,被他多看幾眼,她就不敢和他對視了??墒乾F(xiàn)在,她無所畏懼的直視著他的眼睛,連慣常對他的客氣都沒有了。 他不是那個讓她害怕的鈞霆哥了,也不是她的丈夫,不是她孩子的父親,她不再尊重他,他于她來說只是一個欺騙了她的男人。 陸鈞霆閉上眼睛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他將怒火壓下去,他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讓小姑娘生氣了,而現(xiàn)在并不是他計較她不記得他的時候。 他的表情很快恢復如常,他的語氣也放軟了沖她道:“我知道騙了你是我不好,我以后會好好彌補,我騙你也是想留下承昴,你可以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我喜歡的女孩子懷了我的孩子,我高興還來不及,怎么舍得你把他打掉。你想一想承昴那么可愛,你很喜歡他的不是嗎?” 他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還在騙她,他怎么能說出他喜歡她這種話?他已經(jīng)騙過她一次了,她知道這個人騙起人來的時候能有多逼真,他還將她當傻子嗎?已經(jīng)騙過她一次了,她還會傻乎乎的上當,他究竟還想將她利用到什么地步呢? 林熙雨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了,不想再被他騙,不想再被他玩弄,不想再當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這種危險的男人,離得越遠越好。 所以她直接對他說:“我們離婚吧。” 陸鈞霆身體僵住,他就像是突然被閃電擊中了一樣,整個人仿若在一瞬間褪色,眼底的情緒,臉上的血色,驟然褪下去,仿若突然之間變得空白,他的身體甚至不自覺的晃了晃。 “離婚?”就像是聽錯了那樣,他一臉不敢置信,“你說離婚?” “對,離婚,我們之前不也商量過嗎,等生完承昴就離婚,承昴現(xiàn)在也開始斷奶了,我們也是時候離婚了。”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要好好跟我過日子的。” “那是因為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我現(xiàn)在知道了,你很可怕,我玩不過你,希望你放過我?!?/br> “……” 陸鈞霆在呆了半晌之后突然笑了,浮在臉上的一抹冷笑,眼底卻生出汨汨的寒意,“我很可怕?我怎么可怕了?我對你不好嗎?” “是啊,你對我好,就像對待一個自己調(diào)教出來的小玩意兒一樣,給我一點甜頭就覺得我離不開你了,看著我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你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 “玩弄?我玩弄你什么?”他面上陰云密布,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凝重感,“我要真想玩弄你,真欺負你,你現(xiàn)在早就被我關(guān)在國外的某個山頂別墅里,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而安城早就沒了你林熙雨這個人。你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等著我空了去陪你,那樣才真的叫小玩意兒,才真的是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懂嗎?” 林熙雨知道陸鈞霆的可怕,可是一直以旁觀者的角度去看他的可怕,她從未經(jīng)歷過,而陸鈞霆對她也一直很有風度,所以她覺得他是一個值得人尊敬的人,可是現(xiàn)在,她親身經(jīng)歷過,此時的他,陰暗危險呼之欲出。 他說的每一個字,他的每個表情都讓人腳底生寒。 看到她眼底出生的恐懼,陸鈞霆才意識到不對,他盛怒之下就說了這些話,他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