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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時,一輛自行車在他身邊停下了,騎車的人竟是凌思辰。“唉?這么巧?”凌思辰笑著跟他打招呼。沈言也下意識揚起手準備打招呼,卻忽然想起了自己現(xiàn)在的裝扮,十足的男人,凌思辰為什么一點不驚訝?凌思辰看出了他的疑惑,笑道,“其實我第一次見你,就看出來了。不過你放心,你扮的很像,秦漠風(fēng)肯定看不出來。”第42章因為這個巧合,沈言住進了凌思辰家中。凌思辰家只有爺爺奶奶,雖都上了年紀,身體卻很硬朗,還熱情好客,左鄰右里也都很好相處。一開始對沈言有些好奇,認識了之后就都很熱心,鄰居家有時候吃點什么好吃的,都要送過來讓他也嘗嘗。沈言在這里呆了一個月,感覺特別愜意。他是個很宅的人,能不出門盡量不出門,在這邊他有事沒事就喜歡出去晃悠一圈。這里的環(huán)境也很好,村子后面有座山,大概只有兩百米高,沒名字,當(dāng)?shù)厝酥苯咏谢纳健?/br>山上有各種野生花草鳥雀,還有山泉水,從一個石縫里流出來,蜿蜒成溪,當(dāng)?shù)厝硕及堰@當(dāng)成是天然都礦泉水。沈言也喝過,甜絲絲的。距離村子不遠處還有一個很大的湖,沿著湖邊有一個環(huán)湖的濕地公園,四季都有別樣的風(fēng)景,旁邊也應(yīng)運而生了各具特色的農(nóng)家樂,周末節(jié)假日的時候城里很多人會過來玩。沈言喜歡傍晚時過去,在湖邊散步吹風(fēng),還能看到晚歸的漁船,或者騎自行車溜一圈,有時候碰巧能遇到凌思辰下班,他們就騎遠一點,一直到天黑才回去。凌思辰在鎮(zhèn)上的一家補習(xí)中心工作,給畢業(yè)班的孩子一對一做輔導(dǎo),工作比以前輕松的多,再不用每天晚上加班到半夜。沈言很多次都忍不住想告訴他,秦漠風(fēng)已經(jīng)知道錯了,后悔了,也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他想,那是凌思辰跟秦漠風(fēng)自己的事,別人就別摻合了。在他住進凌思辰家住了兩個月后,與出版商簽訂了出版合同,因為他這本書數(shù)據(jù)相當(dāng)不錯,特別是V后銷量,加之最近幾部相同題材的電視劇熱播,出版商也想蹭一波熱度,表示會盡快把他已經(jīng)寫出來的部分先出版上市。他跟周律師也一直有聯(lián)系,想盡快找到沈博文當(dāng)年害死溫馨的證據(jù),可十六年前的事情,現(xiàn)在調(diào)查起來困難重重,好在周律師人脈廣,倒是有些眉目了。但要找到能定罪的證據(jù)并不容易。他原本還請周律師幫他擬定了離婚協(xié)議,想著什么時候再聯(lián)系一下段揚,看看對方的態(tài)度會不會松動,如今放棄了。段揚本就寧愿退出娛樂圈都不跟他離婚,如今事業(yè)上遇挫,處于沒工作的狀態(tài),更不可能放掉他這個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稻草了。所以離婚協(xié)議被他壓箱底了。他想還是乖乖的等兩年吧,別給自己找麻煩了。段揚現(xiàn)在每天都處在暴怒中。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逃不過被他口不擇言怒罵的命運,連余林都萌生了辭職念頭。雖說段揚給他開的工資高,可是工資再高也不能不當(dāng)人啊。段揚這以前就是偶爾發(fā)個脾氣,如今沒有通告,就沒一天消停過。這誰受的了?就在余林認真考慮辭職這事兒的時候,接了個電話。掛了電話,他更想辭職了。但秉承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理念,他還是鼓足勇氣去找了段揚。段揚在喝酒,最近他經(jīng)常大白天自己跟自己喝酒。余林站在門邊,猶豫再三終究沒有再靠近,“揚哥,那個,我接到消息……老爺子……好像在找凌思辰?!?/br>沉默。段揚居然沉默。余林心頭一緊,總覺得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果然,片刻之后,段揚忽然連著醒酒器一起砸在了余林的腳下,紅酒全灑在了昂貴的純手工地毯上了。“臥槽!還上趕子找?我他媽就想不明白了,是不是在他眼中誰都比我好?沈言是,凌思辰是,我他媽到底是不是他親孫子?好,好,讓他找,他就當(dāng)沒我這個孫子就是了?!?/br>嗯?這回真的不管了?看開了?余林疑惑,卻見怒吼了一通的段揚,拿著外套出門去了。余林只能認命跟上,畢竟還沒辭職。結(jié)果就開車到了段老爺子別墅。余林算是看明白了,段揚就是嘴狠,這不馬上來哄老爺子了嗎?他們到別墅門口的時候,正巧趕上蘇云哲的車從里面出來,都在車上,也就沒那么多規(guī)矩,蘇云哲只隔著窗子跟他們點了點頭,開車走了。段揚在蘇云哲跟前形象還是維持的很好的,蘇云哲走遠后,立刻拉下一張臉,“他最近好像經(jīng)常來看爺爺。”余林不解,“沒有吧,他以前偶爾也會來看老爺子?!?/br>段揚冷哼一聲,“他就沒打算找沈言?”余林搖頭,“這就不清楚了,不過沈言失蹤之后,他好像一切正常,沒動怒,也沒失戀的樣子。會不會他跟沈言根本就是鬧著玩的?要不也不能住一起這么久都不知道沈言是男人吧?”段揚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是眼瞎嗎?蘇云哲看他的眼神那么明顯,你居然以為是鬧著玩的?”余林不說話了,最近的段揚都這樣,根本不能好好溝通。另一邊蘇云哲剛離開段家就接到了秦漠風(fēng)的電話。“喂,哪兒呢?這大周末不在家呆著,不是躲哪個犄角旮旯哭去了吧?這顏妹子都跑兩月了,你也該走出來了。得,你啊,就是個死心眼,少不得還是要兄弟我?guī)湍汩_解。老地方,咱們喝一杯,哥我給你講講人生的道理,別一天天的就知道情啊愛的,人生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情等著你呢?!?/br>秦漠風(fēng)一通廢話之后,蘇云哲只丟了個“行”,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后開車去了秦漠風(fēng)說的老地方,紅葉會所。秦漠風(fēng)嘴巴向來能說,見了蘇云哲,一邊喝酒一邊說話,一副看破紅塵的世外高人的樣子給蘇云哲開解。蘇云哲慢條斯理喝酒,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在他嘴巴說干了,喝酒潤嗓子的空隙慢悠悠的丟了一句:“我知道凌思辰在哪兒?!?/br>喝了酒準備繼續(xù)說教的秦漠風(fēng)僵住了,好一會兒把嘴里的酒吞了下去,挪了挪屁股坐到蘇云哲身邊,伸手搭在蘇云哲的肩膀上,咧嘴笑的非常狗腿,“老蘇,我就說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兄弟,果然還是看不得兄弟我難過,伸手幫一把是吧。好兄弟!他……在哪兒?”此時的他哪里還有半分剛才的世外高人的樣子?就差被給蘇云哲點煙了。蘇云哲撥開他的手,似笑非笑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