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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的,我天生低調(diào)愛自由,絕不會選擇任何alpha,而且命中注定……哪里有命中注定,不可能的?!?/br>季嚴遲疑一下,看江云酒太過苦惱,便不再多說,夜快深了,他招呼康臨一道:“快回去睡覺?!?/br>康臨一滿臉不愿,最后還是回了自己的房間,一聲不響的洗漱上床。趙書嶠和康臨一向來沒話,依舊不搭理他,康臨一半是悵然半是安心的入睡,到了半夜,忽然冷不丁坐了起來。他的動作嚇了趙書嶠一跳,睡眠很淺的趙書嶠夢中驚醒,咬牙切齒:“你發(fā)什么瘋?”康臨一看他一眼,然而又像昨夜一樣,貼在墻上‘猥瑣偷聽’。趙書嶠:“……”踏馬的。這個人還要不要臉了。趙書嶠怒道:“你差不多可以了。”康臨一目光冷冷:“關你什么事?!?/br>趙書嶠:“你這么變態(tài)傷到了我的三觀?!?/br>康臨一:“關你什么事。”趙書嶠:“……”你媽的。再知道江云酒是個omega后,康臨一本來已經(jīng)放了心,可壞就壞在他轉(zhuǎn)念一想,突然發(fā)覺季嚴現(xiàn)在是alpha,而江云酒是omega……與昨夜正相反的情況,但還是同樣的擔心!康臨一自言自語:“江云酒不會勾引我的季嚴?”旁邊耳力甚好聽得清清楚楚的趙書嶠徹底忍不下去了,康臨一是不是不讓他活了?非這么荼毒他?趙書嶠沒好氣道:“你當季嚴是什么香餑餑?送我我都不要還順便想踢兩腳,不是人人都像你這么口味獨特知道么?”康臨一呵呵冷笑,目光憐憫:“你知道什么,季嚴那么好,誰不想……哦,我懂了?!?/br>康臨一露出惡意的微笑,無情嘲諷:“你當然不理解正常人的眼光,畢竟連江云酒都天天跟著季嚴卻看不上你呢?!?/br>趙書嶠:“……”我、靠。第64章訓練日常從這夜過后開啟了地獄式的新篇章,流星營所有的人無一幸免。訓練從早上到晚上,每一個時間段都有嚴格的任務安排,就連晚上都排上了輪值,每個訓練生都有份享受深夜訓練。時間一下子變得艱難又痛苦,沉悶的空氣在流星營里流動,大家累的連交流都少了很多。他們還是第一次認識到,說話原來也這樣費力氣。這樣的訓練中,聯(lián)盟大學的四位出現(xiàn)了微妙的局勢,季嚴康臨一和江云酒抱團行動,使得剩下的趙書嶠看上去孤零零異常明顯。平時集體訓練的時候還沒什么,一旦雙人拉練,趙書嶠就像是個沒娘的孩子,康臨一和江云酒都扯著季嚴不撒手,季嚴被人更是不被康臨一允許靠近趙書嶠,只留下趙書嶠獨自高貴冷艷。流星營里都開始傳言,聯(lián)盟大學內(nèi)部分裂,趙書嶠很‘不受待見’。對此,趙書嶠只有一句想說。他一直都是個獨來獨往的人,哪怕已經(jīng)到了這個歲數(shù),身邊唯一能靠近他的人也只有一個宋不驚,那還是因為宋不驚為人溫厚穩(wěn)重,待他像親人,幫助極多,自然而然容忍了宋不驚對他的親近。可退一萬步講,他自己排斥別人和被人故意排斥完全不一樣,趙書嶠外表再不在乎,心里還是多少在意。孤立他?看給你們厲害的?真以為他在乎?……就算他趙小嶠也不會說的!趙書嶠堅強的生活訓練,一個人照樣把持著各項訓練的第二名牢牢不放,這一日,又到了拉練時間,秦教官打亂了訓練組合,隨機分配“趙書嶠……你和江云酒一組。”趙書嶠心里一動,個人倒是無所謂,只是斜眼看江云酒,毫不意外看到了后者滿臉寫滿為難。……不知怎么,趙書嶠不僅有所預料,還有點cao蛋的習慣了。他不是什么糾纏的人,何況也沒非想和江云酒拉近關系,便公事公辦的伸出手去,只想完成訓練。江云酒則反應很大,他一點都不想和趙書嶠有接觸,一時間渾身上下都在拒絕。然而分組是隨機的,那邊的康臨一和季嚴也沒分到一起,他一個只想低調(diào)的人更不好開口提出換組。江云酒滿頭大包,面對趙書嶠的手不想搭上去,別的組都已經(jīng)開始了拉伸,只有他和趙書嶠遲遲沒動,非常明顯。秦教官催促道“磨蹭什么呢!快點,時間很緊張,耽誤訓練下一節(jié)的運動量加倍!”江云酒縮了縮脖子,心里知道時不等人,可生理上存在的種種壓迫感就是讓他無法做好行動。趙書嶠……他不敢。他真的不敢碰這個人。他和趙書嶠沒有過太多接觸,可在他心里,入學后的一年時間里每時每刻都擔憂著這個人對他的影響力。趙書嶠的信息素非常的可怕,他可以毫不費力的支配他,而被支配……是世界上最令人厭惡的事。為什么Omega必須受到Alpha的影響,江云酒做了這么多,受了那么多罪,都是為了做一個有自我的人。江云酒內(nèi)心的遲疑和恐懼不停攀升,就在他準備開口找借口甚至想稱病請假時,趙書嶠忽然把他拉到身邊,旋一圈后按住了他的脊背。那并不是出格的舉動,而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熱身動作。可江云酒渾身一僵,rou眼可見的皮膚上盡數(shù)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完了。碰到了。如他所想,江云酒的身體全麻了。如果不是心里撐著一口氣,他差點想跪下。可怕、可怕、可怕。怎么會如此可怕。江云酒的反應別人不知,可近距離的趙書嶠卻感受的非常清楚,他本想在用力些按開江云酒背后的肌rou,入手后卻發(fā)現(xiàn)江云酒根本不在訓練狀態(tài),他全身都很僵硬,而那僵硬之后并沒有結(jié)實的筋骨,江云酒全身上下都是軟的。趙書嶠怔住,脫口而出“你怕我?”“……”趙書嶠茫然“為什么?”江云酒哪能說的出話,他渾身冒汗,無法有任何動作,秦教官發(fā)現(xiàn)他們那組拉伸最慢,大聲道“干什么呢!比誰爬的慢?”趙書嶠收神,想公事公辦卻做不到,江云酒似乎非常驚恐,而且,趙書嶠還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無法解釋的脆弱。趙書嶠少見的多了些耐心,盡量安撫道“你放松,深呼吸,沒事的,不要怕,我什么都不會對你做。這是訓練,你集中精神,集中……”江云酒的這一刻其實沒有多少自制力,他很聽趙書嶠的話,趙書嶠叫他集中,他反而比自己去努力更加順利,很快冷靜下來。隨后,趙書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