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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br>“但是牧溪哥很好看就是了!”既然那個少年喜歡這種劇。那牧溪就演。說不準(zhǔn),對方有朝一日回來,能看著自己演的電視劇,面上帶笑。“牧溪哥,你這次的電視劇很棒?!?/br>在沒遇到那人之前,牧溪的人生一直在為了奪繼承權(quán)而做斗爭。遇到那人之后,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微笑和一句夸獎。他清楚的記得,那人,名叫,蘇幕。看著手中的劇本,牧溪面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與平時冷面冰霜的模樣相距甚遠(yuǎn)。“這次的劇,你會喜歡吧?!?/br>“幕幕。”-事發(fā)突然,令全星際的人民都震驚。聯(lián)盟將軍晏途,退休了。在事業(yè)巔峰期,在正值壯年,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退休。聯(lián)盟子民急需一個交代,聯(lián)盟皇室也為此焦頭爛額。“晏將軍,你這是為何啊!是聯(lián)盟的待遇不夠好嗎?我們可以改?!?/br>統(tǒng)治者站在王位面前,看著下方行禮的晏途,滿面焦急。對此,晏途搖搖頭,丟下一句。“有人等我回家?!?/br>我不能,再讓他等了。就不顧挽留,揚(yáng)長而去。回到晏家老宅,晏途打開房門,房內(nèi)燈火通明,但是空無一人。“我回來了?!?/br>晏途小聲說道,像極了很怕驚到什么人的模樣。看向客廳的沙發(fā),晏途碧綠的眸子忽明忽暗。他記得這里曾有一個少年,撐著下巴,笑眼彎彎的看著自己。“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br>是不是,他讓人等了太久了?所以他現(xiàn)在找不到對方了。晏途不知道,于是他辭去將軍職位,退休在家。整日坐在靠椅上,看著屋外大樹下的秋千。一大一小,時而被風(fēng)吹動。管家每日看著這樣的晏途,止不住嘆氣。從三個月前開始,晏途某日從戰(zhàn)場回來,就一直想要找一個人。一個叫,“蘇幕”的人。不是娛樂圈那位,但是根據(jù)將軍的描述又確實(shí)是娛樂圈那位。黑發(fā)黑眼,遠(yuǎn)古外貌。但是小將軍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堅(jiān)定地?fù)u搖頭。“不是。”于是管家更偏向于,晏途可能,出現(xiàn)了精神問題。看著對方望向屋外秋千時面上的笑意,管家搖搖頭就離開了。晏途當(dāng)然沒有出問題,他只是腦海中多了兩段記憶。屬于他自己和另外兩個少年的記憶。夢中,幼時的他遇見一個小男孩。初遇時對方站在高高的陽臺上,扒著欄桿,一雙黑亮的眼睛里充滿好奇。對方身體不好被限制出門。那他一定很無聊吧。晏途心想。他找尋各種新奇的玩意兒,跟對方講述他日常中的快樂小事。他現(xiàn)在仍舊記得他第一次帶對方溜出去蕩秋千之時。對方面上綻放的,燦爛笑容。后來晏途長大了,那個小男孩卻永遠(yuǎn)停留在了十四歲。他的男孩,名叫陸星稀。而記憶中長大后的他,遇見一個剛成年的少年。那人和陸星稀長得簡直一模一樣,但是對方性格任性,嬌生慣養(yǎng)的模樣。不似記憶中乖巧的小男孩。那人會理直氣壯地仰著臉跟他講話,會讓他小心,擁有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眸,笑起來顛倒眾生。于是那人逐漸脫離了小男孩的影子,占據(jù)了晏途的整顆心。他想守護(hù)他。他想陪伴他。他的少年,名為蘇幕。“早點(diǎn)回來,我等你。”“我回來了,在家里等你。”屋外的秋千,來回晃蕩。上面空無一人。-“你真的對聯(lián)盟一點(diǎn)想法也沒有嗎?”電話里傳來自己父皇,有尤特現(xiàn)任統(tǒng)治者,白禮恨鐵不成鋼的聲音。“沒有。”白晝一臉無所謂,說完順手掛斷了電話。他看向自己面前的投屏。投屏上是一個少年,最近紅遍娛樂圈的蘇幕。看著對方放大的精致容顏,白晝內(nèi)心毫無波動,隨手關(guān)掉了投屏。都說尤特星人都是顏控,白晝卻是一個例外。他無法遇見一個真的能讓他覺得好看并且心生驚艷的人,哪怕是據(jù)說“統(tǒng)一星際審美”的蘇幕,也不可以。怎么回事呢?白晝也想問自己,他走出房間,外面是一座溫室。一走出房門,入目全是紅色。阿卡林諾花,代表真誠而又熱烈的愛情。好似就從一瞬間開始,白晝覺得自己征服全星際的野心完全消失。他站在紅色的花海當(dāng)中,覺得就這樣過一生也不錯。拿出剪刀,白晝剪下幾束花,一邊剪,白晝一邊說道:“我很喜歡你?!?/br>“我想和你成為很要好的朋友?!?/br>“我很想你。”“我們要一直在一起。”……不小心被那花莖稈上的刺劃破手,看著指尖鮮紅的血液,白晝微微一笑。“騙子?!?/br>你怎么可以就這么自作主張地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里。又自作主張地消失。你不知道嗎?尤特星人若是遇到一個太過驚艷的人,這一生也就陷進(jìn)去了。遇見你之后,再也無人能入我眼。包裝好花束,白晝抱著一大捧花,走進(jìn)另一間屋子。他放下花束,輕聲說道:“我真的很想你?!?/br>“幕幕?!?/br>桌上只有一塊銀白色的懷表,靜靜地躺著。-黑白棋科技大樓,沈淵身處最高樓層的辦公室,此刻他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整個世界。不同于其他人只有隱隱約約的記憶。沈淵記得一切。他知道位面重啟,再來一遍的位面。沒有陸月明,沒有陸星稀,沒有“蘇幕”。一切就像系統(tǒng)域想的那樣,順利發(fā)展,和諧快樂。對位面影響過大的陸月明消失不見,被沈淵以一己之力合理化。蘇幕消失不見。娛樂圈又冉冉升起一個新的“蘇幕”。世界總不可能因?yàn)橐粌蓚€人完全停止。但是,沈淵卻完全的失去了陸星稀。他再也看不到那個少年了,那個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呼喚他的少年。那個生他氣,紅著眼睛瞪他的少年。那個盡管討厭他,卻還是十分擔(dān)憂他,急得落淚的少年。他的少年那么美好,卻永遠(yuǎn)的只能活在他的記憶中。沈淵看向窗外,整個世界燈火通明。就像萬千星辰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