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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找無一例外地被人攔下。這樣到處碰了一個星期的壁,周蔓已經(jīng)徹底絕望了,她又不敢去找蕭家二老談,畢竟少爺一怒之下調(diào)動直升機的事情鬧得挺大,做父母地不可能不知道。加上當(dāng)時的那幾個狐朋狗友也是慫包,面對蕭厲的怒火,半點不猶豫地將她供了出來……蕭厲不想見她,她要是往二老那兒跑,免不得印象更差,何況她看得出蕭家對她的態(tài)度非常冷淡,若是沒有蕭厲做靠山,她這個未婚妻的身份絕對是保不住的。不過是氣上心頭地一念之差,卻徹底打破了她苦苦維持地現(xiàn)狀,周蔓悔地腸子都青了,可又找不到解決的方法。在又一次跑去蕭厲公司打滾撒潑被保安丟出來之后,絕望徹底侵蝕了她,周蔓披頭散發(fā)地坐在路邊,臉上的妝都哭花了,整個人落魄的要命,與之前趾高氣昂地形象判若兩人。徹底想清楚之后,周蔓開始給自己準(zhǔn)備退路,她先是用蕭厲給她的信用卡大肆購物一番,將之前就到手的名牌折扣轉(zhuǎn)賣變現(xiàn),她還不敢跟閨蜜們說,特地開了個小號。就這么來來回回過去了幾天,看著卡里的錢越來越多,周蔓心里舒坦了些,可又想想自己付出的時間和精力,還是落差太大,讓人無法接受。某天周蔓戴著墨鏡,抱著一打快遞偷摸著下樓郵寄,正過馬路地時候就見一輛豪車突然停在她跟前。周蔓嚇了一跳,手里的東西一下子全掉地上了,她連忙蹲下身去撿,沒想到車門突然從里頭打開,一雙限量版的球鞋出現(xiàn)在她眼前,一雙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我來吧?!?/br>周蔓怔了一下,她死死盯著面前男人的臉,難以置信地開口:“陳、陳高義?”陳高義沖她笑了一下,他眼睛本來就小,笑起來就更像是沒了。但除此之外,他開著限量版地豪車,從頭到腳一身名牌,看起來比從前神氣了許多,與周蔓印象里的那個穿著普通、說話有些唯唯諾諾地學(xué)長判若兩人。周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眼睜睜看著對方將東西撿起來。“小蔓,你這是要去寄快遞嗎?”陳高義很自然地顛了顛手臂,“這里面都是什么???”“沒、沒什么……”周蔓猛地回過神來,慌亂地伸手搶回東西,她干咳了幾聲,問道:“你怎么、怎么在這里……”陳高義專注地看著她,用可以稱之為溫柔地語氣緩緩道:“我們分手之后,我就回國了,跟朋友投了資,運氣不錯,賺了點小錢。后來我聽聞你也回來了,很興奮的準(zhǔn)備去找你,卻知道你已經(jīng)嫁做人婦……”他說到最后,情緒有些低落,“小蔓,是不是我們終究有緣無分?我承認(rèn)我還是喜歡你,我們分開的這幾年,我從沒有忘記過你,就算知道你嫁人了,我還是忍不住、忍不住的……如果你覺得為難了,就告訴我,我會離開?!?/br>陳高義說話的時候,目光從未離開過周蔓地臉,在他熱烈視線地籠罩下,周蔓免不得紅著臉低下頭——其實陳高義一直對她挺好的,大學(xué)的時候,他們也曾像普通情侶那樣好好愛過,只是瀕臨畢業(yè),她越來越不滿足現(xiàn)狀,時刻想著另尋高就……過去的種種還歷歷在目,周蔓沒想到陳高義對她深情至此,難免有幾分感動。后者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猶豫,紳士地將門拉開,“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吃飯,敘敘舊……畢竟除了前任關(guān)系以外,我們還是大學(xué)同學(xué)呢,就算是你的丈夫知道了,也不會說些什么的?!?/br>提起蕭厲,周蔓地心頭又是一顫,她不再猶豫,而是風(fēng)情萬種地撩了撩頭發(fā),“好?!?/br>第60章6060.舊情復(fù)燃這個詞,用在這個時候再恰當(dāng)不過。周蔓正處在低谷期,她那顆被金錢欲望捧得太高的虛榮心已搖搖欲墜,陳高義地出現(xiàn),無疑被視作下一個備胎……她太害怕從高處摔下來,便只能死命地攥緊了這根救命稻草,試圖得到許些喘息。兩人來到附近最貴的一家飯店,陳高義紳士地替她拉開椅子,周蔓優(yōu)雅地坐下,終于找回了一些之前的感覺。點完菜后,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她這才發(fā)覺陳高義的變化并非只有在物質(zhì)上,不管是從談吐還是氣質(zhì)上,都與印象里那個呆板木訥、不知情趣地理科生大相徑庭,這讓周蔓感到驚喜的同時不免心跳加快。但凡事不能急躁,男人嘛,都一個樣,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周蔓已經(jīng)栽過一回,不想再放跑這支潛力股,一半矜持一半曖昧地聊了一晚上,最后陳高義開著車將她送回小區(qū)門口,兩人還互相加了微信。而這種事情,一旦開了個頭,就止不住了。接下來的好幾天,周蔓始終沉浸在陳高義給她帶來的虛榮感中——為了維持自己的地位,她在蕭家沒少受委屈,現(xiàn)在可好了,有人把她當(dāng)公主似的捧著,長得雖然說不上多帥,但勝在看得過眼,家事比不上蕭家,可人年紀(jì)輕輕有房有車……兩人交往到一周的時候,陳高義領(lǐng)著周蔓來到自己新買的別墅。市中心最好的地段,房價在近幾年飛漲了好幾倍,現(xiàn)在簡直高得嚇人,周蔓進(jìn)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切都裝修完了,大體是黑白兩色,干凈簡潔,連家具都是嶄新地。她有些興奮地踩著拖鞋,在房間里來回參觀者,陳高義地電話響了,他跑去陽臺接,等回來的時候就見周蔓站在書房前,手里拿了本心理學(xué)相關(guān)地書籍,笑著看向他,“沒想到你現(xiàn)在愛好這么廣泛了?!?/br>“是、是啊,我現(xiàn)在什么都涉獵一些……”周蔓眨了眨眼,將那本書放回原處,輕輕嘆了口氣,“說起來,我最近也有些壓抑,甚至偶爾會產(chǎn)生輕生地念頭,你說,我這是不是要抑郁癥了?”陳高義笑了一下,勉強答道:“小蔓,你要看開一點,再、再不濟還有我呢……我一直在等你,如果、如果你還愿意回頭,那么我……”周蔓心想就等你這句話了,接著便順勢倒在了陳高義懷里。經(jīng)過這些天的試探,她覺得對方應(yīng)該是真情實感的接受她的,只不過想要綁住這個人的話,還需要一個最關(guān)鍵、也最重要的契機。于是,她拉起陳高義的手,輕輕放在了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高義……其實,我一直沒有能跟你說……”周蔓眼眶發(fā)紅,聲音微微顫抖,她閉上眼,一行清淚順著漂亮的臉龐滑下,帶著無盡地悔恨。“這個孩子,是你的?!?/br>……“說起來,你打算怎么對付周蔓?”薛哲翹著二郎腿,手里拿了個橘子剝著皮。今天是封白出院的日子,蕭厲忙得抽不開身,他只好過來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