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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成一條直線,滾動的喉結(jié)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不安,這種……超乎于意料之外的失控,是封白第二次切身感受,卻要比上一回深刻得多。蕭厲似乎笑了笑,又似乎沒有,他低頭在封白嘴唇上咬了一口:“你給我下藥?”后者悶哼一聲,舔了舔出血傷口:“……你倒是學聰明了。”說到最后,卻是諷刺般大笑出聲。蕭厲冷眼看著他發(fā)瘋,手中力道加重,幾乎將封白的下巴捏碎:“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嗯?”封白吃痛的擰起眉,語氣依然不變:“你猜?”蕭厲沉默了幾秒:“那個琴琴是你的人?”“嗯哼?!?/br>“……我送的那些禮物都到你手里了?餅干是你做的?”“你覺得呢?”蕭厲給他氣笑了,他咬著牙,一字一頓:“你真變態(tài)?!?/br>封白也跟著笑:“我用你給我的錢,雇了人來給你下藥——”下一秒,對話被強行打斷,蕭厲扇了他一耳光,又伸手將對方偏過去的臉搬正:“如果你沒出現(xiàn)的話,我還以為自己真的廢了?!?/br>整整二十多個小時無法勃起,這對于一個一向健康的男性來說,無疑是一種侮辱和折磨。在那段時間里,蕭厲甚至可以說是恐懼的,但又因刺激過了頭,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在一瞬間想清楚了很多東西,那些糾結(jié)的、抗拒的、厭惡的……卻又始終逃不開的。封白的存在就像是一張密不透風大網(wǎng),從天而降,在你自以為掙脫,堪堪松上一口氣時,卻發(fā)現(xiàn)目前的一切,不過是徒勞的掙扎罷了。“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破綻的?”他的計劃算不上完美無缺,卻也不至于被輕易識破,至少在封白看來,這不像是對方能做到的事情。蕭厲扯了扯唇角:“你猜?!?/br>封白的眼珠轉(zhuǎn)動著,很快,他找到了結(jié)論:“……那張照片露了馬腳?你們以前有在游戲里談論過現(xiàn)實之中的事情?”琴琴與蕭厲真正的接觸是在離開網(wǎng)游之后,在這之前兩人雖在一個公會,但聯(lián)系不多。理所當然的,封白也不會太注意對方,所以只能是在那時候遺漏了什么。“她在幫會頻道里說過,喜歡長頭發(fā),所以特地選了個頭發(fā)最長的職業(yè)。”他說:“可是你給我發(fā)來的那張照片,卻是短發(fā)。”“那時候我就有所懷疑了,但畢竟沒有證據(jù),所以還是選擇了見面……直到你的出現(xiàn)讓我斷定,一切都是由你所為?!笔拝柹焓謸崦獍啄樕霞t腫的部位,笑容扭曲:“我說得對嗎?白哥?”“……你不是那么細心的人。”封白說。“或許以前不是,但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吐出最后兩個字的時候,蕭厲的身體微不可見的顫抖了一下,只是沉浸在失誤中的封白并沒有發(fā)覺。接著便是一段長久的沉默,最終是封白放松了身體,癱軟在對方身下。“愿賭服輸?!?/br>他閉上眼,平靜的等待著接踵而至的怒火,卻不料蕭厲松開了他下巴上的手,可謂輕柔的將人翻過來,擺成臉部朝下的姿勢。襯衫被人掀開了,單薄的腰線暴露在空氣中,蕭厲脫下了封白的褲子,將床頭的潤滑劑打開,涂在手上……這是近年兩人上床以來,蕭厲第一次主動替他潤滑,當沾著冰涼液體的手指觸上后方時,封白打了個激靈,忍不住想回頭看。他剛一動作,后腦便傳來一股壓力,蕭厲的手指插入發(fā)間,溫柔卻又不容置疑將其按回原位。耳畔,傳來那人低沉的笑:“你說的沒錯,我對你硬的起來……”他俯下身,從后咬著封白的耳廓,感受到對方輕輕顫抖之后,才滿意的勾起嘴角。“可是我看著你的臉就犯惡心啊,白哥?!?/br>第45章4545.封白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他渾身發(fā)冷的躺在柔軟的床鋪間,身后那輕柔、周到甚至恰到好處的愛撫都未能喚起他一絲的欲望,性器軟趴趴的蟄伏在腿間,蕭厲握住他的兩顆卵蛋細細把弄,另一只沾滿了潤滑液的手指則在xue口流連,指甲撥弄著緊閉的褶皺,時不時輕戳幾下,探入一個指節(jié)后迅速撤離,以此往復,直到那處徹底松軟,輕而易舉的吞下他的手指。而在這個漫長的過程里,封白始終沒有勃起,蕭厲抓著對方軟綿綿的性器,俯身在他耳邊低語:“難不成偏要挨cao,才有感覺?”他輕柔的說著,手指一路往里,準確壓上了G點。封白被激地顫抖了一下,發(fā)出幾聲含糊的呻吟。下一秒,他聽見了一聲嗤笑,他聽見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說,白哥你真yin蕩,接著握住下身的手指動了起來,從下至上taonong著他的性器,配合著后方的抽插,疊加的快感鞭子般抽過脊椎。顫抖的睜開眼……卻依然是一片黑暗,壓在后腦的手早就撤回了,只是莫名的,封白沒有動作。——他害怕自己一抬頭,看見的卻是陌生人。因為蕭厲的行為太反常了,不僅僅是這出意料之外的反轉(zhuǎn),還包括他現(xiàn)在的舉動……身子已經(jīng)徹底脫離出“蕭厲”這個范圍。封白說不清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覺——悲傷?憤怒?不甘?或許都有吧,但這還不至于讓他如此失態(tài)。真正讓封白感到慌亂的是他已經(jīng)無法用原有的那那套“公式”去推算對方接下來的舉動,徹底推翻了以往的所有定論。本能的,他抗拒這個事實,但目前的情況甚至不允許他冷靜的思考——被調(diào)教至過于敏感的身體有了反應,并伴隨著反差感逐漸加劇,體溫很快升到一個異常的高度,昏昏沉沉間,封白猛然驚醒,雙手不知何時被綁在身后,被墊高的臀部擺出羞恥的姿勢,卻又該死的沒有一分力氣。警鐘在腦海中敲響,他屏住呼吸:“……你給我下藥了?”冷汗布滿皮膚,順著光裸的脊背滑落,沒入濕淋淋的臀縫。蕭厲插入第三根手指,早已被藥物軟化地滲水的腸道輕而易舉的將其吞沒,他自顧自抽動著,又微微分開,嫩粉色的內(nèi)壁暴露在目光下,羞恥感油然而生,封白本能的絞緊了體內(nèi)之物,輕輕抽著氣。“一點讓人放松的東西而已?!笔拝柺种辛Φ兰又亓诵僚舾械腉點,封白的身體震了震,強大的藥效麻痹了他的大腦,只剩下純粹的rou欲作祟。勃起的yinjing磨蹭著柔軟的床單,后xue漸漸瀝瀝滴著水,松軟的xue口蠕動著,迫切的想要吞噬什么,以求填滿內(nèi)部的空虛。蕭厲卻在這時抽出手指,又握住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