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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兇獸抓傷的,讓他看上去帶上幾分兇悍的氣息。白帝城帶隊的人是力牧,莊禹也認識,曾經(jīng)在桐山的時候,這人還幫他劈過木板。“這一次是我們?nèi)鸬鄢呛桶椎鄢锹?lián)手,無論如何也不能失敗?!鼻滞╆幒葜樥f道。力牧卻有些心不在焉,說實話,他對赤帝城的感覺是十分復雜的,又或者說,對他們曾經(jīng)的大法師心情是十分復雜的。大法師雖然燒了他們白帝城八百里獵場,讓白帝城顏面盡失,但別忘了,白帝城也是因為大法師才解決了水源問題。現(xiàn)在,白帝城還用著大法師教打的井,用著大法師的那一套自來水系統(tǒng),而且,他們白帝城根據(jù)大法師教的方法,也開始慢慢燒制出陶器了。看到這些對他們白帝城影響深遠的東西,不可能就那么輕易的忘記那個少年的。而且怎么看,大法師對他們白帝城都算不薄,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偷偷討論著,雖然白帝已經(jīng)下令就當沒這人。不僅僅是力牧,在白帝城,也有很多人和他一樣,對大法師的態(tài)度十分復雜。這一次攻打赤帝城,不少人就出來反對過,在他們沒有理清和大法師關(guān)系之前,不要輕舉妄動。但白帝的命令,他們又不得不從。整個部隊,基本都是瑞帝城的人在說著如何一雪前恥,如何將赤帝城打得翻不了身,讓大地上的生靈看看得罪他們的厲害。而白帝城的人,就顯得有些沉默了,心情之復雜,恐怕也只有他們自己才明白。大法師在他們白帝城的時候,正好是白帝外出未歸的時候,白帝對大法師沒什么接觸沒什么感情,可他們有啊。他們和大法師之間雖然有怨,但至少還沒到互相攻打的程度。力牧覺得這個千手桐實在有些煩人,他們白帝城都按照計劃在行動了,瑞帝座下的千手一族還不斷的指手畫腳,真將他們白帝城的部隊當手下了有些煩人的準備離這人遠一點,清靜清靜,但,突然間,沙漠的風沙似乎就那么停了下來,讓死寂的沙漠變得更加的死寂。力牧眉頭一皺,右手抬起,“停。”部隊停了下來。千手桐陰著臉問道,“怎么了?”力牧看向四周,“你不覺得這里太安靜了嗎連赤地獨有的風沙都停了下來,似乎畏懼著什么不敢靠近?!?/br>千手桐一愣,“你多慮了吧?這赤地的風沙本就沒有什么規(guī)律,它還能畏懼什么?”力牧搖搖頭,“赤地的風沙雖然肆無忌憚,但也有畏懼的東西,比如赤帝座下,以沙之術(shù)聞名的黃沙一族。”千手桐皺著眉,也向四周看去,但似乎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力牧心道,難道是自己弄錯了?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力牧大叔,好久不見?!?/br>那是一個長發(fā)飛舞的少年,腳踏藍色的大魚,手上拿著一只竹簫,臉上帶著說不出味道的笑容,出現(xiàn)在部隊前面。整個部隊都震動了一下。“赤帝少君!”“大……大法師!”如果說莊禹以前還排在眾少君之末,默默無聞,那么在他重傷瑞帝麒麟子窮吳,燒了白帝城八百里獵場揚長而去后,他的名聲已經(jīng)大作,開始在大地之上的所有部族之間流傳了。加上他解決白帝城無人可解的水源問道,教導白帝城制作陶器的事情宣傳出去后,他的排名刷刷刷的往上面升。那個少年,就那么站在了整個部隊的前面。白帝城的人喊出口后,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如今他們可是來攻打赤帝城的,加上以前復雜到了極點的關(guān)系,可以說沒有人能理清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這樣是對還是錯。力牧看著藍色大魚上的少年,也有些感慨,眼中的少年,哪怕面對千軍萬馬,還是如此的風華絕代,原本這少年和他們白帝城有婚約的,原本這少年是他們白帝城人人尊敬的大法師……如今怎么就走到了這一步?除了感慨再無其他。千手桐倒是高興壞了,赤帝少君居然敢獨自一人來到這里,要是將他拿下,他們這次的任務(wù)就簡單了。隱晦的給部隊打了一個眼色。但莊禹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勸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你們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會獨自一人來到你們面前吧?”說完又道,“難道你們就不好奇,為什么我們能這么清楚的掌握你們的行蹤?為什么你們的先遣部隊沒有給你們傳回一點消息?!?/br>瑞帝城和白帝城的部隊皆是一愣,是啊,這不正常,他們在沙漠中行進的路線是不斷變化的,對方按理不可能掌握他們的行蹤,但……赤帝少君偏偏就這么悠然自得的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一看就不是偶然,他們的探子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還有他們的先遣部隊,多久沒有傳回任何消息了?原本準備行動的瑞帝城的部隊,也不由得停下的腳步。千手桐眉頭一皺,到底出了什么他們不清楚的情況?莊禹臉上帶著悠然自得的笑容,完全沒有因為面對的是這么龐大的部隊而有什么變化。開口道,“也不瞞你們,你們的先遣部隊已經(jīng)投靠了我赤帝城,你們的行蹤也是他們透露給我們的,連你們接頭的地點他們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赤帝城?!?/br>什么?嘩,瑞帝城和白帝城的部隊一片嘩然,他們的先遣部隊投靠了赤帝城?這不可能。躲在暗處的赤帝城的人,嘴角都是一抽,少君還真是……胡說八道,明明他們的先遣部隊已經(jīng)埋在了沙漠沼澤中,雖然有些不恥瑞帝城和白帝城的為人,但想讓他們投降,還真不怎么可能。不過,看少君三言兩語居然讓對方整個部隊都有些亂象了,連警惕性都開始放松了一些,還真是一張嘴巴能說死人啊。可不正是一張嘴巴說死人,四季戰(zhàn)族的八位戰(zhàn)將,手揮了揮,黃沙部的人已經(jīng)鉆進了沙子中,慢慢向?qū)Ψ讲筷牭奈膊靠拷?/br>少君說會制造機會,讓他們潛伏過去,開始還不知道什么機會,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不過,他們?nèi)松?,也不是真要和別人的部隊硬剛,他們不過是按照少君的計劃在進行而已。瑞帝城和白帝城的人真的震驚住了,臉上的表情都變了,“胡說八道,我們的先遣部隊怎么可能背叛?”這是對他們的侮辱。但如果不是這樣,赤帝少君如何能這么輕松的找到他們?他們的先遣部隊又為何不和他們聯(lián)系了?力牧眉頭緊皺的抬起頭,“如果真如大法師所說,那么來這里的肯定就不只是大法師了吧?而是四季戰(zhàn)族帶著人來圍攻我們?!?/br>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