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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族的人卻不同,他們從一生下來就背負使命,他們活著的意義也只有一個,戰(zhàn)斗!沒日沒夜的訓練,最艱苦環(huán)境中訓練,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戰(zhàn)斗。莊禹找來四季戰(zhàn)族的人,讓他們包抄到瑞帝城和白帝城這個先遣部隊后面,“你們就在這斷他們后路,如果有逃跑的解決掉就是。”四季戰(zhàn)族的領隊看了一眼地圖,“少君是想將他們引入沙漠沼澤?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就怕他們不會上當?!?/br>莊禹一笑,“我自有辦法,而且就算不上當,他們不也得后退,有你們守在那里,他們也跑不掉。”前面是沙漠沼澤,后面是四季戰(zhàn)族的人,這個部隊的下場只會有一個。四季戰(zhàn)族的人點點頭,他們倒不怕莊禹有危險,因為這個沼澤又大又深,只要少君站在沼澤對面,這些人想要渡過去,不可能。至于對方會飛行的巨獸戰(zhàn)士,畢竟是少數(shù),讓四季戰(zhàn)族的八大戰(zhàn)將跟在少君身邊就是。四季戰(zhàn)族的八大戰(zhàn)將,分別是旱和魃,將和臣,贏和勾,后和卿,都是雙胞胎兄弟,戰(zhàn)斗力十分強勁。又詳細說了一番計劃,然后各自離開前去準備。這一日,瑞帝城和白帝城的部隊終于到了他們的目的地。這是他們出發(fā)前和大部隊約好的集合地點,不約好這么一個地點,他們想在沙漠之中找到對方,是不怎么可能的。說來也怪,他們的地圖上,在這里什么也沒有標記,就如同所有到了這里的人都沒有回去一樣,又或者這里和沙漠的其他地方一樣,根本什么都沒有,所以才沒有任何標記,他們更傾向于后者。多留了些心思觀察了一番,果然如此,和沙漠的其他地方完全一樣,除了沙再無其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氣,畢竟是第一次來這里。“原地休息,水和食rou節(jié)約著一點,我們能等到大部隊來的?!?/br>部隊停了下來。只是還沒有放松,突然一陣小孩子銀鈴一般的笑聲傳了過來。瑞帝城和白帝城的人都愣住了,對面的孩子好像也愣住了,就好像突如其來的“意外”相遇。雙方隔著老遠,對望。突然,瑞帝城和白帝城的人驚呼了起來,“你們看他們臉上的金紋,他們是不是那個金蜈部的?”金蜈部?聲音一落,所有瑞帝城和白帝城的人都站了起來,臉色不善。可以說,現(xiàn)在的局勢變得如此復雜,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金蜈部引起的。白骨戰(zhàn)族的人屠了金蜈部,少昊帶著人追殺白骨戰(zhàn)族的人,赤帝少君為此大鬧白帝城,燒了白帝城八百里獵場,還將瑞帝麒麟子打得差點就死了。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這個小小的金蜈部的影子,穿插其中。一群小孩子似乎是在沙漠中尋找食物,看看他們小背簍里面獵到的可憐的幾只野獸,應該就是這個情況。這是一場不期而遇。金蜈部或許不起眼,但在瑞帝城和白帝城的人眼中,看著卻如同眼中釘rou中刺,說起來都是因為這個金蜈部,才讓他們?nèi)鸬鄢呛桶椎鄢莵G盡了顏面,被大地上的生靈嘲笑,現(xiàn)在別人看他們?nèi)鸬鄢呛桶椎鄢堑哪抗?,就像看傻子一樣?/br>雖然談不上什么憤怒不已,畢竟對面也只是一群孩子,但要說心中沒有一點怨恨,那是不可能的。就是這一點怨恨,是莊禹需要的,他要讓這點怨恨無限擴大,讓他們自己將自己推入死亡的深淵。雙方似乎都在驚訝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對方,似乎都忽略了風沙聲,以及隱藏在風沙中的竹簫的聲音,聲音很小,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一樣。一群小蘿卜頭眼睛都紅了,“仇人,你們這一群仇人,我們要殺了你們報仇?!?/br>瑞帝城和白帝城的人都以為聽錯了?殺了他們報仇?就憑他們一群小孩子?不屑,眼神中都是冷漠。但被一群如同螻蟻一樣的存在挑釁,心中的怒氣彭的就升了起來。似乎今天的怒意來得特別的高漲,也來得特別的快。但沒有人注意這個,因為都被眼前一群弱小的小孩子的挑釁氣得怒氣高漲。一群小孩子是真的準備報仇一樣,將背簍一丟,一個個疊在了一起,疊成了羅漢墻。然后同時,取下腰間的水袋喝了一大口,手中捏了火石,在嘴邊做成筒狀,用力一吹。“火陣火球炮臺?!?/br>一排火球齊射而出。只是其中一個小火球,biu的掉在地上。一只手掌拍在蟻的腦袋上,“讓你平時鍛煉的時候用心點,你看看你的火球直接掉地上了?!?/br>蟻抓了抓腦袋,翹著小嘴,“我……我已經(jīng)用力吹了?!?/br>剩下的一群火球是直射向?qū)γ嫒鸬鄢呛桶椎鄢堑娜恕?/br>說實話,這么遠的距離,這些火球根本就射不過去,打不中人的。但在一排火球齊射的同時,借著呼嘯的聲音,風中的竹簫的聲音高亢了起來。瑞帝城和白帝城的人真的怒了。一群螻蟻一樣的孩子,以為學了一個赤帝城的火術(shù),就敢挑釁他們了?原本的氣憤,已經(jīng)變成了“新仇舊怨”一樣。如果有旁人在,一定會看到,這些瑞帝城和白帝城的人,眼睛都是紅的。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一幕,因為哪怕是什么深仇大恨,在面對一群孩子的時候,也不可能激動憤怒得如此無法控制。但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這些瑞帝城和白帝城的人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一定異常,而是握住石槍的手咯吱咯吱的響。保護在周圍的旱魃等戰(zhàn)將倒是看了一眼吹著竹簫的莊禹。青狐戰(zhàn)族不愧有戰(zhàn)族之名,這青狐戰(zhàn)曲,需要很長的時間,慢慢發(fā)動,慢慢影響別人,但一旦生效,身處其中的人根本就無法自拔,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中招。就比如現(xiàn)在對面的瑞帝城和白帝城的人,少君的簫聲已經(jīng)越來越大,是個人都能聽到,但對方就像入魔了一樣,根本沒有察覺到。一群小蘿卜頭組成羅漢墻,一陣陣火球吹出來,雖然沒有一次能抵達對面的,邊吹還邊嚷嚷,“等我們練好了火術(shù),就找你們報仇?!?/br>還找他們報仇?不知死活。眼中都是血紅色,額頭的青筋也露了出來。似乎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根本不管對方還是不是孩子。“殺?!?/br>“不能讓他們將我們在這里的消息帶回去給赤帝城?!?/br>無論什么原因,從第一個人提著石槍沖出去之后,后面的人也被憤怒填滿了腦子,齊刷刷的沖了出去。八百人的沖鋒何其壯觀,更別說一群憤怒得紅了眼睛的人。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