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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菜炒好的時候,一排小蘿卜頭已經(jīng)端著碗排成一排在等著了。莊禹一個一個盛菜,最后一個是個大斗碗。莊禹抬頭看了一眼,掉頭就走,將剩下的菜加到小蘿卜頭碗里。少昊端著斗碗,“我剛才也沒吃東西?!?/br>莊禹頭都沒有抬,吃著自己碗里的東西,心道,吃錘子吃,惹了自己還想吃自己做的菜?想得美。一群小蘿卜頭看著抱著空的斗碗的少昊,少昊哥哥好可憐,吃不到禹哥哥炒的菜。小蘑菇也邊吃邊抬頭看,地位也太低了,現(xiàn)在連吃的都不給他了。小蘑菇還提著它的rou跑到少昊面前炫耀,就不給你吃,就不給你吃。蜂吻用筷子夾了一筷子,準(zhǔn)備放進(jìn)少昊的碗里,當(dāng)莊禹一個眼神看過去,蜂吻趕緊塞自己嘴巴里面了,然后埋頭猛吃,少昊哥哥好可憐。少昊看著吃得呼呼的一群人,再看看自己空空的碗,“……”真不給他吃啊,明明是某人蕩,他親自抓回來的。不給他吃就不吃吧,他也是有骨氣的。少昊舔了舔嘴唇。晚上,莊禹又做了蜂蜜雪梨,少昊拿著他的空碗繼續(xù)看著。外面一只熊怪一個勁將手上的竹筒遞進(jìn)來,熊熊今天的甜甜水做好了嗎?莊禹就當(dāng)沒看到。一群小蘿卜頭:“……”少昊哥哥好可憐,連他的巨獸都被嫌棄了。小蘑菇笑得唧唧的,邁著八字腿跑到山洞口,伸出小手指搖了搖,沒有你的份,都是蘑菇仔的。熊怪抓了抓腦袋,為什么不給甜甜水給熊熊喝,熊熊這么乖。少昊嘴角抽了抽,不給他喝就不給他喝,反正他沒有做錯,那個尨降一看就不是好人,笑得跟花心蘿卜一樣,他分開他們是對的。晚上,少昊躺在木地板上。莊禹看著眉頭一皺,“你是不是該出去睡?”愛睡哪睡哪,反正不許睡他的山洞。少昊心道,這人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了,不給他吃的不給他喝的,讓他眼巴巴的看著,他現(xiàn)在餓得肚子都咕咕的。現(xiàn)在居然還要趕他走。少昊雙腿一伸,睡得筆直,指了指身上的大褲衩,“有這褲衩,我們就是一伙的,我要睡洞xue?!?/br>褲衩可是洞xue的入門憑證。莊禹嘴角直抽,看著睡地板上的大家伙,說道,“你將沙灘褲還給我?!?/br>少昊伸直雙腿,“送人的東西還要回去?再說我都穿過了,有本事你來拔走?!?/br>莊禹:“……”翻身捂進(jìn)了被子,愛干啥干啥。小蘑菇從炕上露出一個腦袋看向少昊,小手手在臉上一個勁的滑,羞羞羞。少昊:“……”他堂堂白帝少君,居然淪落到了不要臉皮的地步了,嘆了一口氣。莊禹在炕上睡著,少昊就在地板上那么看著。禹到底是什么人?不是水澤部的少族長,和赤帝部的使者看上去很熟悉的樣子,現(xiàn)在居然還認(rèn)識玄帝幼子。怎么看也不可能是一個邊緣部族出來的。那為什么,一年前他們會相遇,僅僅只是巧合嗎?少昊一夜都沒有睡著,有些東西一旦細(xì)想,很多地方都不合理。莊禹和少昊之間的冷戰(zhàn)開始了。少昊每天都看著吃不著的美食,痛苦啊。到后來,莊禹都覺得有些好笑,他們一個堂堂白帝少君,一個白帝城大法師居然會為了一點點小事情冷戰(zhàn),但又每天相處。其實蠻小孩子氣的。莊禹心道,找一個時間和少昊和好吧,畢竟他們是朋友不是,他這么大人了,也不能這么小氣,最近少昊每次看到他都可憐巴巴的,像一只被欺負(fù)了的大狗狗一樣,特別是他那只熊怪,每天都可憐巴巴的舔空竹筒。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冷戰(zhàn)持續(xù)的時間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久。因為少昊離開了桐山,他根本沒有開口的機(jī)會。少昊為什么離開?因為白帝城真正的主人,白帝回來了。隨著回來的,除了兩位戰(zhàn)神,居然還有瑞帝城的使者,他們明面上來的目的也是參加白帝城大狩獵。瑞帝城來的是一個看上去十分華貴的青年,年齡稍微大一點,和少虞差不多。座下是一只似鹿非鹿,頭上長角的走獸,莊禹認(rèn)識它,又或者說上有記載。居然是麒麟獸。來人正是瑞帝十二麒麟子之一,名叫窮吳。瑞帝是五帝中最能生的,兒子都有十二個,女兒更是無數(shù)。白帝和兩位戰(zhàn)神回歸,加上還來了瑞帝十二麒麟子之一的窮吳,作為白帝城的大法師,莊禹肯定是要去見一見的。這個窮吳和其他勢力的人的確不同,看上去要高傲很多,都不用眼睛看人的。哪怕莊禹被介紹的時候,也只是得了一個嗯字。莊禹也不以為意,反正又不用他和對方接觸。白帝看上去還是壯年,態(tài)度還算友好,和莊禹說了好些話,大都是感謝他解決了水源問題和教白帝城制陶器。或許是久居高位吧,莊禹覺得冠冕了一些。兩位戰(zhàn)神看上去勇猛無敵,就是面無表情,讓人十分難以接近的樣子。莊禹也只是打了個招呼,算是認(rèn)識了。今天,白帝和兩位戰(zhàn)神回歸,加上歡迎瑞帝麒麟子的到來,十分的熱鬧。莊禹和無法推脫的人聊了聊,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眼睛四處一看,就看到了少昊。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少昊居然在和尨降聊天,這兩人不是走到一起就開始杠嗎?怎么還能聊到一起去了?還正是稀奇。尨降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莊禹,正準(zhǔn)備過來,就被少昊一把抓了回去繼續(xù)聊。明顯尨降的臉都有些綠了。莊禹都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兩人在玩什么?這算是強(qiáng)聊嗎?沒有人打擾莊禹,莊禹心情還算不錯。只是,不錯的心情也只維持了一會而已,因為赤帝城的雨師和風(fēng)后又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了。兩人小臉都是紅紅的,怎么看都是激動的。有這么激動嗎?接頭而已。莊禹不動聲色。兩臉紅紅的小家伙就開始小心翼翼嘰嘰渣渣的說了起來,“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呀,我們都出來一年多了?!?/br>莊禹有些疑惑,這么難得的接頭機(jī)會,怎么不問一些急要的問題,反而在說什么時候回去?他這種難得爬到大法師位置的細(xì)作,不應(yīng)該這么急著回去吧,而是該好好的利用。雨師和風(fēng)后繼續(xù)道,“計劃進(jìn)行得如何了?”莊禹心道,果然來了。他是赤帝城的細(xì)作,但他也可以反偵察不是,看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