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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項。于是莊禹開始泡豆子生豆芽。一群小蘿卜頭看了一會,“禹哥哥這是在干什么?泡這么點豆子也不像做豆花?!?/br>莊禹說道,“一個新菜?!?/br>原本還在搶蜂吻碗里的rou吃的小蘑菇,一聽,就跑向莊禹了,新菜?讓蘑菇仔好好瞧瞧。泡透的豆子用簸箕盛了起來,這個簸箕是莊禹以前編來曬辣椒的。然后在豆子上面蓋了一層獸皮,用做保溫,端進了山洞。外面晚上太冷了,估計生出了豆芽也得凍死。小蘑菇追著莊禹,就要去揭開獸皮,讓蘑菇仔看看呀,蘑菇仔可以幫它澆點洗澡水。結(jié)果被莊禹抓肩膀上了,你的洗澡水還是留著給地里那些吧。莊禹剛才專門看過了,地里才撒下的種子已經(jīng)開始生根發(fā)芽了,特別是大蒜,苗都手指長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等到它們成熟了。莊禹看似清閑,但心里的危機感越來越重,也許在下一刻事情就爆發(fā)了。讓一群小蘿卜頭去睡覺,帶著重重的心事,莊禹開始入睡。莊禹做了一個夢,夢中,少昊高高的站在巨獸上面,居高臨下,用那柄三米石槍對著他,然后石槍對著他的胸口,直接刺出。莊禹是被驚醒的,滿頭的大汗。而旁邊,少昊正坐在炕邊,看著他。莊禹看著這張臉,心都縮了一下,他無法忘記夢中的那一幕。稍微呼吸了一口氣,這才道,“你怎么醒了?”少昊嗯了一聲,不是醒了,其實他根本沒睡。他就這么看著莊禹到現(xiàn)在,今天莊禹太異常了。連少昊都不知道,這些天的接觸,讓他對莊禹的一舉一動了解了起來,哪怕這么一點異常,他也立馬發(fā)現(xiàn)了。少昊看著莊禹,“你今天問我,我們認識一年多,我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誰?”莊禹的心突然就提了起來,今天也是他心里太壓抑了,所以說話有些不經(jīng)過腦子。少昊繼續(xù)道,“其實我心里也一直有一個疑惑,以前覺得問了也沒有意義,但自從你今天問了我這么一句話后,這個疑惑又重新讓我想起來了。”莊禹故作鎮(zhèn)定,“什么疑惑?”少昊說道,“我們開始認識的一年,你都像是一個小潑皮一樣,還對我死纏爛打,說……說你那啥我,但為什么后來突然間就變了個人似的,還主動說不那啥我了?!?/br>莊禹吞了一口口水,臉上假笑道,“這有什么,我突然覺悟了唄,你該不會以為我應(yīng)該一直喜歡你吧?你也太臭美了,而且你還真希望我像以前一樣,對你死纏爛打?。俊?/br>少昊嘴角都抽了一下,以前那小潑皮可真的是……莊禹說道,“睡覺吧,你想太多了。”說完捂進了被子里面,身體都是顫抖的。少昊張了張,嘴里的一句話最終也沒有問出來。所以,你到底是誰?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他怕問出來,某些東西就會變得不一樣了。小蘑菇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呆在炕邊的少昊的臉,趕緊拿起小棒棒就去戳。死不要臉,居然趁蘑菇仔睡著了,還在勾搭禹。一個勁往少昊臉上戳,但少昊居然沒什么反應(yīng)。蘑菇仔心道,這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傻了?只是,突然,少昊嘴巴張開,一口含住正耀武揚威的小蘑菇,腦袋一甩,蘑菇仔就從嘴巴飛了出去。蘑菇仔都驚呆了,好厲害,這是什么絕招?別以為蘑菇仔就沒有絕招了,小蘑菇落地的時候來了兩個后空翻站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然后又開始沖向少昊,不要以為將蘑菇仔甩這么遠,炕就是你的了。一夜無話。第二天,少昊起來的時候,昨天他派去查探赤帝城的人來他們白帝城目的的探子已經(jīng)在等著了。探子欲言又止。少昊皺眉,“說?!?/br>“我們沒有查到赤帝城來我們白帝城有什么其他目的,但……”探子看向少昊,“但我們無意間得知,水澤部根本沒有什么少族長,水澤部現(xiàn)任族長只有一個女兒,而他們水澤部有少族長的消息傳出,是在一年多前,正好是少君和各方勢力都去那邊緣地區(qū)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而去那里的陌生人,十有八九是為了那只傳說中的祖獸才出現(xiàn)在那里?!?/br>少昊的眼睛都縮了起來,水澤部以前沒有少族長,那禹是……第42章掉馬(2)接下來幾天,莊禹他們都在認真修石板路。而少昊,時不時都讓白帝城的人來一次桐山,似乎在商議著什么。莊禹有些疑惑,因為每次商議,似乎都故意避開了他。莊禹皺著眉,少昊到底在和那些人說什么?搞得神神秘秘的。此時,一群小蘿卜頭正將腳洗得白白的,走在石板路上,小腿抬得老高。看到?jīng)],我們的褲子不扯襠,看到?jīng)],我們的石板路多干凈。牛氣得不得了。小蘑菇走在一群小蘿卜頭最前面,走兩步跺一下腳,牛不牛,我們的石板路。部族的人是沒有修路的概念的,需要路的時候,都是靠他們自己走出來。所以,一條從山上延綿到山下的石板路,在他們看來是十分稀奇也是非常奇怪的。一群小蘿卜頭們在石板路上跑上跑下,興高采烈,手里拿著樹枝,開始巡邏,他們需要將跑到他們耕地里面的咕咕鳥和羊趕走。以前趕雞和羊因為路不好走的原因,非常的不方便,現(xiàn)在好了,他們只需要沿著石板路走一圈就可以了。而且,以前上下一次山,腳就會變得特別臟,但現(xiàn)在看看他們,就只有一點兒灰塵而已,用水一沖就可以了。這兩天,雨師和風(fēng)后每天都會來桐山報道,每次都想方設(shè)法的接近莊禹。莊禹是心驚膽戰(zhàn),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少昊看他的眼神似乎開始改變了,變得有些讓莊禹都看不懂了。但雨師和風(fēng)后似乎更加惱火,每次都翹著小嘴偷偷瞪少昊,不懂事兒,沒看到他們要和他們少君接頭嗎?都不知道回避一下。莊禹心中的危機感越來越強,這可怎么辦?此時,白帝城中也是越來越熱鬧。很多小勢力也派人來湊熱鬧,明面上是來參加白帝城的大狩獵,實際上更多的是來看看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的陶器展,以及探聽一下白帝城復(fù)出之后有什么打算。如果是這些小勢力的人前來還算不得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事情的話,那么,作為五方勢力的青帝城和玄帝城也派使者團前來了,而且仗勢都還不小。也就是說,五方勢力,除了瑞帝城,所有勢力的代表都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