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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去山上樹葉上接的,樹葉上那點露水能有多少。只是他話一落,一群孩子就像被戳了的刺猬一樣,跳了起來,“喝你家水啦?要你管?!?/br>“我家水多得用不完,我們愛咋用咋用?!?/br>小腦袋楊得老高,簡直就是一群熊孩子。一群白帝城的人氣得直發(fā)抖,“你們一群破孩子,知不知道水有多珍貴!”痛心疾首,特別是白帝城的老人,伸出的手指都在哆嗦。周圍的人都開始教訓(xùn)了起來,一個勁道,要是自家部族的孩子,這么浪費水,得綁在柱子上用鞭子抽。如此熱鬧,周圍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稍微聽了幾句,也開始討伐了起來,這都是些誰家的敗家孩子,快拎回去打。一群孩子的聲音居然被淹沒了。然后開始走出人群。眾人心道,估計被他們說得自知理虧,知道犯下了多大的不可饒恕的錯了吧。但他們都沒反應(yīng)過來,一群孩子又跑回來了,腦袋上同樣舉著一大貝殼的水。然后當著所有罵罵咧咧的人的面,將水倒在了臉上,灑了一地。所有的聲音都停下來了。安靜得如同死寂一般。然后一群小孩子耀武揚威的揚起腦袋,拿著空貝殼揚長而去,只留下那欠收拾的聲音,“我們家水多,洗個臉管你們啥事?”一群孩子走遠,開始擠眉弄眼,“我剛才演得好不好,熊不熊?”“我差點沒忍住抽死你,太得瑟了?!?/br>“你們沒看到,他們剛才氣得血都差點吐出來了?!?/br>“誰讓他們欺負我們,少昊哥哥讓他們送我們一些生活用品,結(jié)果他們就送來破斧頭陳rou舊獸皮?!?/br>“還不讓禹哥哥進城,哼,活該氣死他們?!?/br>“等會我們吃了飯,再去人多的地方表演?!?/br>而一群白帝城的人老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手指哆嗦得厲害無比,這些孩子太欠打了,簡直想吊樹上抽他三天三夜,剛才他們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什么他們家的水多得用不完,什么他們家水愛咋用咋用,堵得他們差點當場斷氣。所有人都在同仇敵愾,哪怕對方只是一群孩子,他們也忍不住罵罵咧咧的。只是在這些罵罵咧咧的聲音中,突然有人道,“難道他們家水真用不完?”聲音一出,安靜了一下,然后就有人道,“胡說八道,現(xiàn)在誰家能有多的水估計是不知道辛苦了多久在樹葉上接的露水才存了這些,可惜被一群不知事的孩子給浪費了,家里有這樣的孩子,也是夠窩火?!?/br>這個想法很快被壓了下去,現(xiàn)在大家都一樣,哪可能有用不完的水。直到下午,一群孩子又來了,同樣的將水一個勁往身上倒。所有的人都沉默了。“難道他們真的有很多水?”這個想法十分的不可思議,但事實就在眼前,容不得他們不朝這個方向想。如此稀奇的事情,連各部族的首領(lǐng)都驚動了,一個個跑來看一群孩子“洗臉”。看著一地的水,先也是好想打人,棍子都能抽斷幾根那種,但馬上又是眉頭一皺。“他們是哪個部族的?”眾人互相看了看,沒有人出來認領(lǐng),“看他們穿的獸皮裙,雖然干凈但卻十分老舊,應(yīng)該不是核心部族的?!?/br>一群孩子被這么多人圍著也開始有點害怕,特別是這些人跟要生吞活剝了他們一樣。“媽呀,我們是不是演得太過了?他們該不會真抽我們吧。”“快走快走,跑跑跑?!?/br>一群孩子頂著貝殼跑了。但……后面卻跟了很多人,而且這些人還不是一般人,其中有不少部族首領(lǐng)。他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群孩子嚇得往桐山跑,但臉上又有點欣喜,禹哥哥的計劃成功了。進了桐山,這些孩子也不忙著上山,而是堵住了山腳。跟來的一群人一愣,“這里不是桐山嗎?少君好像將這座山安排給了他帶回來的那個狐貍精?!?/br>“這些孩子該不會就是少君在外面呆的那個部族的人吧?!?/br>這時,一個明顯是首領(lǐng)的人站了出來,“小孩,我問你,你們怎么有這么多水?感覺跟用不完似的?!?/br>一群孩子互相看了看,織上前一步,答道,“我們家的水是用不完啊,不然能一盆一盆的水往身上倒?”嘩,一片嘩然。他們聽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答案。但是想想,這群孩子倒了多少水了,似乎又有一些可信度,不然誰會沒事浪費這么多水開這種玩笑。織繼續(xù)道,“至于你們問我們怎么有這么多水,你們是在搞笑嗎?白帝和兩位戰(zhàn)神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們問我們一群小孩子,我們怎么知道?!?/br>“對對,我們就是小孩子,我們啥也不知道。”眾人:“……”也對,這么大的事情,詢問一群小孩子,的確有些不合適。那么他們直接上山問他們家大人吧。一群人踏步就向山上走,可是確被一群小孩子攔住了,“你們干什么?我們家禹哥哥正在睡覺,你們上去會打擾他睡覺的?!?/br>一群人嘴角一抽,大白天的睡什么覺,當然是談事情重要了。這些小孩子怎么可能攔得住一群大人。這時,織開口了,“我們禹哥哥說了,誰要是不聽話闖上去,誰就是白帝城的罪人,禹哥哥說就算死也是不可能告訴一群野蠻人怎么解決水源問題的,白帝城要是因為你們繼續(xù)受水源問題所困,看白帝怎么處置你們?!?/br>織的聲音不大,但正在上山的人突然就停下了腳步。因為誰也不敢冒這個險,要是這個禹當真因為他們闖上去的原因,死也不說出怎么解決水源的問題,他們就真的是白帝城的罪人了,恐怕到時候白帝不懲罰他們,他們也會被白帝城和所有部族聲討而死。為首的那個部族首領(lǐng)眉頭一皺,“如此大事面前,怎能如此任性?”“是啊,這可是一直困擾我白帝城的問題,刻不容緩,他怎么能還在睡覺,還不讓人打擾?!?/br>“但他要就是這么任性怎么辦?別忘了,赤帝少君的母親青狐戰(zhàn)族的戰(zhàn)神就是前車之鑒,因為赤帝收了一個女人,就跑回了青狐部,說不再回赤帝城那就真不回赤帝城,這都鬧了十多年了?!?/br>“人家是戰(zhàn)神,當然可以任性了,他不過是一個邊緣部族的人而已?!?/br>“那你可以堵他會不會任性,到時候可別將你一族都給搭進去了?!?/br>要真是因為這么個原因讓白帝城錯失了解決水源的問題,估計真得搭上一族為首的首領(lǐng)眉頭皺了皺,哪怕是他也不敢賭,問道,“你們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