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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殺了全烤了。金蜈部的人聽到歡笑聲,時不時看過來,一是看莊禹他們旁邊那一堆的獵物,二是看莊禹古怪的烤rou方式。莊禹做了一個架子,將rou架在上面烤,金蜈部的人力氣大,他們都不用架子,直接用手拿著樹杈放火上烤就是。在金蜈部人眼中,莊禹還用骨刀在羊身上劃出一條條口子,然后灑上白色的沙,還將魔鬼果磨碎了,往上面涂。金蜈部的人完全看不懂,不就是烤個rou,這些其余的動作是在干什么?不過莊禹悠閑得很,時不時翻轉著架子上的羊,烤得更加均勻,因為羊是架在架子上的,翻轉羊根本不需要什么力氣。翻轉羊的事情也不用他做,一群小蘿卜頭早爭搶著干了起來,“禹哥哥,是不是這樣,隔一會兒,轉一下?!?/br>莊禹一笑,還真像野炊。沒多久,鹽將烤羊的香氣就激發(fā)了出來。一群金蜈部的人直吞口水,奇怪了,明明都是烤rou,為什么水澤部的禹烤的rou就這么香,這香味,聞著好饞。遠處,小皮帽一個勁慫恿少昊,快去出賣色相換一點rou。少昊就當沒看見,按理,狩獵隊只能吃自己獵到的獵物,除非別人主動邀請,不然沒獵到獵物就只能餓著肚子看別人吃了。對于金蜈部的人來說,這香味就是魔鬼,因為聞著吃不著。小皮帽又拿出他掛在脖子上的貝殼舔了起來,到底會是什么味道啊,好想嘗一口。少昊也在想,到底會是什么味道啊。莊禹也不好在這么多人面前邀請少昊,不然好不容易止住的流言蜚語又得傳起來。少昊估計也知道這點,不然他早提著rou過去了,借口他都想好了,他拿rou給孩子們加餐來了。注定今晚他們只能看著。莊禹的三只羊烤好后,一群人就圍著架子上的羊,用骨刀一片一片的削著吃,想吃哪里自己削哪里。“皮好脆,味道好棒?!?/br>“里面的rou更香,不信你嘗嘗?!?/br>一群小蘿卜頭都被莊禹養(yǎng)成了美食家,可憐金蜈部的人,不僅要聞著奪命的香氣,還要聽著一群小蘿卜頭夸張?zhí)兆淼男稳荨?/br>烤羊的味道的確十分不錯,獨有的羊腥味已經(jīng)不重了,被辣椒的味道掩蓋住。一群小蘿卜頭大口大口的吃rou,滿嘴都是油。要是能熬點湯喝就好了,莊禹心道,可惜這里條件不允許。小蘑菇也拿著莊禹給它削下來的最好吃的羊rou,大口大口的啃,邊吃還邊看著旁邊的小蘿卜頭們,你們別吃那么快,給蘑菇仔留一頭羊,蘑菇仔能吃完一整頭,個頭小心卻大得很。飯飽之后,一群小蘿卜頭露出鼓鼓的肚皮,仰望星空,這是他們吃飽后最喜歡干的事情。“好希望以后每天都這樣,和禹哥哥呆在一起,吃得飽飽的,然后看著夜空?!?/br>莊禹也露出了笑容,小孩子的愿望往往都是最真誠最淳樸的,他喜歡和這些小孩子在一起,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高高興興的生活,不用去面對世界的復雜和人心的爾虞我詐。“我們都好喜歡禹哥哥?!?/br>“嗯嗯,以后我們也要和禹哥哥在一起,一起仰望夜空,一起看星星,一起勞動,然后吃飽飯?!?/br>對這些小蘿卜頭來說,幸福其實十分的簡單,但又特別的難能可貴,這樣的生活是他們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不僅能吃飽,還能實現(xiàn)一下他們小小的愿望,跟著出來狩獵,像巨獸戰(zhàn)士一樣。莊禹也享受著這種悠閑,不過很快,這種悠閑就被打破。“哎呀,有蚊子咬我?!?/br>小蘿卜頭在身上拍得啪啪的,打死一只只吸血的蚊子,但數(shù)量實在太多,前仆后繼,一只接著一只開始吸血。這時候,莊禹他們就成了別人的食物一樣。金蜈部的巨獸戰(zhàn)士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雖然也煩得不得了,但也只能忍受著。只有莊禹和一群小孩子是第一次在野外露宿,跳起跳起打蚊子。“哎呀,敢吸我的血,看我抽死你?!?/br>“啪?!?/br>“哎喲,好疼?!?/br>這時候,金蜈部的人才感覺到,他們作為經(jīng)驗豐富的狩獵隊的優(yōu)越感,咬就咬唄,不痛不癢。看著這些孩子被咬得又跳又叫,今天被一群集體洞xue的小孩子壓了一頭的委屈似乎在這時候也得以釋放。只是,馬上他們就愣住了,因為莊禹從背篼里面拿出帳篷搭了起來,這是他為了這次外出專門趕工做出來的,為了就是應付這個時候的問題。帳篷一共兩個,一個特別大的,是為這些小蘿卜頭做的,一個是他和蜂吻還有小蘑菇的。帳篷搭建了起來,一群小蘿卜頭就鉆了進去,還一個勁的叫囂,“你們有本事進來咬我呀?!?/br>金蜈部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還可以這樣?看看自己被咬得一個接一個包的手臂,再看看一副得意叫囂的小孩子,到底誰才是經(jīng)驗豐富的狩獵隊。他們雖然能吃苦忍耐,但在野外能舒服的睡上一覺,誰又能拒絕?小皮帽看得眼睛一閃一閃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少昊也差不多,怎么辦,他又想借宿了,但禹肯定不會答應吧,住一個獸皮窩里面,好像太那啥了,但他們現(xiàn)在弄的窩,感覺好舒適的樣子,禹怎么就懂這么多奇奇怪怪但又特別實用的東西?夜越來越深,隨之而來的就是寒冷。一群小蘿卜頭已經(jīng)擠在了一起,這樣暖和,莊禹和蜂吻小蘑菇也回到了他們的帳篷。莊禹心道,他們有帳篷遮擋霧氣都這么冷,不知道金蜈部的人得冷成什么樣子。這時,金蜈部的人的確是羨慕的,他們以前怎么就沒想到這個辦法,不僅能擋住蚊蟲,還能遮霧氣保暖。少昊也在一個勁的想,這窩肯定暖和,他也好想一起睡。夜深,莊禹他們睡了,金蜈部的年輕狩獵隊也睡了,只剩下少昊和一群金蜈部的成熟狩獵隊在討論。“白瞳部的人一整天都沒有出現(xiàn),他們到底去了哪里,還是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陰謀?”少昊想了想,道,“先休息吧,白瞳部的人要是自己違背了規(guī)矩,那么我也不會在遵守規(guī)矩不出手?!?/br>金蜈部的人這才放心,只要有白帝少君在,白瞳部就不敢不按規(guī)矩來,那樣就是他們自己找死。終于,整個營地都安靜了下來。也不對,集體洞xue孩子的帳篷中,一個小身影擠了進去。“哎呀,誰呀,踩我肚皮了?!?/br>“誰呀,踩我弟弟了?!?/br>此時,在山脈中,毒倉和飛沙表情十分嚴肅,“昴和瓢怎么還沒有來,我們還不出面,金蜈部的人肯定要懷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