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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對甜的東西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像甜的漿果,一直以來就是他最喜歡的。但這杯所謂的清水,居然比他吃過的最甜的漿果還要甜,也……太好喝了,居然不自主的又喝了好幾口,完全忘記了他剛才想的勉為其難的喝一口。一個高大冷峻的人,突然變得一副陶醉的樣子,是十分古怪的。莊禹看得都愣住了,這是多喜歡這味道?少昊抬頭,就看到莊禹和一群孩子的表情。不知為何,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一大竹筒蜂蜜水水就被他喝了一大半。還好一群孩子高興的問了起來,打破了尷尬,“少昊哥哥,好喝吧”一臉的期待,好像就等著少昊說好喝兩個字。少昊一愣,若無其事的道,“還算可以。”莊禹一笑,明明就很喜歡,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群小蘿卜頭已經(jīng)開心的大叫了起來,“我就知道,少昊哥哥會喜歡,禹哥哥做的東西都特別特別好吃。”然后抱著自己的竹筒杯子喝了起來。氣氛突然就輕松無比。莊禹也不知道為什么少昊到他這來,他也不問,享受著這清閑的時刻。他是想清閑,一群小朋友又折騰了起來,“少昊哥哥,禹哥哥我們來玩游戲吧,玩我們部族每年春天大人經(jīng)常玩的游戲?!?/br>莊禹一愣,部族春天玩的游戲?說實話,莊禹還真有點好奇,他以為這個部族應(yīng)該沒有什么娛樂活動的,他這幾天看到的都是金蜈部的人為了生活不停的忙碌,哪怕普通的婦女小孩,每天都要出去采集漿果。沒想到他錯了,金蜈部有自己的游戲。莊禹點點頭,但令莊禹意外的是,少昊居然表情古怪的說道,“還是不要玩了吧。”一群小孩子叫了起來,“就玩一會,春天的時候大人最喜歡玩了。”少昊看了一眼頗感興趣的莊禹,他來金蜈部一年多了,應(yīng)該是知道這個游戲意義的,為何一點顧忌的意思都沒有?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互不牽扯。少昊表情古怪,他倒要看看,對方又要玩什么,最終點了點頭。一群小孩子跑去摘了很多樹葉過來。莊禹好奇得很,這個游戲到底是怎么玩的。然后他就看到一個小孩子將一片樹葉含在了嘴里,然后笑嘻嘻的將嘴巴遞給旁邊的小孩子,旁邊的小孩子用嘴將樹葉咬著扯下來一點,含著遞給下一個人,讓對方從剩下的樹葉上用嘴繼續(xù)扯。織還在一邊解釋道,“誰不敢去咬著扯別人嘴里的樹葉,就算輸,游戲簡單吧。”莊禹:“……”莊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少昊,難怪對方剛才表情那么古怪,這是一個膽量游戲,就看你敢不敢用嘴去扯別人嘴巴里含著的樹葉。莊禹突然想明白了,為什么這個游戲是金蜈部春天大人們的游戲了,那一定是一個特別有意思的相親節(jié)目。怎么辦,莊禹已經(jīng)不想玩了,關(guān)鍵是他上方坐的就是少昊,這樣子怎么看都有些曖昧。一群小朋友嘻嘻哈哈的,沒心沒肺到了極點,估計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游戲的目的,只是覺得大人玩著好玩,所以他們也學(xué)著玩,可是,莊禹和少昊是大人,他們懂啊。莊禹正想說,要不我們換一個游戲?這時,上方的少昊嘴巴里面已經(jīng)含著只剩下一點的樹葉對著他,甚至還有點挑釁地看著他,敢不敢?莊禹:“……”一群小朋友開始起哄,“這個游戲叫男子漢游戲,男子漢天不怕地不怕,不能退縮,禹哥哥快點從少昊哥哥嘴里扯下一點樹葉?!?/br>“對對,少昊哥哥嘴里還有好大一張樹葉。”莊禹看著少昊嘴里那丁點樹葉,這叫好大一張?他要是用嘴去撕,肯定會碰到少昊的嘴唇的。還真是春天的游戲。在少昊挑釁的目光中,莊禹弱弱的問了一句,“輸了怎么辦?”他真不敢用嘴去扯,碰到嘴唇也太尷尬了。織說道,“輸了……輸了就喝一大杯水,哼,等喝不下的時候,就會臉紅紅的用嘴扯了,大人們就是這么玩的?!?/br>莊禹默默的端起一竹筒水喝掉。少昊居然鼻子輕哼了一聲,剛才不知道是誰說要玩的,現(xiàn)在卻認輸?shù)眠@么快。“哎呀,禹哥哥你怎么回事,少昊哥哥嘴里的樹葉還那么多?!?/br>“對對,禹哥哥,你看我們給你示范怎么玩?!?/br>兩個小蘿卜頭,嘴里含著都快看不到的樹葉,然后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起,吧唧按著腦袋一扯,硬是將那么丁點的樹葉分成了兩半。一臉得瑟,“看到?jīng)]看到?jīng)],我們這么點樹葉都能成兩半,禹哥哥你要勇敢點,不要怕。”莊禹:“……”沒心沒肺的小孩子啊,當(dāng)然無所顧忌了。莊禹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少昊,這游戲好尬尷,莊禹突然有一種和已經(jīng)分手的前男朋友吃飯的那種尷尬。一群小朋友又起哄,“繼續(xù)繼續(xù),禹哥哥喝不下水的時候就會用嘴咬了,大人們就是這樣子古古怪怪的?!?/br>這次是由莊禹開始,從剛才反方向繼續(xù)。也就是說,他含著樹葉,少昊開始撕樹葉。莊禹專門選了一張?zhí)貏e大的樹葉,然后含著一點,留出大部分,但哪怕如此,等少昊的腦袋湊過來的時候,壓迫的男子氣息還是讓他尷尬得心臟都差點跳出來了。不知何為,少昊看著眼前緊張得身體都僵硬的莊禹,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就這樣還敢玩這游戲?等會看他輸?shù)胶炔幌滤臅r候怎么辦?游戲繼續(xù),很快就轉(zhuǎn)了一圈,到莊禹這里了,莊禹十分開心,因為他成功從對他擠眉弄眼的小蘿卜頭那里撕下了一點樹葉。但馬上他的開心就結(jié)束了,莊禹含著一丁點樹葉回頭,面對的就是少昊,兩人目光古怪的對視了一眼。莊禹,“……”就這么一點樹葉了,少昊應(yīng)該不敢繼續(xù)撕了吧。一群小朋友在叫喊,“少昊哥哥,快快,禹哥哥嘴里還有那么大張樹葉,快撕?!?/br>少昊:“……”這得親上啊。似乎這個游戲為難的不只是禹一個人,少昊默默的拿起竹筒喝完一大竹筒水,引得一大群小朋友直叫喚,“少昊哥哥,禹哥哥,你們怎么回事啊。”“每次都卡在你們這里?!?/br>幾圈過后,莊禹喝水肚子都喝大了。一群小蘿卜頭擠眉弄眼的,哼,禹哥哥看你能喝多少水。莊禹實在喝不下了,媽呀這游戲簡直是專門來為難他的吧。奇怪,少昊也喝了不少水,怎么一點喝飽了的感覺都沒有。很快,又到了他們這里,少昊嘴角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