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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白眼,眼睛能捕捉到旁人無法看得的軌跡,從而發(fā)起攻擊達到力量巨增的效果,白瞳部,曾經(jīng)是五帝座下頂頂有名的白瞳戰(zhàn)族,只不過后來沒落了,偏居一隅,成了這邊緣地帶的一個小部族,但即便如此,恐怕也不是金蜈部能抵擋的……”少昊繼續(xù)道,“而且,別看這人年紀小,但來的的確是白瞳部最強狩獵隊,這個叫飛沙的少年,聽說以他一人之力,就能解決白瞳部一半人口的rou食,名聲極大?!?/br>莊禹向天空看了看,狩獵隊?除了這個站在巨蛾背上名叫飛沙的少年,他還沒有看到其他人。莊禹嘀咕了一聲,白瞳部嗎?看來除了巨獸,這個世界的人也比他想象中的要有意思得多,他原本以為,除了巨獸,人都是些力氣大一點的原始人而已。天空中,鷹啄的眼睛都縮了起來,白瞳部這少年明明這么年輕,卻如此厲害。剛才他的石槍明明都對準了對方的胸膛,但在刺中的瞬間對方側身躲過了,然后反手刺了他一槍,虧得他躲得快,才只是刺穿了他的肩膀。鷹啄心中更加憤怒,被一個外族人,一個比他小的人打敗,心中的不甘和羞辱可想而知。正想著怎么給對方來一次狠的,突然,鷹啄眼睛一縮,對方人勒眼前空空如也,倒是耳邊響起了刺耳的風聲。這聲音……是石槍刺破空氣的聲音,鷹啄整個人都僵硬了,他甚至能想象自己掛在對方的石槍上,鮮血直流的樣子。但,破空聲突然停了下來,石槍的槍尖就在他的鼻子前。一個聲音從地面?zhèn)鱽?,“根?jù)古老的習俗,戰(zhàn)斗從來都不是單獨一人的戰(zhàn)斗,而是狩獵隊之間的較量?!?/br>地面上,是一朵奇怪的巨大花朵,花朵的嘴巴里面是鋒利的牙齒,在花朵的兩邊,有兩條藤條和兩片巨大的葉片,葉片上正站在一個臉上有一條金色條紋的青年,而花朵的兩條藤條正拉得筆直,藤條的一頭正捆綁在天空中巨大飛蛾身上,將刺向鷹啄的石槍拉扯得不能寸進,停留在鼻尖。鷹啄反應過來,趕緊驅使巨鷹飛開。飛沙皺眉,不過也不可惜,戰(zhàn)斗的確是狩獵隊之間的,而不是個人。地面,那青年開口,“我叫花藤,和鷹啄是同一狩獵隊,我出手不算壞了規(guī)矩吧?!?/br>莊禹看著托起花藤的那奇怪的花,差點下巴都掉地上了,原來巨獸還有這么奇怪的,這是什么生物?飛沙看向下面,“金蜈部的花藤,倒是聽說過,你的巨獸是一只變異花種巨獸,十分少見?!?/br>鷹啄:“……”所以就他不配擁有名號還被刺了一槍,不過,花藤的確比他厲害。花藤一笑,“你現(xiàn)在被我的巨獸的藤條綁住,你的狩獵隊的其他人還不出來嗎?”飛沙面無表情,“不用,還沒到時候,該出來的時候他們自然會出來。”花藤眉頭都皺了起來,戰(zhàn)族的人難道真有這么厲害,還是只是這個小子如此狂妄?不過是一個沒落的戰(zhàn)族而已,花藤眼睛一瞇,他的巨獸的另外一條藤條,像鞭子一樣抽向空中的巨大蛾子,抽在空中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可見力度之大,一點不遜色于拿石槍捅。只是……那抽出去的藤條,抽到一半,突然軟了,就那么軟綿綿的從空中跌落下來,連捆綁巨蛾的那條藤條也是一樣,變得軟趴趴的沒有任何力道。這是怎么回事?莊禹愣住了,看向花藤腳下那只巨獸,已經(jīng)軟趴趴的躺在地上,巨大的花朵嘴巴,居然在向外面流口水。原本還兇橫異常的巨獸,怎么突然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花藤也一臉茫然,似乎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莊禹旁邊,少昊說道,“仔細看綁在飛蛾身上的那條藤條?!?/br>莊禹一愣,看了過去,仔細一看,只見原本綠色的藤條,現(xiàn)在在它的表面沾滿了磷粉,磷粉直接延伸到了那只奇怪花朵巨獸身上。是因為這些磷粉讓花藤的巨獸變成這個樣子的嗎?少昊說了一句,“這個白瞳部的飛沙,的確有些本事,將他的巨獸的能力運用得十分自如?!?/br>這時,花藤的眼睛都縮了起來,因為巨蛾上的飛沙,居然拿出一把骨刀去割綁在巨蛾身上已經(jīng)軟趴趴的藤條,花藤趕緊喊道,“鷹啄。”鷹啄和他是一個狩獵隊的,有一定能的默契。鷹啄的巨鷹又抓著他,提著石槍向飛沙刺去。天空中又變成了兩只巨獸兩個巨獸戰(zhàn)士之間的碰撞,花藤趁機讓他軟趴趴的巨獸將藤條收了回來。血從空中灑落,全是鷹啄的血,他不知道被對方用石槍在身上洞穿了好幾個洞。他原本以為,憑借他的巨獸,扇起大風能將對方的磷粉扇飛,他有戰(zhàn)斗優(yōu)勢的,沒想到居然打成這樣。飛沙每一次刺出石槍,都能在他身上留下一個血洞,而他刺出的攻擊,都會被對方詭異的躲開。金蜈部的人,無論是正在觀戰(zhàn)的巨獸戰(zhàn)士,還是躲起來偷偷觀看的普通族人,臉色都不怎么好看,他們出動了兩個人,而且年紀還比對方大,二打一的情況下,居然被壓制成了這樣。莊禹望著天空,打得也太慘烈了,這才是這個時代的主旋律。莊禹看向少昊,“你不去幫忙?”這樣下去,會死人的。少昊皺著眉,“白瞳部是按照最古老的習俗來挑戰(zhàn),我不是鷹啄他們狩獵隊的,不好出手。”“那總不能這么看著人被活活打死吧?”莊禹茫然的道,雖然他和金蜈部的人關系一般,但眼睜睜的看著別人被打死,多少還是有些不忍。少昊看了一眼莊禹,哪來的這么奇怪的善心?要是真有這份善心,能不動神色的騙他一年不過,少昊還是解釋道,“一個狩獵隊,至少有三名巨獸戰(zhàn)士,鷹啄的狩獵隊還有人沒有出手,不會看著他死的?!?/br>才說完,原本提槍刺向鷹啄的飛沙,猛地開始后退,嘴里念了一句,“麻煩?!?/br>在他原本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只巨大的透明的蝗蟲,蝗蟲上同樣站著一個青年,有些詫異地看著手上的石槍,對方怎么躲過他的偷襲的,他這一招以前從來沒有失手。莊禹驚訝地看著天空中的蝗蟲,這只蝗蟲忽隱忽現(xiàn),它居然能折射陽光,達到欺騙人眼睛的效果,就像隱身一樣,突然出現(xiàn)了在那個位置,這比變色龍還神奇啊。莊禹原本以為,巨獸只是體型巨大而已,今天還真是給他上了一課,在他已經(jīng)被顛覆的世界觀上繼續(xù)顛覆。哪怕現(xiàn)在有人告訴他,這些巨獸戰(zhàn)士就是地球上那些神話傳說中的人物,他都相信。鷹啄現(xiàn)在全身都是血,怎么看都凄慘無比,喊道,“蝗,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