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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不注意形象的女人玩得很歡快。 她倆從箱子里各自找了件應景的長裙換上。樓天寶的是檸檬和小黃花圖樣, 紀絨絨的是各種顏色的雞蛋花, 兩人還補了妝。 樓天寶化的有點僵硬, 紀絨絨干脆劈手奪下她的化妝品, 給她來了個如沐春風楚楚動人妝。她自己化的是大地底色的妝面, 看起來就是一位十分上檔次的品酒女酒客。 兩人往包場的酒店餐廳走,這一條路已經(jīng)被節(jié)目組的人員占領了,兩個人暢通無阻到達了庭院水邊的餐廳。 另外幾人也換了行頭。 瞿星利用十幾分鐘的時間做了發(fā)型,他那一頭淺栗色的頭發(fā)微微蜷曲, 耳朵上還戴著精致的耳釘。白色體恤與藍色套頭衫在他身上顯得青春無敵, 整個人閃閃發(fā)光。 孟浩則選擇了低調(diào)的條紋襯衫和西褲, 但由于身份牌的固有加成, 他這么一穿立刻就凸顯出了腰細腿長的特征,有幾分商務人士的味道。 晚餐已經(jīng)開始了,其他人各自拿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找了位置坐下來,等待攝影機前來拍攝自己。 樓天寶左右找找,沒發(fā)現(xiàn)諦聽,于是四處搜尋起來。她想了想,去餐桌上拿了泰式烤rou,以及諦聽喜歡吃的芒果和椰子味甜品,捧在手上。 她尋了兩圈,總算在打光燈后的角落里看到了打算去領盒飯的諦聽。 樓天寶的眉頭立刻挑了起來。她快步過去拽住諦聽,說道:“你吃那個做什么??爝^來水池邊吃自助餐。我給你拿了烤rou,你喜歡這個吧?” 諦聽手里拿著一份燒rou便當,他低頭看了看樓天寶手上的盤子,又看了看周圍好奇看他的后勤隊員工,摸了摸鼻子。竟然是有點不好意思。 他將手上的便當放到了那位看熱鬧的員工飯盒上,牽起樓天寶的手往水池邊走去。樓天寶將盤子往他面前遞,諦聽偏過頭像是不想看到烤rou,樓天寶就換了個方向再遞,諦聽再偏頭。 樓天寶看他又傲嬌了,于是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手里抽出來,拿了根烤rou串往諦聽的嘴巴上懟。 諦聽被塞了嘴巴子烤rou:“……” 他躲閃不及,只好垂下眼睫,低頭張口,用白生生的牙銜住了烤rourou塊。又因為烤rou的rou汁一咬就擠了出來,他只好伸出小半截舌尖托住了rou的底部。 樓天寶:“……” 氣氛一時焦灼了起來。 諦聽自然是不知道樓天寶嘴巴突然干了,他只是認真地拉著樓天寶的手,把她遞給自己的rou吃掉了。樓天寶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等他吃完了,樓天寶整個人還處在僵直狀態(tài)里。諦聽看她不動,只好拉了拉她的衣袖。 樓天寶這才恍然大悟:“諦聽,你到底多少歲了?” 嗯?怎么她還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諦聽只好抬手,努力掰了一會兒手指,回答她:“我的確不太記得了。大概在十九到二十六之間,不會比這個更小,也不會比這個更大?!?/br> 那他的確是成年了,只是不知道是比自己大還是比自己小。 樓天寶眨眨眼,這回換她局促地摸鼻子了,諦聽真是太遲鈍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行為配上成年男子的外表是多么有殺傷力嗎? 為了掩飾尷尬,樓天寶又將自己拿的華夫椰子冰淇淋拿到諦聽手里:“你吃吃這個,味道也很好。我特別喜歡?!?/br> 諦聽“嗯”了一聲,拉著她的手再次直接吃了起來。他吮了兩口冰涼涼奶白色的冰淇淋,一不小心讓融化的奶液流到了華夫餅外,眼見著就要流到樓天寶的手指上了。諦聽趕緊抬起樓天寶的手,用舌頭撩走了奶痕。 樓天寶:“…………”夭壽啦老房子要著火了! 她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將冰淇淋往諦聽的手里一塞,提著裙子快速離開了諦聽身邊,她跑去飲料區(qū)拿了一杯裝滿冰塊的果汁,噸噸噸喝了一大半。 不遠處嘴里正塞著螃蟹的紀絨絨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看來她教諦聽的這招很有效果,樓天寶整個人都亂套啦。 紀·不想白吃狗糧·絨絨高興地切了一塊牛排,往自己的櫻桃小口里塞。文明社會的rou排真好吃。 吃完了手上的冰淇淋,諦聽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還是沒等到樓天寶過來拉他。紀絨絨讓他這么cao作一下,說是會讓樓天寶對他另眼相待,關系也會更親密,然而他完全沒感受到什么“另眼相待”、“親密”,樓天寶還一下跑掉了。 紀絨絨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諦聽摸了摸自己的小辮子,準備走去餐桌前拿點東西。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但他并不希望樓天寶討厭自己,不如自己主動點去找她。 好在樓天寶不挑食,什么都喜歡吃,諦聽干脆拿了兩個大盤子,各種都夾了一點,端著兩座小山去找樓天寶。 他在噴泉背面找到了正在對付一整只龍蝦的樓天寶。 后者一見他來,小身板頓時一震,她慢慢地將塞進嘴里的龍蝦腿放了下去。 諦聽將兩份食物放到她面前,還附帶兩杯壘到半空的水果冰淇淋。他說道:“吃嗎?” 樓天寶:“……吃。”吃是原則問題,她不會拒絕的。 諦聽的擺盤很有美感。他將各種塊狀食物層疊交替擺在盤子的四個角落,中間放了一顆圓圓的溏心蛋。樓天寶左右看了看,忍不住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傳到自己角色的社交網(wǎng)絡上。 諦聽撐著下巴看她cao作,忍不住問了一句:“有那么好看?” 樓天寶:“就有這么好看?!?/br> 諦聽換了只手撐自己的下巴。他說道:“我小時候,也有人這么夸我。他們說我隨便做什么東西都很好看……” 樓天寶將手機放下了。她抬頭望向諦聽,目光里帶著一層閃亮亮的光。 諦聽的話說到這里卻結(jié)束了,他拿起刀叉,切開了中央的溏心蛋。 樓天寶本來還想繼續(xù)聽他說過去的故事呢,一見他切開了溏心蛋,整顆心頓時也像是被切開了,痛得不行:“別這么切!哎呀……溏心蛋就應該一整顆吃到嘴里,這樣就不會浪費一絲蛋黃了。你瞧瞧,一刀切下去全流出來了?!?/br> 樓天寶拿過手邊的小面包,掰成兩塊,拿白色那面蘸盤子里的流黃。她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