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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色頓時變了。 “我聽人說,那個副本的致死率很高。” 樓天寶:“嗯嗯。” 顧景成憂心忡忡:“我還聽說,每次只能進去一個人?那豈不是不能互相照應(yīng)了?!?/br> 樓天寶:“對對?!?/br> 顧景成看著樓天寶敷衍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我這為你擔(dān)心呢?!?/br> 樓天寶知道。她對顧景成伸了伸手。 顧景成停了兩秒,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玉佩,放到了樓天寶的手上。 “【免死玉佩】?!彼f,“明鉞身上的東西,不知道為什么她沒有用?!?/br> 樓天寶拿起這枚玉佩仔細看了看。她總覺得,看起來有一絲熟悉…… 等等。 樓天寶從自己的物品欄中拿出了諦聽給自己的玉佩。 諦聽給她的玉佩也是免死玉佩,只是上面的紋路不一樣,觸碰的時候也看不到詳細說明,這表示玉佩并不是從副本里得到的道具,而是人為制作的。 顧景成也看出來了。他指著諦聽的那一枚問:“這是誰給你的?” 樓天寶將兩枚玉佩收了起來。 “諦聽給的。他應(yīng)該和明鉞來自同一個組織。” 顧景成從沒聽樓天寶說過諦聽的事,但他也早就察覺到,那個男人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顧景成不喜歡和秘密太多的人打交道,但無奈樓天寶和這樣的人搭上了關(guān)系。 樓天寶說:“我在他身上用了禁制類道具,他不能傷我,就連一絲一毫想要害我的想法都不能有。至少到現(xiàn)在他沒有產(chǎn)生過害我的念頭?!?/br> 顧景成道:“說不定是他將想要害你的想法關(guān)起來了,或是從自己的身上分離開了。我見過這樣的術(shù)法。” 樓天寶夾了一塊蹄髈丟進嘴里。 醬油佐味,帶有濃厚的甜,味道明明很好,樓天寶卻吃不出所以然。 唉。喜歡一個人真的太難了。 偏生還是這樣麻煩的人。 顧景成拿著酒杯碰了碰她的,說道:“你也別太煩惱。他愿意接受你的禁制,還堅持著不產(chǎn)生一點害你的想法,這挺難得。人是有七宗罪的,就算是我,偶爾也會嫉妒你。但他沒有,那說明他對你還有真心在?!?/br> 這番安慰的話好似沒起什么作用。 樓天寶笑道:“老顧,要是按你的邏輯思考,他分離了想要害我的那一部分出來,所以他能專心愛我。但要是兩部分合二為一了呢?那你說,他身上的哪一部分會占上風(fēng)。那個愛我的,還是那個想要害我的?” “我不知道?!?/br> “我也一樣。所以啊,我現(xiàn)在沒法放下一切去接受他。雖然我很想見他,很想見……但是,不到水落石出,我不會對他交付真心?!睒翘鞂氄f。 顧景成靜靜地看著樓天寶飲酒。 她其實不是很擅長飲酒的,喝了酒臉色不會發(fā)紅,反而會變得煞白,顯得很脆弱??伤约翰⒉恢浪龝兂蛇@樣,還一杯接一杯地喝。 他覺得自己和樓天寶在某些地方有共同之處。 看上去很開朗,很樂觀,但總是有顧慮。樓天寶是運氣不好,喜歡上的人偏偏是個大謎團子,拆到現(xiàn)在才將將看到了線頭。 他的運氣就好些。至少喜歡的人都很簡單,選擇的朋友也是,他自己的人生也是。 顧景成拍了拍她的肩膀。 “別怕。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不是說你現(xiàn)在遇到了困境,我是想說,以你的性格和態(tài)度,十二果不會為難你的。只要你一直朝前走,黑暗也會像遇到摩西的大海一樣,為你分開?!?/br> 樓天寶點點頭。她說:“謝謝你?!?/br> 顧景成:“朋友之間何須言謝。你可是價值五百億的樓天寶,我還得抱你大腿呢?!?/br> 樓天寶笑了兩聲。她心情好了一些。 林淑芬和薛已在旁吃飯,和李肴說話,但他們也注意著樓天寶和顧景成的互動。 他倆同時意識到了一件事:這人和樓天寶并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顧景成的態(tài)度很客氣,樓天寶的態(tài)度很自然。 林淑芬有些失落??磥硭谶@里看不到未來的女婿了。 雖說到了末日,她應(yīng)該放寬心態(tài),不要管女兒的婚配和戀愛,但她和樓天昴兩情相悅,她總希望自己的女兒也能抱個如意郎君回來。 第315章 推樹子術(shù) 手動防雞賊偷盜中, 請午后。盜文網(wǎng)給爺涼。 - - 臥室外,客廳正當(dāng)中有著一只石英鐘,指針正兢兢業(yè)業(yè)地走著, 逐漸走到了十二點。 就在指針剛跳過十二點的那一刻, 屋外的路燈跳動兩下,滅 原本略有流動的室內(nèi)空氣在這一刻徹底凝滯, 屋內(nèi)屋外毫無聲息。 有什么東西,慢慢地往他們房間摸來了。 “吧嗒, 吧嗒, 吧嗒?!边@是rou塊敲打在地毯布面上的聲音, 由遠及近。 發(fā)出聲響的東西跳到了房門外, 好似覺得自己動靜太大,于是跪伏下來,輕輕這么一撞——就把反鎖上的房門給撞開了。 地上的東西開始曲起膝蓋, 用胸腹做支撐點,一拱一拱, 朝著床鋪挪動過來。 它盡量壓低了自己移動的聲音, 還覺得自己想出來的這個方法十分高明, 曲膝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套房的房門不知何時悄悄打開了。門內(nèi)的諦聽與樓天寶睡在同一張雙人床上,靠里則是紀(jì)絨絨,她一人睡一張加長大床。 凝滯的空氣中飄起了一絲腐臭。臭味從地上移動的東西身上散發(fā)開來, 飄進了套間臥室。這一絲一縷的臭味慢慢加重了,如果是個感官遲鈍的人,可能根本察覺不到氣味的變化。 但是,床上躺著的兩人卻一點也不遲鈍。 諦聽的鼻子抽了抽, 他的眼睛立刻睜開了。他忍住打噴嚏的沖動, 小心側(cè)過身子, 用自己的爪子扒拉了兩把樓天寶。 天性警覺的樓天寶也一下驚醒了,諦聽趕忙按住她的手,讓它不要隨便亂動。 他們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靜聽房間內(nèi)的聲音。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