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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長時間,以示獎勵。“后來我就想,不對啊,我拿你做標準干什么?為什么不拿雎微樓?不拿Mache?”“因為我是最好的。”“自戀吧你就?!?/br>兩人噗嗤一笑。“方桐問我,如果跟甘未明親熱會怎樣。我光是想那畫面都覺得渾身難受。可是如果跟你,我就完全沒問題。你說,是不是很奇怪?”“然后方桐還叫我跟你保持距離。我一想到見了面都得客客氣氣地,就跟對待外人一樣,心里就特別特別難過?!?/br>“再想想雎微樓的話,我就明白了?!?/br>既然喜歡了,那就決不能讓沈攜再受煎熬,一分一秒都嫌長。他幾乎是立刻敷衍著打發(fā)走了方桐,然后撥打沈攜的電話。那句“我喜歡你”就要脫口而出,但想到這么重要的一句話電話里說,未免有點兒戲,他便改口把人約出來。真的面對面坐著,他又開始莫名其妙地緊張,只敢有一眼沒一眼的偷瞄對方,想好的話都說不出口了——于是又改成了邀約。在摩天輪上告白,是他那天晚上想到的計劃。送一個精心策劃驚喜給心愛的人,也是他的浪漫。方桐對舒曠的游玩計劃是一千個一萬個不同意的,尤其是跟沈攜單獨出去,簡直是火上澆油。可舒曠執(zhí)意要去,他能有什么辦法?連著郁悶了好幾天,本以為人回來之后癥狀就能緩解,想不到等來的是更加令他吐血的一句話。“我們在一起了?!?/br>舒曠的表情基本是在炫耀;而沈攜攬著他,心情愉悅地點頭。那什么墨菲定律怎么說來著,最糟糕的事情如果可能發(fā)生,就一定會發(fā)生。方桐覺得自己非要扮演封建制度大家長的角色棒打鴛鴦不可了:“你們的父母呢?怎么交代?你們的后代呢?你們瞞得過媒體瞞得過影迷嗎?你們的事業(yè)怎么辦?你們……”“停停,方大經(jīng)紀,人啊擔心來擔心去,會老得很快的。那些事情等遇到了再考慮唄?!?/br>方桐臉一抽搐,將滿懷希望的目光投向了沈攜。舒曠那人沒心沒肺,沈攜總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顧吧?“方經(jīng)紀,”沈攜對方桐的臉色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溫和過,“請放心,只要我和舒曠在一起,什么坎都能過去?!?/br>得,戀愛的人都是絕癥患者。方桐決定放棄治療他們——這種高難度的活兒,還是留給神州和聚焦兩位老板去干吧。范百川的手在微微顫抖。他離開電腦桌前,將窗戶開得更大些,讓戶外的涼風(fēng)給他因為激動而發(fā)熱的身體降降溫。老實說,一開始他對舒曠也沒有多大關(guān)注。老東家新天際挖出來的藝人,實力不會差到哪里去,他自然有所警惕,但這娛樂圈里有實力的人多了去了,他要是一個個針對,那得活活累死。舒曠到神州之后,之所以選他作為突破口,也不過是因為PGH暗中結(jié)盟的心悅動想對付神州,而他是神州最可攻擊的薄弱處。可沒想到舒曠每次都化險為夷,甚至還賺足了人氣,一路青云直上,現(xiàn)在竟然還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了中美交流會上!范百川咽不下這口氣,越發(fā)想要將舒曠拉下馬來。周自鳴鋃鐺入獄,曾經(jīng)讓他畏縮過一陣子;但越是擔驚受怕,他累積的郁氣就越多。而無法排遣的這股氣,已經(jīng)變成了心病。要么戰(zhàn)勝疾病,拋開包袱走向新臺階;要么屈服于疾病,帶著郁結(jié)過一輩子——至于化解疾病這個選項,根本不在他狹小的視線內(nèi)。他選擇了戰(zhàn)斗。他開始刻意收集打聽舒曠的黑料,甚至出錢買通狗仔隊跟拍——當然,這筆費用,他利用各種名目分成幾部分報銷了。“皇天不負有心人啊!”范百川負手而立,沖著窗外的天空大發(fā)感慨。他身后的電腦屏幕上,顯示著一張照片。背景是中美交流會的合作演出的舞臺,鏡頭對準了觀眾席,有兩個男人趁著別人不注意,正在親昵地交談。除了這張照片之外,還有連續(xù)拍攝的好幾張;其中一張,兩人的最近距離,不超過5厘米。照片的主角,一個是范百川一心想要扳倒的舒曠,另一個則是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沈攜。任誰看了照片都會覺得,這兩人之間有問題。這根本是天上掉下來的好機會。作者有話要說:擼主最近深陷某個同人的坑里出不來,更新頻率很可能會下降為隔日_(:з」∠)_特此預(yù)告(咳咳第192章第192章“我可警告你們,分開搭乘不同航班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br>雖然方桐板起臉來不斷強調(diào)后果的嚴重性,但沈攜跟舒曠才互通心意,正是膩膩歪歪腦袋有點不清醒的時候,還是毅然決然地買了同一個航班的機票。雎微樓本來打算跟他們結(jié)伴回去,但看這架勢就絕了念頭。“我可不想當電燈泡?!?/br>舒曠忙說:“一起吧,沒關(guān)系?!?/br>方桐也覺得不錯:“萬一被記者發(fā)現(xiàn)了,你也剛好當個煙霧彈?!?/br>沈攜表態(tài):“只要你的座位離我們遠點就行?!?/br>雎微樓:“…………”舒曠大笑:“我是說真的,本來方桐也跟我們一起,再加你跟你的助理兩個也不多?!?/br>落地到了機場,沈攜繼續(xù)保持低調(diào),趁著舒曠跟雎微樓吸引記者目光,自己圍著口罩帶著帽子偷偷溜出去了。離開機場的時候他回頭看了幾眼,隔著機場玻璃,來接機的舒曠粉絲團舉著應(yīng)援標語,交頭接耳,嘰嘰喳喳,蠢蠢欲動,在出口翹首等候。他心想,你們?nèi)账家瓜?、在等在盼的人,可已?jīng)是我的了。回來也只有兩天休息,有工作等著舒曠。“不會是你為了分開我倆,故意安排的吧?”方桐對戀愛降智商深信不疑,高貴冷艷地沒理會這個愚蠢問題。他現(xiàn)在只等著看舒曠怎么跟趙捷報告自己捆著定時炸彈的戀愛。至于誰勝誰負,他不敢預(yù)測;他覺得趙捷行事深思熟慮,往往走兩步就能先算十步,對付舒曠有的是招;可問題不是能不能,而是愿不愿。面對舒曠的時候,這位英明神武的趙老板的底線總是屢次放低。大約還是在美國的那段交情在起作用。舒曠沒為難方桐,拍著胸脯說放心這事兒我自己跟師弟坦白,然后就義無反顧地去了。方桐咳一聲,到底還是本著經(jīng)紀人的義務(wù)陪他走這一趟。畢竟消息比較具有沖擊性,好心的經(jīng)紀人建議藝人,可以先做適當?shù)匿亯|,然后委婉地暗示,最后再坦白。舒曠心不在焉地點頭,進辦公室后第一句話就是:“我跟沈攜在一起了?!?/br>方桐翻了個白眼,說好的委婉呢!趙捷見人進來的時候,本來是帶著笑意從辦公椅站起來,準備跟舒曠打招呼的,這會兒先是疑惑了半秒,接著面色就沉了下來,不陰不陽地直直盯著舒曠。“跟沈攜?”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