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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晚上把傅予寒折騰狠了,看對方沉沉地睡過去,心里還挺高興的。他動作迅速地刷完牙洗完臉刮完胡子換好衣服,眼見著拖無可拖,這才重新回到臥室,在床頭蹲下來。“傅哥,”他聲線輕柔地喊,“該起來了。”“嗯……”傅予寒瞇了下眼,艱難地扯下蓋在臉上的空調(diào)被。聞煜擰開床頭燈,看了看他睡眼惺忪的臉,像被蠱惑似的低下頭,啄吻著他的唇瓣。“沒刷牙呢……”傅予寒迷迷糊糊地躲他。“怕什么,大不了等下我再去刷一個?!甭勳铣盟麖堊煺f話的空檔,加深了這個吻,“不服你起床?。俊?/br>“唔……”這樣親,別說瞌睡了,身上沒火都要被他親出火來。傅予寒跟他親了一會兒,倏地睜開眼,把人推開,腰一彈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下床:“我去洗漱……”他捂著嘴落荒而逃。聞煜笑了出來,坐著沒動,自行冷靜了一會兒。大早上的,果然還是正事要緊。纏綿耽誤事兒。各自洗漱完換好衣服,他倆下樓吃了個早飯,準(zhǔn)備打車去一中。從三中到一中需要橫穿鬧市區(qū),路上果然有些堵塞,等他們到了一中門口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三三兩兩聚起來不少人。傅予寒對這里有些陌生。本來應(yīng)該考上的地方,卻因為他媽悄悄改了他志愿而來不成,出于某種混雜著傷心和驕傲的復(fù)雜情緒以及少年人脆弱的自尊心,三年來他幾乎沒有來過這里。偶爾到附近也會刻意繞道,除非實在避不開。真到了門口他又有些別扭,好在那邊畢業(yè)的人都沒穿校服,減少了他的不自在。不過,等兩人走過去,傅予寒才知道那邊那一群都是聞煜他們班的人。楊帆、褚磊、皮球和麻桿四個人已經(jīng)到了,另外還有幾個男生以及五個女生,其中包括他們都認(rèn)識的趙彤。“煜哥!”一個傅予寒不太認(rèn)識的男生沖兩人招了招手,“這邊!”他倆走了過去,一群人圍上來,有男生笑著說:“好久不見啊煜哥,這次考得怎么樣?”“還行,”聞煜沖他們笑了笑,“分?jǐn)?shù)沒出呢,誰知道啊。”“聞煜肯定考得比你好,你就別自取其辱了?!币粋€女生白了那個男生一眼。“哎喲,”男生露出牙酸的表情,糗著對方,“護,你接著護?!?/br>“你別說她,你就問問咱們班其他女生,”另一個女生笑著說,“你跟聞煜要是吵起來你看看咱們班女生幫誰?!?/br>“這冷酷無情的看臉的世界?!蹦莻€男生沉痛地說。說完他抬起頭,朝傅予寒看了一眼,好奇地問:“誒,這是誰啊?”“呃,我是聞煜的……”傅予寒突然側(cè)頭。有些奇妙,當(dāng)他把目光落到聞煜臉上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看著他。四目相對,他們似乎神奇地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因為傅予寒看見,聞煜彎著眼沖他笑了一下,而后接上了他的話頭。“家屬。”聞煜一條胳膊橫過來,勾住傅予寒的肩膀,“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br>第93章番外7傅予寒清楚地看到,那一瞬間幾個人表情各異。有驚訝的,自然也有……看起來不太高興的。他今天是來當(dāng)掛件的,當(dāng)時就默默地閉上了嘴,視線朝每個人臉上掃過去,有些想笑。等那邊男生嘻嘻哈哈地暖了場,聞煜順著開了幾句玩笑,氣氛重新活躍起來,傅予寒才拉著聞煜退到了旁邊,輕聲說:“就這么出柜沒關(guān)系嗎?那邊那個人好像接受不了的樣子?!?/br>“接受不了也不會到我面前說什么,沒事?!甭勳峡戳丝此?“反正玩的好的也只有楊帆他們幾個?!?/br>他們反正是……這幾天已經(jīng)在小群里熟練掌握了逗情侶吃狗糧哇哇亂哭等一條龍cao作了。好朋友能接受就行,其他人管他媽的。畢業(yè)以后還能聯(lián)系幾年還是個問題呢。“但是……”傅予寒伸了下脖子,目光輕輕掃過那邊兩個女孩子,又把腦袋縮回來,眼底帶上了些許笑意,“那兩個女生里有暗戀你的人吧?”他是個很敏感的人,雖然總是不說,但能分辨出一瞬間下意識釋放的尖酸刻薄和迅速收回的勉強壓抑。“聽說是?!甭勳项^都沒回,好笑地看著他,“怎么,你要吃醋?”“電視劇里好像都該這么演,‘另一半身邊出現(xiàn)了隱藏的情敵,正房先作個妖’什么的?!备涤韬粲兴?。“那我得先作妖,”聞煜想了想,“我們傅哥在三中的追求者那叫一個多啊,上個月有一天我去上廁所還聽見走廊上兩個不認(rèn)識的學(xué)妹在我們高三那條走廊上聊傅哥快畢業(yè)了要怎么辦——”“停,打住?!备涤韬e起一只手,挑了下眉,“咱們扯平了行吧,誰也別揭誰短?!?/br>聞煜笑彎了腰:“行。”……這兩個人在邊上聊得開心,這邊褚磊捂住自己左邊腮幫子,悲痛地說:“我牙疼。”“我蛋疼。”楊帆沉重地看著自己的鞋尖,“我突然意識到我最好的兄弟之一和我最好的兄弟之二雙宿雙飛攜手丟下了我?!?/br>“但你還有對象。”皮球跟著沉痛。“但你還有對象。”麻桿選擇復(fù)讀。“是哦。”楊帆恍然大悟,一轉(zhuǎn)頭,朝站到了女生堆里的趙彤張開雙臂跑過去,“彤彤,ineedyou——”褚磊又捂住了自己右邊的腮幫子:“cao。”小情侶到處殺人,單身狗只能抱頭痛哭。成績還沒出,看似快樂的每一天暗藏洶涌波濤。這日子沒法過了。雖說距離高考結(jié)束才沒幾天,但能聯(lián)系上的人已經(jīng)少了不少——有些在考場里崩心態(tài)或是考完直覺不妙的人已經(jīng)在同學(xué)群里失蹤了,只依稀聽說是準(zhǔn)備復(fù)讀或者出國。又等了半小時,楊帆他們班只到了二十多個人,班長大手一揮:“算了,不等了,再等老師都要下班了!”說著便率隊進(jìn)了學(xué)校。他們幾個沒穿校服,在門口一一登記才能進(jìn)去。傅予寒就更麻煩,作為一個無歸屬的“掛件”還得解釋原因并登記證件號,因此落在了最后。他一走出傳達(dá)室,就看到聞煜單手插兜,姿態(tài)隨意地站在外面等他。傅予寒微怔:“你沒跟他們上樓?”“怕你找不到地方。”聞煜抬眼沖他笑笑。這笑容端莊得如同初見,傅予寒恍然發(fā)現(xiàn)他又不自覺地穿上了那件“好學(xué)生”的皮囊。明明才剛驚世駭俗地和老同學(xué)們出了個柜,裝得跟真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