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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行動告訴我,你果然很讓人討厭?!?/br>“謝謝夸獎?!甭勳蠌纳迫缌鞯亟恿耍笏掍h一轉(zhuǎn),“我欠你一次?!?/br>“你的人情有什么用???”“你會有需要的?!甭勳险f。傅予寒不置可否。被聞煜這么一折騰,傅予寒再也睡不著了,他平時就起得早,再說教室的門還得他開,干脆去洗漱準(zhǔn)備出門。聞煜被迫刷新了自己的最早到校記錄,頭都大了。“早知道這樣昨晚就不該帶你回去……”他咕噥著打開書包,“我真是給自己找事?!?/br>“誰讓你昨天不肯讓我去讓我楊帆家的?!备涤韬捯粢活D,這才看清對方的動作,“你作業(yè)沒做完?”“嗯,”聞煜一邊寫一邊答,“這幾張?zhí)唵瘟?,做起來沒意思,干脆拿到今天早上來寫?!?/br>他寫作業(yè)的速度非常快,仿佛幾乎沒有思考時間,眼睛掃到題目的那一瞬答案已經(jīng)寫在了紙上,看得傅予寒有點震驚。主要是他成績最好的時候,做作業(yè)也沒有這么快過。“你是什么冷酷無情的做題機器啊?!备涤韬絹碓接X得看不懂他了。第28章“主要是因為簡單?!甭勳项^也不抬。“……”同一張數(shù)學(xué)卷,傅予寒花二十分鐘做了兩個大題,聞煜快做完了,然后這個人還說了一句,“太簡單了”。傅予寒認(rèn)真地問:“你是不是找打?”聞煜噗嗤一聲笑開了:“又要約老時間老地點‘打架’么。”他眼睛還盯著卷子在寫,眼角笑得彎出細(xì)微的弧度。傅予寒看了看,忽地嘆了口氣:“真的,你別說話看上去還沒那么討厭?!?/br>“那你還是討厭我吧,我覺得你討厭我的樣子比較有趣?!?/br>說話間,聞煜寫到了最后一題。他短暫停頓,夾在指縫間的筆慢悠悠的轉(zhuǎn)了一圈,而后開始落筆寫式子。那最后一題凌晨的時候傅予寒看了十分鐘,愣是一點思路都沒有,看見聞煜的速度不由得有種說不出羨慕。“最后一題也簡單么?!彼p聲說。“嗯,上上周練過的題型,稍微變了下思路,大差不差?!甭勳舷破鹧燮た戳怂谎?,“你是不是做不出來?”“……”傅予寒頓了頓,“沒有。”“求我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給你講講?!甭勳闲χ鴨?“或者你把早上的人情機會給用了?”傅予寒的回答是一個輕蔑的“嘁”。數(shù)學(xué)老師不愛收作業(yè),當(dāng)天發(fā)的卷子第二天上課講,他腦瘸了才會去求聞煜。聞煜輕笑:“隨你?!?/br>半小時不到,他做完了數(shù)學(xué)卷,又摸出了一張物理。物理做得比數(shù)學(xué)還快,緊接著是化學(xué)。傅予寒坐在VIP觀影席位上,近距離圍觀了他在早自習(xí)結(jié)束之前做完了四張卷子,并且在第一節(jié)數(shù)學(xué)課上邊聽講邊寫作業(yè),在第一節(jié)課下課時補完了三天所有作業(yè)。強到他失語。頭一次,傅予寒對聞煜731分笑傲全年級的月考成績有了一個直觀的認(rèn)識。從那天和美術(shù)老師聊過以后,他就有了重新把課本拾起來的想法,而這一秒,看見聞煜輕輕松松做完了所有作業(yè),他那點好勝心也突然被點燃了。“我也曾經(jīng)很優(yōu)秀過。”傅予寒看著自己那張記滿了糾錯筆記的半空白數(shù)學(xué)卷,默默地想,“慢慢來,可以的。”藝術(shù)類考生的文化課分?jǐn)?shù)線雖然低,但真想上好學(xué)校,成績也不能太差,何況還有語文和英語兩科的單科線卡著。他想要考得好一點,以免管父母伸手要錢的時候都感覺心虛。只睡了三個多小時的傅予寒硬撐著聽了一早上的課,把他那些寫不出來的題都記上了筆記。第四節(jié)課下課鈴聲一響,斷了電的傅予寒整個人趴到了桌子上。“傅哥?”孫文瑞站起來問,“你不去吃飯嗎?”“不吃了,困?!备涤韬劬Χ伎毂牪婚_了。方佳遠(yuǎn)說:“那我給你帶碗方便面?老孫腳還沒好走不了,讓我?guī)姘o他。”“那你給我?guī)€面包吧,我下午上課再吃,”傅予寒咕噥著,“我要睡覺?!?/br>他沒聽清楚方佳遠(yuǎn)的回答,意識已經(jīng)先一步陷入了夢鄉(xiāng)。也不知過了多久,額頭上突然被人貼上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傅予寒一開始不想動,但很快就感覺到有人在捏他鼻子,他再不睜眼就要窒息了。“靠,聞煜?!睕]什么意外,睜眼一看果然是他,傅予寒生著起床氣瞪他,“你手賤不賤?!?/br>“你‘請’我一頓早飯我也還你一頓,給你帶了食堂的海鮮炒面?!甭勳夏弥踊瘟嘶?,“很困?”“我昨天兩點才睡。”傅予寒冷聲道,“你覺得呢?”也不知道是誰說著可以睡到6:45,偏偏5:20就把他吵醒了。“是我的錯,但我拒絕道歉?!甭勳闲α诵?,“別睡了,起來吃點東西吧。”食堂的海鮮炒面做的很不錯,每天都是熱門,非常難搶,也不知道聞煜是怎么買到的,但總之,看在海鮮炒面的份上,傅予寒還是坐了起來。剛抬頭,他就看見前排的孫文瑞用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傅予寒動作一頓:“怎么?”孫文瑞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湊近傅予寒壓低了聲音問:“傅哥,你真和他和好啦?”“怎么可能?!备涤韬椭员?。他跟聞煜可是核心利益矛盾,哪能說和好就和好。“那就好?!睂O文瑞捧著心臟,“嚇?biāo)牢伊?。?/br>除了這份海鮮炒面以外,兩人并沒有更多的交流,這讓孫文瑞提著的心稍稍放下去了一些。但這種放心只持續(xù)到放學(xué)之前。三中的晚自習(xí)在22:10結(jié)束,鈴聲一打,各個教室里都有許許多多的學(xué)生向校門口涌出去。孫文瑞腳上的傷還沒好,因此放學(xué)時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匆忙離開,而是在座位上坐著等家人來接。于是他就聽見收拾好書包站起來的聞煜回頭問了一句:“今天還去我那兒嗎?”他在問誰?孫文瑞幽幽地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個信誓旦旦和他說“沒和好”的傅哥輕聲答道:“算了。”……孫文瑞感覺天都塌了。“是么?!甭勳现粏柫诉@一遍,“那我走了?!?/br>“嗯?!?/br>傅予寒一直等到聞煜離開才開始收拾東西。他其實仍然無處可去,也不想回家,但他不打算打擾聞煜第二晚。反正也沒事做,他決定做一點更有意義的事——比如上街找找兼職。高三學(xué)生找兼職最大的問題其實是時間不夠,他只有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