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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便書信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回了京城,連帶那跟燒火棍一起。之后禹帝命懂西周國語言的使臣翻譯了那些話的大概出來,得出了跟厲景耀猜測差不多的意思,西周國打算跟禹國開戰(zhàn)了,這次派遣使臣來以及李招搖喬裝打扮而來都是為的打探禹國國情,為開戰(zhàn)做準備。而那燒火棍上攜帶的藥物會使牲畜驚恐不適,發(fā)瘋竄逃。這個厲景耀出了山谷之后便在林子外的小動物身上測試過,厲景耀便猜測那山谷中的牲畜突然消失不見便是那藥物所致,禹帝收到之后也命人做過實驗確實如此,之后還按厲景耀所說派人去到那山谷下更甚處的懸崖,果然在下面尋到了大批野獸的尸骸,鳥獸能飛散,野獸卻不能,這藥能逼的野獸縱身跳崖可見其厲害程度。不光是野獸,便是人聞了這氣味兒亦會驚恐不安神智失常,若是再行軍打仗中,他們的軍隊受此藥刺激,只怕還不等他們打起來,已經(jīng)潰不成軍了。禹國的大夫?qū)Υ怂幨譄o策,沒有解決之法,厲景耀便想到若是對方想要用此藥控制他們的軍隊,那必定要利用天時來cao作,比如在那山谷上面,用火燒煙熏融入濃霧之中降落山間刺激其中的野獸蟲鳥,如此的話便是無差別大范圍攻擊,對方以免誤傷肯定有其解決之道,避免自己軍隊受此藥干擾。厲景耀便送了書信回宮讓禹帝派了人去西周查探此事,現(xiàn)在問的便是這事。說起國事,禹帝亦收起了憤恨之色,皺眉正色道:“早在一接到你的書信起,我便派了人去查探,但這藥便是在西周境內(nèi)都是機密,莫說尋常百姓便是他們?nèi)缃竦耐鯇O貴族文武大臣對此都毫無了解。若非你此次誤打誤撞碰到了那拓跋招搖發(fā)現(xiàn)端倪,只怕我們從始至終都要被蒙在鼓里,到時候要被西周打個措手不及。如今唯有想法子潛入那拓跋招搖身邊方可探知此藥的解藥了?!?/br>厲景耀聞言亦是皺眉,遲疑道:“父皇打算用什么法子?”禹帝開口道:“那拓跋招搖雖說手段過人,為人又甚是謹慎縝密,但人無完人,她也并非全無弱點,比如好男色,否則此次也不會被你迷惑放松警惕露出破綻來。父皇打算著選些精通西周國語言的美男子送去西周?!?/br>厲景耀對此并不算贊同,皺眉道:“父皇,兒臣覺得此計不妥,那拓跋招搖對于人心窺測很是擅長,便是兒臣若非一早便得知她的身份,恐怕都會被她迷惑,普通人送去只怕不能從她口中探出消息,反而為她所窺測,打草驚蛇。”禹帝聞言不由面色凝重,他亦是有此疑慮,才會遲遲未有行動,隨即嘆氣道:“算了,朕再想想,你奔波一路剛回來,先且回去洗漱休息,晚膳與父皇一同用膳到時候咱們再詳談?!?/br>厲景耀聞言點了點頭應(yīng)道:“好,那兒臣先行告退。”厲景耀從政元殿出來回到平陽宮,李毅李云和魏遠早便等在宮里了,看到厲景耀平安無恙的回來亦是如禹帝一般松了一口氣。行完禮后,幾人便一同到了書房,李云當即便道:“殿下,可要現(xiàn)在動手?”厲景耀奇怪看他一眼:“你不是被父皇委派了任務(wù)去駐守西周邊境么?要不了幾天就該動身了,這事兒有李毅魏遠在便可,用不著你cao心,回去忙你自己的去?!?/br>李云一臉的掃興。魏遠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厲景耀不由登時更加不解了,扭頭看向他們幾個。最后還是李毅尷尬開了口:“李云跟洛逸有些過節(jié),這事兒不是牽扯到洛逸么?故而他比較關(guān)注?!?/br>李毅說的委婉,厲景耀卻是瞬間便明白了,什么比較關(guān)注,分明是迫不及待的等著洛逸下獄,落井下石。洛逸故意找李云茬兒的事兒,厲景耀倒也有所耳聞。為君為主者,自然深諳用人之道,手下的人在必要時為主忍辱負重,過后主子自然也要讓手下之人得償所愿報仇雪恨方能不使手下之人寒心。厲景耀不會說不會將洛逸交給李云處置這種話,但想到自己答應(yīng)洛言的話,還是忍不住看了李云一眼,抿唇道:“人我可以給你,但該有的分寸你要有,他欺你之事罪不至死,你亦不可傷及他性命,否則你就提頭來見?!?/br>李云是個心思通透之人,有洛言那層關(guān)系在,早便猜到厲景耀洛家人留一條活路,更何況他也沒想過要洛逸那小子性命,聞言自是痛快應(yīng)道:“屬下謝殿下成全,殿下請放心,屬下保證不傷他性命?!?/br>厲景耀擺手:“行了,下去安排吧!”李云當即興高采烈地離去。李毅和魏遠繼續(xù)跟厲景耀討論其他的事情如何置辦。另一頭的洛言卻是一回家立刻便被自己娘親和哥哥們圍了起來,便是大忙人洛明軒今日亦未曾去丞相府,留在家中等著洛言回家。雖說洛言之后也有家書送回來,但兒行千里母擔憂,更何況洛言是真的差點有去無回呢,洛虞氏他們簡直要擔心死了,如今好了總算是回來了,沒缺胳膊沒斷腿,好好的回來了。一家人均是紅了眼,洛言打量著自己都消瘦了哥哥們和娘親,洛言亦是紅了眼險些哭出來,最后目光落在厲書瑤高高凸起的肚子上破涕為笑。“六個月多月了對吧?還有三個月我就要有小侄子了?”然后一巴掌趴在洛池的肩膀上開懷大笑:“二哥,不錯,太給我們洛家男人長臉了,一炮就中!”厲書瑤本來正跟著傷感著,被洛言整的蹭的一下鬧了個大紅臉。說到自家爭氣的兒子兒媳婦,洛虞氏亦是臉上帶了喜色,笑瞪洛言一眼,斥道:“你個臭小子,當著你二嫂的面怎么說話呢?也不怕人笑話?!?/br>洛池現(xiàn)在是媳婦兒弟弟都疼,聞言忙接了話頭,說道:“都是自家人,不礙事?!?/br>洛言看著羞紅了臉的厲書瑤嘿嘿一笑:“好好好,我不說了?!?/br>然后將目光移向自家三哥,想到他即將面臨的處境又是眼睛一酸,再看向洛明軒的目光不免帶了些怨色,心中憤憤的假設(shè),若是他勸服他家三哥不提他大哥兜住這罪名,直接將他大哥供出去,禹帝會否放過他家三哥?答案是不能,他家三哥不將這罪名承擔下來,供出了他大哥,到時候只怕不僅是他三哥會死,大哥會死,便是他們一家所有人都會被遷怒。所以這大概也是原著中他家三哥被調(diào)查出來之后,哪怕被折磨致死也一口咬定自己便是謀害厲景耀的罪魁禍首,死活不肯供出洛明軒來的原因。洛明軒是他們一家的支柱,他不倒,他們家尚可挽救,他若倒了便真沒救了。洛逸跟洛池不同,他雖然不是刺殺厲景耀的主謀,但也是幫兇,洛明軒跟江秦之間的訊息一直都是他負責傳遞,故而此次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