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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危,便去尋阮阮和季塵,意外發(fā)現(xiàn)阮阮被帶來摘星樓。 江雪云只能見機行事。 等了一天。 江雪云沒找到季塵,卻看到了連夜逃出來找他的天真。 天真的原話是:“江道友,我找到了一個大腿,跟我走,我?guī)闳フ宜??!?/br> 跟著容徽,安全感爆棚。 江雪云和天真馬不停蹄的趕來,便看見容徽和季塵斗法,躲了好一陣才敢現(xiàn)身。 在座眾人。 江雪云最清醒。 容徽拋棄過去有誤的記憶,選擇相信現(xiàn)在的自己。 季塵看到小奶狐趴在容徽的肩上不下來,覺得自己和她肯定有誤會。 天真覺得的自己找到了金大腿,非常安全。 “風(fēng)雪樓江雪云,合歡宗季塵,三千道法宗門天真。”容徽想到天真跟他說的姓名牌的事,喃喃道:“剩下一個望月門的,應(yīng)該就是阮阮?!?/br> 江雪云一點就通,“晚輩也是這么想的?!?/br> 容徽問道:“她人呢?” “摘星樓里?!苯┰普驹跇乔?,智慧的雙眸略過地上的陣法,沉吟道:“摘星樓并非按照五行風(fēng)水而建,此處不遠處是埋葬青云宗死去修士的墳場,它正好處在陰陽交界處,十分符合陰陽相較鬼門關(guān)的說法,里面很危險?!?/br> 容徽驚喜道:“江樓主靈力被封還能看出摘星樓是陰陽交匯之地,聰明絕頂,后生可畏。” 江雪云俊秀的臉一紅,心跳猛地加速,“五長老過譽了。” 從看到容徽的第一眼,江雪云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牢牢的吸引他,讓他移不開目光。 “實事求是罷了,你非常優(yōu)秀?!比莼彰榱搜奂緣m,陰陽怪氣道:“不像某些人,嘖,能力不行,眼光也不行,空長一身本事,空長了一副好看的皮囊,這么美的一張臉,可惜使用腦子換的?!?/br> 季塵:“……”有被內(nèi)涵到。 “五長老要闖塔嗎?”江雪云自告奮勇,“雖然晚輩靈力被封,但也想略盡綿薄之力?!?/br> 容徽挑眉,“只是因為這個原因?” “當(dāng)然不止。”江雪云笑道:“晚輩的朋友被關(guān)進了摘星樓,她在青山院對晚輩多有照拂,我想救她出來。” 容徽輕輕地嗯了聲。 她討厭話說一半留一半的人。 江雪云很聰明,卻始終站在利于自己的角度上思考問題。 有江雪云在,也許真的能少不少麻煩。 “五長老,我也想去。”天真胖胖的臉嚴(yán)肅認(rèn)真道:“阮阮在里面,我要救她。” 容徽和天真有過命的交情,可是闖塔不是游山玩水,“很危險?!?/br> “再危險也要去?!碧煺婵犊ぐ旱溃骸澳呐芦I出生命,我不會放棄她!” 容徽沉吟道:“我的意思是,帶著兩靈力被封的人,我很危險?!?/br> 天真:“……” “加上我一個?!背聊艘煌砩系募緣m緩慢開口。“阮阮也是我的朋友。” 趴在容徽肩上的小奶狐興奮道:“咿咿呀呀?!?/br> 容徽沒多說話,金劍法相轟開摘星樓大門。 第271章 金大腿斷了 濃郁的鬼氣和靈氣洪涌而來。 兩股互不相容的力量直沖容徽面門,她反手凝出銅墻鐵壁般的陣法擋住沖擊。 即便如此,還是在兩股力量的轟擊下倒退數(shù)十米。 江雪云和天真不知何時躲在容徽身后才保得平安。 “好強的鬼氣?!奔緣m飛到容徽身側(cè)抬手擋住飛出來的幡鬼,黑如墨的雙眸盯著兩股力量齊聚的摘星樓,劍眉倒豎,“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陰陽交匯之地多怪異?!比莼樟鑵柕哪抗庠诳?cè)藬?sh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停在江雪云身上,“江樓主,風(fēng)雪劍能否借我一用。”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容徽沒有一把趁手的兵器,渾身不舒坦。 “風(fēng)雪劍性寒。”江雪云喚出本命仙劍,撕了塊衣角將寒芒入骨的劍柄包住,“五長老用的時候,小心些。” 容徽接過風(fēng)雪劍,如冰的涼意浸入肌膚,鉆進骨頭里,手瞬間紅了,她凌空一劃,劍芒過出,豎起一排三長高的冰凌,她眼睛一亮,“好劍?!?/br> 容徽心里惦記流云仙劍。 那青云宗的弟子說是她的佩劍。 仙品寶劍,威力不同凡響。 “跟上。” 一行人進入摘星樓才發(fā)現(xiàn)此處不是普通的樓閣,而是一處開闊的山谷。 容徽極目眺望。 兩側(cè)山谷越來越陡峭,更遠處是高聳入云的雪山。 雪山之巔高高懸浮著一座氣勢恢宏的天門,無比威嚴(yán)。 天門似乎被人打開了一條縫,影影重重的黑霧和濃郁的靈氣在天門之處相撞,兩股力量相互拉扯,互不相讓,形成恐怖的旋渦。 即便隔得老遠,容徽等人也能感應(yīng)到那股強大的吸力, “你們看,天門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發(fā)光。” 天真搖手一指。 容徽看著閃閃發(fā)光之物感受到強烈的號召之意,“應(yīng)該是我的仙劍?!?/br> 仙劍流云。 “呼——” 狂暴的陰風(fēng)不講道理的吹來,容徽及時凝結(jié)結(jié)界擋住罡風(fēng),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天真和江雪云身上已被凌厲的罡風(fēng)刮出深入骨的傷口, 江雪云和天真倒抽一口涼氣。 “轟隆!” 摘星樓大門轟然關(guān)閉。 眾人往后一看,摘星樓好像長了腿往后跑,驚訝和危機感油然而生。 眾人本以為是闖塔游戲。 進來之后發(fā)現(xiàn)這是荒野生存的游戲,光是罡風(fēng)都叫人不寒而栗,前方不知還有多少四伏的危機。 “諸位也看到了摘星樓內(nèi)是什么情況,還要去尋你們的朋友嗎?” 容徽淡淡的問。 流云仙劍呼喚她,她是一定要拿回來的。 江雪云道:“我意已決,九死不悔?!?/br> “摘星樓內(nèi)竟是這種風(fēng)景,也不知青云宗為何要帶走阮阮。”天真看著電閃雷鳴的黑夜,心情很沉重,“阮阮幫助過我,我絕不會坐視不管?!?/br> 容徽淡淡的看著熱情的兩人,提議道:“此處兇險,萬一出現(xiàn)什么妖魔鬼怪,我未必能保護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我建議你們強行拔出封印釘,殺起來,能跑得快些。” 此處給容徽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她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一樣,不是地心熟悉,而是氣息熟悉。 印象中,自己去過的地方比這里兇險千百倍。 帶上兩個拖后腿的,容徽不敢保證全身而退。 “封印釘?” 季塵望向二人,用眼神詢問真假。 “別看了,就你一個人沒有封印釘。”天真苦巴巴的脫下衣服,還沒開始拔釘子,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五長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