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衣男子卻是一點(diǎn)不怕,掏了掏耳朵:“這位...姑娘莫不是耳聾?嚎這么大聲作甚?還是說,晉陽朝的宮女都這么沒規(guī)矩?” 那白衣男子說完,宮女一下子就急紅了眼,齜牙咧嘴地卻說不出話來反駁。 “我的宮女自然由我來管教,還輪不到外人說三道四?!笔挰幹フ玖顺鰜恚瑓s是對著宮女狠狠扇了一巴掌,唾道:沒用的東西。 那白衣男子一出現(xiàn),原本處在其中的蘇年悅反倒成了看戲的。 白衣男子蘇年悅自然是認(rèn)識的,就是當(dāng)年那個勇于第一個住闕月居客棧的人,后來聽掌柜的說住了好長一段時間呢。 對了,蘇年悅看了白衣男子身后那個大漢一眼。這個和上次闕月居遇到的應(yīng)該不是同一個人了,雖長相相似,性格卻是不同。若是那位,聽到有人這么跟他公子說話,早就跳起來了。 還有一次見面,是在青鎮(zhèn)彩云閣,當(dāng)時在他身邊的可還不止這一個大漢呢。 身邊有著那么多侍從,還敢挑釁公主,也不知道這白衣公子究竟是何人? 這會兒幫著自己又是為何? 蘇年悅想著問題,也沒注意到身邊的華氏拉了拉自己的袖子。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邊的公主又鬧開了。 “蘇年悅,你竟敢不應(yīng)聲,不過一個小民就敢漠視皇權(quán)。”這個時候,蕭瑤芝已經(jīng)從身邊人的手上拿過一把約有兩米長的鞭子,比劃比劃,半是威脅道。 蘇年悅有些懵,抬頭茫然四顧:“什么?”怎么戰(zhàn)爭又往自己這邊引了。 蕭瑤芝還沒發(fā)怒,那白衣男子率先笑了:“哈哈哈,蘇姑娘多日不見,有趣了許多?!?/br> “你們竟然認(rèn)識?”蕭瑤芝抬頭看看兩人,隨后怒道:“好??!原來還是一伙的?!?/br> 蘇年悅剛想說些什么,卻聽蕭瑤芝那邊已是一聲令下:“來人,把這兩個漠視皇權(quán)的賤民拿下。” 這下子,華氏終于站不住了,哪怕身子不適也得強(qiáng)撐著:“公主殿下不分青紅皂白抓人怕是不太妥當(dāng)吧!如今既是皇城之內(nèi),講究公道。所謂漠視皇權(quán),不知是辱罵皇族了還是抗旨不尊?” 想她太師府不過一朝落難,就連女兒都護(hù)不上了? 華氏還站在那里,抓住蘇年悅的手卻已是握得緊緊的。 她自己是高官之女,所嫁的蘇喚唯亦是一朝太師,風(fēng)光了那么多年,哪怕落難之后,也有蘇喚一相助。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就在幾人對峙不下,蕭瑤芝想一抽鞭子的時候,樓道間傳來啪嗒啪嗒的走路上,在這驀然安靜空氣里顯得格外響亮。 幾乎是同時,所有人抬頭往上看。 出現(xiàn)了一直腳踏黑絲虎紋靴的腳,接著是紅色的下擺,蘇年悅心里隱隱有些激動,她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蕭浮闕時候的場景。 當(dāng)時的蕭浮闕,同樣一襲紅衣,風(fēng)度卓絕。 那人走得很慢,卻步步踏得很穩(wěn),啪嗒啪嗒的聲音仿佛是踏在人的心底一樣。所有的人屏氣凝神,唯恐錯過什么重要的東西。 樓梯上的人總算露臉,讓蘇年悅失望的是來人并不是蕭浮闕,而是翟千王蕭簽。 他很詫異看到底下的一群人,更詫異的是在人群中,他以為早就離開的蕭瑤芝:“瑤芝?你還未走,這是在做什么?” “皇叔,芝兒有些私事處理?!泵鎸κ捄?,蕭瑤芝的口氣也不像一開始那么足了。 蕭瑤芝本來還挺愁,自家皇叔出現(xiàn)了,怕不是要礙事?但抬頭一見蘇年悅一臉悵然若失的模樣,又忍不住刺了,嘲諷道:“怎么,不是你的蕭浮闕讓你覺得很失望?怕是你要失望透頂了,蕭浮闕如今自身難保哪還有閑工夫來管你?” 晉陽城誰人不知蘇年悅和蕭浮闕是閨中好友?想到這里,蕭瑤芝就牙癢癢了,她每次看見那兩人在一起都有撕了那兩個人的沖動。 不過如今蕭瑤芝是快活了,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里,她最討厭的兩個人前后栽了頭,再沒有比這更舒心的事情了。 可她也不知,她這話一出口,蘇年悅還來不及問什么。蕭簽先是臉色一黑怒斥道:“瑤芝,你說的什么話?宮里的規(guī)矩都忘了嗎?” “皇叔...”蕭瑤芝被那幾個人懟得半死哪里肯乖乖離開,可話說了一半就被蕭簽一聲怒吼。 “滾回去閉門思過,我會和皇帝說再給你請一個教習(xí)嬤嬤的?!?/br> “可是...”蕭瑤芝還想說些什么,卻被身邊的宮女輕輕拉了拉袖子,頓時也清醒了。 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的蕭簽,憤憤地一跺腳離開了。 揪著人不放的蕭瑤芝走了。 這場鬧劇走到盡頭,蕭簽眼神隨意掃了在場人一眼便要離開。 蘇年悅走上前去,語氣中帶了幾分緊張:“翟千王,蕭浮闕...我是說公主殿下他怎么了?”剛剛蕭瑤芝幾乎沖出口的話讓她不得不在意。難道說,蕭浮闕消失了這么些天是出了什么事嗎? 她現(xiàn)在沒有別的方法聯(lián)系蕭浮闕,只能求助于面前這人了。 “他沒事?!笔捄灮仡^看了蘇年悅一眼,似乎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來想這個人是誰。隨后慢悠悠道:“他現(xiàn)在還沒回來,有事他會找你的。” “哦?!碧K年悅應(yīng)了聲。其實(shí)她還想問從哪回來?蕭浮闕又出去了嗎?可是等她抬頭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出了蕭瑤芝那檔子事兒,華氏明也沒有心情繼續(xù)逛了,扯了蘇年悅的袖子便想要帶她回去,出門的時候蘇年悅又碰上了那個白衣男子,對著對方道了謝。 無論對方究竟什么目的,總歸是幫過自己的。 白衣男子莞爾一笑:“蘇姑娘若是覺得過意不去,不如再給在下做頓飯吃?!?/br> 蘇年悅本來都轉(zhuǎn)身離開了,對方這話成功讓她頓住了腳步。 她抬頭看了看大門緊閉的闕月居,又回頭對著白衣男子歉意一笑:“恐怕沒辦法了?!?/br> “既然如此,蘇姑娘不盡盡地主之誼,帶在下去吃一頓嗎?”白衣男子卻仿佛看不到蘇年悅要走了的樣子,繼續(xù)意味深長地笑。 “這......”要是蘇年悅自己一個人來她肯定覺得無所謂直接就帶了,但是現(xiàn)在不同?。●R車?yán)锩孢€坐著個最重規(guī)矩的華氏呢。 華氏看到了蘇年悅投過來的眼神,卻難得的沒有出聲反對,而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真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蘇年悅都懵了,這還是她親娘吧? 怎么有點(diǎn)不認(rèn)識了? “這位公子不介意的話,不如去醉香樓館用膳吧?那也是晉陽城有名氣的飯館了。”見蘇年悅也不說話,華氏只好從馬車?yán)锾匠鲱^看向白衣男子道。 “既是如此,在下恭敬不如從命?!卑滓履凶庸傲斯笆值馈?/br> 醉香樓館蘇年悅還是知道的,想當(dāng)初來廚還是從那里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