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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捂著鮮血淋淋的嘴巴,嗚咽的哭起來。 小桐暴躁的將她踹到地上,一把扯斷她的腦袋,強健有力的手扯住她的頭發(fā),狂扇耳光,“哭哭哭,整天知道哭,還有臉哭!再哭我殺了你!” 旖旎瞪大了雙眼,停止哭泣。 容徽看著兩鬼相殘,將銳金之氣凝練的劍陣收緊。 “嘭!” 小桐將腦袋扔到地上,想方設法離開,發(fā)現(xiàn)沒用后坐在地上生悶氣。 那邊,旖旎忙不迭的將腦袋按到脖子上,她伸手朝黑暗中抓了抓,撈出一個厲鬼塞進嘴里。 片刻后。 被小桐吃掉的舌頭重生。 旖旎一巴掌扇在小桐臉上,趁他冷神之時,將其五花大綁,檀口起合,“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小桐翻了個白眼,“呵,你不是喜歡我嗎?你喜歡,我不是你情愿的嗎?” 旖旎氣的哭起來,“可是你太差勁了?!?/br> 小桐冷笑,“知道我是混蛋還喜歡我,不是你活該,不是你玩不起嗎?” 兩人吵架的樣子讓容徽很好奇他們怎么會走到一起。 她回到地上,血紅的雙眼盯著小桐和旖旎。 容徽靠近的瞬間,旖旎背上突然生出兩雙白骨爪,快如疾風沖容徽脆弱的脖子抓去。 與此同時,小桐猛地翻身,身上的白綾朝容徽纏繞而去。 眼見兩人即將得手。 容徽輕輕打兩個響指,“啪?!?/br> 白骨爪,白綾瞬間被容徽身上的殺氣砍成碎片。 滔天殺意洶涌沖進被困在聯(lián)合劍陣中的小桐和旖旎。 “轟隆隆!” 鬼哭深淵地動山搖。 困在劍陣中的小桐和旖旎被銳金之氣切成碎片,痛苦的慘叫沖天而起。 容徽拿出清心凝神的冰髓含在嘴里,眼底紅色漸漸退卻,恢復成正常的樣子。 她看著劍陣中重新凝聚的兩人。 “啪啪。” 兩個響指。 劍陣內(nèi)嫌棄滔天巨浪。 小桐和旖旎被海浪沖成兩半。 “啪啪啪?!?/br> 三個響指。 滔天烈焰熊熊燃燒。 小桐和旖旎絕望的對視。 此時他們才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一個兇神,兩人頭皮發(fā)麻。 容徽看著燒成灰燼的兩人仍舊活著,驚喜道:“每死啊,那試試下個項目?!?/br> 容徽沒用三昧真火,用的是普通火焰,她像測試這兩個鬼魂得到極限在哪兒。 “我們認輸,求你,給個痛快!” 小桐兇戾道。 容徽搖頭,“道歉的姿態(tài)和誠意不行,啪啪啪啪?!?/br> 數(shù)之不盡的藤蔓將兩人活活勒死。 片刻后,他們又重生了。 容徽像找到什么好玩的玩具,將自己能想到的刑法全部來一套。 直到最后,囂張一世,自認為是鬼哭深淵之主的兩個厲鬼軟癱在地上,再也凝不出人形。 “啪!” 容徽又打了個響指。 小桐和旖旎瞳孔縮成針尖大,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他們絕望的捂住耳朵,嘴里嗚嗚咽咽,像被整個世界拋棄的孩子,狼狽又絕望。 “好玩嗎?”容徽坐在懸浮在空中的流云劍上,笑得像個變態(tài),“還要不要繼續(xù)?!?/br> “不不不不不,不了!” 小桐覺得自己是變態(tài)。 和容徽比起來。 小巫見大巫。 容徽嘴角一勾,“我問你答,知道騙我的后果?!?/br> 小桐望著容徽要打不打的手指,拼命安慰自己,只要配合就沒事,他們遭受的那些刑法就不會再來。 可他越安慰自己,腦子越往那邊想,更怕了。 容徽問,“這柄劍的主人叫李洵?” 小桐點頭。 “你們什么關系?!?/br> 小桐磨牙道:“曾經(jīng)的患難兄弟,旖旎是李洵的未婚妻。” 容徽想到兩人親密的關系,突然覺得還挺復雜的。 “李洵何年何月何時何分出生的?!比莼账菩Ψ切Φ目粗鴩樕盗说撵届唬Φ溃骸翱吹轿夷_底下踩血海了嗎?錯一下,我把你們放在最底層,懂?” 旖旎望向容徽腳下,兩眼向上一翻,暈過去。 小桐兩股戰(zhàn)戰(zhàn),回答。 容徽又問了鬼哭深淵內(nèi)的門在哪兒。 小桐目光躲閃。 下一刻。 容徽直接給他一個千刀萬剮的刑法。 “一直往東走,那邊有兩扇門,一扇門是善,一扇門是惡!” 得到答案,容徽將兩只厲鬼用三昧真火燒得一干二凈。 小桐驚恐萬狀,趁嘴巴還在,怒吼道:“你不講信用!” 容徽看著他剩下的那只暴凸眼珠,冷笑道:“你配?” 兩只厲鬼死后,鬼哭深淵的黑霧變成了淺灰色。 容徽御劍趕到小桐說的善惡之門,等了等。 片刻后,白行一也追過來。 容徽問,“先生走哪兒?” 白行一正欲回答,只見容徽推開惡之門,提劍闖了進去。 第218章 人之初,性本惡 極善還是極惡對容徽而言毫無差別。 讓容徽在意的是里面有什么。 善惡之門里有留仙君的過去。 她很好奇。 這位飛升的大能,極善極惡一念之間,他如何選擇。 惡之門內(nèi)漆黑一片,沒有光,沒有風。 容徽甚至覺得自己都不存在。 容徽一往無前。 走著走著,遠方突然出現(xiàn)豆大的亮光。 容徽尋光而去,光芒越來越盛。 不知過了多久,一束刺目的陽光刺進容徽眼里。 她不適的瞇起眼,再睜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間臥室。 紫檀木博古架上放著幾本關于符篆類的書籍,旁邊立著一個放畫卷的大瓷缸。 容徽被造型奇特的大瓷缸吸引,邁步向前一探。 突然。 門開了。 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推門而入。 少年臉上稚氣未脫,唇紅齒白,模樣秀致漂亮,若張開了定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他模樣與留仙君八分相似,所料沒錯的話,他就是留仙君。 少年渾身上下透露出的陰冷氣質(zhì)與瀟灑恣意的留仙君截然不同。 一黑一白,一明一暗。 少年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容徽嚇了一跳,他瞳眸猛縮,繼而調(diào)整紊亂的呼吸,闖進大門在屋內(nèi)翻箱倒柜。 容徽靜靜地跟在少年留仙君身后,看他在找什么。 留仙君漫無目的在房間內(nèi)逛了一圈,淡然關閉房門,抽身離開。 容徽緊隨其后,步步緊跟留仙君在回廊上左拐右拐,走到一處月門時,迎面走來一個少年。 少年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狀若不經(jīng)的走過來,故意撞了下留仙君。 留仙君一個趔趄趴在墻上,黑如墨的眼睛陰冷的凝望故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