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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風(fēng)看不上她白蓮樣。 現(xiàn)在沒頭沒腦瞎撞,還不如當(dāng)初那個坐等安排的軟骨頭。 “五師妹,大師兄和四師弟所言不無道理?!蓖跏抢约旱男∷惚P,“你現(xiàn)在悟得無情殺戮劍大道,是劍靈派首屈一指的理論大師,也是咱們的吉祥物,倘若你在擂臺上發(fā)生什么意外對劍靈派來說不亞于丟掉十條上等靈脈,價值萬億!”錢啊,都是錢?。?! 中洲三千宗門,沒有任何人領(lǐng)悟所修行的大道,引出虛空大道異像。 容徽價值萬億,百萬億! 雖然不能打,但能說啊。 試問除了劍靈派,哪個門派能有一個領(lǐng)悟大道的吉祥物。 容徽活著,便是強(qiáng)者的象征,是劍靈派的榮耀,只活著的商標(biāo)。 “三師兄,你想錢想瘋了?!辫^狠踹王石一腳,磨牙道:“我看天雷劈下來你都在想怎么把它變成錢。” 王石脖子一涼,訕訕不說話。 他有劍靈派成為六大宗門之一后,把容徽悟道的信息作為濃墨重彩的一筆寫在劍靈派招生簡章上,吸納更多有天賦弟子的打算。 消息一旦放出去,容徽什么都不說,就坐在縹緲峰,中洲乃至九洲無情道劍修都會雙手奉上靈石眼巴巴給劍靈派,只求得到容徽輕描淡寫的指點。 從經(jīng)濟(jì)方面而言,容徽在王石眼里就是一座挖不空的靈脈。 劍靈派做大做強(qiáng)也需要打量資源的嘛。 “無關(guān)其他?!比莼招Φ溃骸吧鸀閯`派一份子,我不會拖大家后腿。” 容徽撥動耳朵上的仙音花,淡淡道:“劍靈派容徽,明日應(yīng)戰(zhàn)。” 眾人來不及阻止,應(yīng)戰(zhàn)之言瞬間傳遍整個升仙臺。 聞人語等人定定的看著容徽。 這一刻,所有人突然意識到容徽并不需要他們的保護(hù),也不需要他們幫她做任何決定,她是獨一無二的,一往無前的劍修! 容徽的形象在所有人心中瞬間高大。 毫無靈力的容徽都能為劍靈派舍生取義。 他們這些高階修士必須竭盡全力。 劍靈派不成為六大宗門之一,都對不住容徽。 尤其是柳亦風(fēng),他覺得五師妹長大了,不再將希望和安全感寄托在旁人身上她終于成為獨當(dāng)一面的縹緲峰峰主,真正的無情道承志者。 容徽不知自己小小舉動讓師兄們浮想聯(lián)翩,自己的形象在他們心中上升到信仰的高度。 她只是單純的告訴所有人,自己要戰(zhàn),榮耀自己取罷了。 容徽不是沒說過自己是出竅境,可除了李顏回之外無人相信,她也沒辦法。 —— 升仙臺,臨江閣駐地。 江濤聽到容徽的聲音反射性喚出本命仙劍保護(hù)自己。 “一驚一乍的作甚?”司徒天驕看江濤那個慫樣又好氣又好笑,“明日和容徽交戰(zhàn)的是我,不是你,看把你嚇的?!?/br> 江濤心有余悸的收回本命仙劍,他的臉被容徽打得青青紫紫,動動嘴都疼,“師兄,我不是開玩笑,那日出現(xiàn)在劍靈派的虛空大道異像是容徽領(lǐng)悟無情劍引來的。 她雖然沒有靈力,但是那身殺氣實打?qū)嵉摹?/br> 我現(xiàn)在看到她像看到吐出蛇信的毒蛇一樣,不敢動,渾身發(fā)涼,她身上散發(fā)的殺意整個小辰界無人能及,我不是夸大其詞?!?/br> 那日在戰(zhàn)爭迷霧中,江濤看見容徽腳底踩的不是擂臺,而是綿延千萬里的尸山血海,他當(dāng)場嚇蒙了。 江濤比喻越夸張,司徒天驕越覺得他在給自己的失敗找借口。 司徒天驕搖頭,“師弟,這些年你修為懈怠了,連容徽都……” 說到最后,司徒天驕不忍心打擊江濤。 “算了?!彼就教祢溊淠溃骸懊魈鞄熜謳湍惆杨伱嬲一貋怼!?/br> 容徽? 哼! 江濤見師兄聽不進(jìn)自己的勸諫,無奈搖頭。 旁人也就算了。 那是容徽。 腳踩千萬里尸體的容徽。 無情殺戮劍劍道大成。 不是其它劍啊。 “反正你一定要小心?!苯瓭辉賱裾f司徒天驕,“那兩個扶搖派背景的出竅境高手,師兄是怎么找到的?” 司徒天驕道:“那日弟子們被劍靈派掃地出門后,我前去救人,意外碰到即將元神寂滅的扶搖派高手,順道施以援手,他拖著最后一口氣讓我將此事告知扶搖派掌門,陰差陽錯結(jié)識兩位與扶搖派關(guān)系密切的高手,他們是散修,咱們臨江閣正好缺少兩張敲開競爭大比的出竅境入場券……” 后話不用多說,江濤心領(lǐng)神會。 司徒天驕沒告訴江濤那兩位出竅境高手是扶搖派三百年前失蹤的老祖宗。 這兩個老祖宗出山后聽聞王石殺了兩個扶搖派元嬰境高手,火冒三丈。 臨江閣承諾,如果他們成為六大宗門之一,得到的資源和機(jī)緣會與扶搖派五五分。 因此,花最小的代價得到兩張入場券和打手,短時間內(nèi)物超所值,長時間…… 長時間就有得運作了。 “我怕總覺得這兩位長老會炸雷?!苯瓭闹杏植缓玫念A(yù)感,“趕緊了解這件事吧,咱們和劍靈派本來沒有深仇大恨,不要因此結(jié)仇最好?!?/br> 縱觀中洲十年變換,和劍靈派作對的都沒好下場。 天音宗,紫薇劍派,天龍峰,沒有一個逃出劍靈派魔抓。 “只要容徽道歉,本座既往不咎。” 司徒天驕不是目光短淺的弟子,知事情輕重。 —— 升仙臺,青云宗駐地。 此次坐鎮(zhèn)升仙臺的還是青云宗司法長老章遠(yuǎn)道。 十年前他還是副手。 現(xiàn)已成青云宗宗主的左膀右臂。 千年來各大門派的升仙大會都在升仙臺舉行,最高住持是青云宗,此處已成為青云宗最重要的駐地。 青云宗在此地大興土木,建造綿延三千里的行宮。 屢屢薄霧沖入云霄的青云殿。 氣勢磅礴的大殿中,一個八九歲的奶娃娃端坐在寶座上,他清冷的雙眸冷漠如冰,粉嫩白皙的臉露上出與容貌截然不同的老成,看起來不像一個孩子。 “章長老,找本座有事嗎?” 章遠(yuǎn)道踏進(jìn)大殿,躬身行禮,“回少主,容徽答應(yīng)與司徒天驕一戰(zhàn)了?!?/br> 青云宗少主翻開掌心的折子,淡淡道:“嗯?!?/br> “屬下有一個疑問。”章遠(yuǎn)道看著因為功法出問題而便成小孩模樣的少宮主,仿佛斟酌要說的話,覺得合適了才開口,“敢問少宗主為何指定容徽必須參賽,她只是個凡人?!?/br> 少宮主漫不經(jīng)心道:“瞎眼的人才會認(rèn)為容徽是個凡人?!?/br> 少宮主輕輕提點,章遠(yuǎn)道恍然大悟。 那日出現(xiàn)在劍靈派頭頂?shù)奶摽沾蟮浪腥硕家詾槭情]關(guān)的沈書簡有所感悟。 錯了,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