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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沒求你什么,這塊令牌能否交給師兄。” 云和眼里寒芒一射,“令牌是我的,想拿走,從我尸體上踏過去!” 這本來就是他的令牌! 寒風(fēng)吹過。 云和和容熔緊盯對方,不約而同喚出本命仙劍。 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見狀,風(fēng)輕輕盈盈雙眼一動,她走到李顏回面前甜甜道:“小兄弟,我拿東西和你換這枚令牌可以么?” 李顏回挑眉道:“行啊,拿什么來換?” 風(fēng)輕輕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塊巴掌大的靈玉,“你將這枚靈玉待在身上,測試時便能顯現(xiàn)筑基修為,可幫你進入任何一個想要進入的宗門。” 聞言,容徽眉毛一擰,對元朗道:“測試時搜身,發(fā)現(xiàn)作弊者丟出去?!?/br> 元朗捧著黑蛟喜滋滋的拿小本本記下。 金丹期的黑蛟價值連城,三長老若知道他撿了這么個寶貝,肯定樂壞了。 若非五長老慧眼如炬,劍靈派白白丟了一個潛力無限的弟子。 這可是一百年金丹的黑蛟?。?/br> 初來修仙界就被他撿到的黑蛟。 除了得到一個潛力股小師弟,容徽還給了元朗一塊通明玉,戴在身上能一眼識破元嬰期一下修士的偽裝。 元朗喜得獎勵,喜不自勝。 他得到法寶的第一件事便是看容徽。 嗯。 名副其實的煉氣期巔峰。 容徽修為低,元朗卻對她大為改觀,唯她唯命是從。 “五長老?!痹室姷阶屗H感陌生的風(fēng)輕輕,沉聲道:“她這么變成這樣了?” 風(fēng)輕輕人美聲甜,修為高深,是劍靈派許多男弟子的白月光,元朗也不例外。 她待人真誠,最厭惡弄虛作假。 此情此景,令元朗有一種吃飯時吞了一只蒼蠅的惡心感。 容徽道:“原形畢露。” 元朗若有所思。 他是心懷天下的熱血青年,看不慣三個修士欺負一個凡人,徑直走到幾人面前,冷聲冷氣道:“呵忒!你們幾個欺負一個凡人知不知羞!” 云和羞愧低下頭。 容熔和風(fēng)輕輕忙撇開頭,不敢對視,只道:“我們只想拿回師父的東西?!?/br> 虛偽! 元朗嘲諷道:“五長老就在此地,令牌出自她手中,沒有人比她更有資格拿回自己的東西,你們越俎代庖是不將我劍靈派放在眼里?還是仗著自己是金丹修為為所欲為?!” 令牌于風(fēng)輕輕而言便是救命稻草,她回懟道:“我們都被逐出師門了!我和那凡人等價交換,何錯之有?!?/br> 元朗臉一黑,胸口一陣起伏,粗聲粗氣道:“你那是等價交換嗎,分明是……” 坑蒙拐騙! 話到嘴邊,元朗突然閉嘴。 風(fēng)輕輕曾經(jīng)是劍靈派的人,若讓這個凡人知道棄徒作假,對劍靈派名聲也不好。 李顏回聽出一股味兒,他看向元朗口中的令牌主人。 目光所及之處是一道遺世獨立的清冷側(cè)影,仙姿縹緲。 李顏回心中生出一種將她拉下凡間讓染上煙火氣的欲望,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親近感。 李顏回狡黠一笑,“小仙女,令牌我不換了。” 三個金丹期修士爭一張令牌,它的價值遠高于此。 買了就是虧了。 而且,李顏回覺得這東西和自己有緣。 穿越到這里十幾年,他每天都能撿到一些和修仙界有關(guān)的東西。 撿到他就賣掉。 只有這塊令牌他想留著。 聞言,風(fēng)輕輕氣急敗壞道:“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失主還將其占為己有,你叫它,它若能應(yīng)你,我就放棄!否則你就將它給我?!?/br> 沒有法訣,他喊破喉嚨也無人應(yīng)。 李顏回?zé)o法理解漂亮jiejie的腦回路。 暗道:喊不喊都是我的。 不過。 他還是象征性的喊了下。 “如意如意,隨我心意,快快顯靈?!?/br> 容徽指尖一動,正欲喚醒法相。 陡然間,天地變色。 那股熟悉的強大氣息再次襲來。 第020章 天命之女 寶相莊嚴(yán)的法相凝視李顏回片刻,緊鎖的眉間少霽,“小子,喚我所為何事?” 李顏回張了張嘴,正欲說話,便聽到一聲呵斥,“若是扯謊擾我清靜,本座拔了你的舌頭?!?/br> 容徽:“……” 好兇哦! “這幾位要搶我令牌。”李顏回晃晃令牌,“勞煩閣下教訓(xùn)下他們?!?/br> 法相道:“這點破事……” 它咕噥一句,五指朝風(fēng)輕輕,容熔和云和肩頭一抓,將其扔到天邊云外。 “哇,流星誒?!崩铑伝仉p手合十,興奮道:“趕緊許愿?!?/br> 法相并非人人皆有之。 大功德者,圣人,一方神靈等,得天道眷顧者方有輔助修士的法相。 容徽本體得到法相便是因為她斬殺數(shù)萬屠殺生靈的邪魔外道之后,從殺戮中悟道所得。 和璇璣無害的金牡丹法相不同。 容徽的法相天生帶殺戮之氣,如一柄鋒芒畢露的劍,殺氣騰騰。 法相所帶的銳金之氣如從天而降的利劍轟擊風(fēng)輕輕三人的神識,使他們神魂激蕩,不死也殘。 完成任務(wù),法相驟然消失,隱沒在令牌中。 “渡……渡劫期大能!”元朗只愣愣的盯著令牌,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他覦了云淡風(fēng)輕的容徽,驚訝的舌頭打結(jié),“五長老,你的令牌……” 容徽難得慎重道:“今日之事,爛進你肚子里。”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修仙界可不是什么善堂。 此事若是傳出去,劍靈派必定有數(shù)不盡的腥風(fēng)血雨。 在不能保證劍靈派安全之前,容徽還沒想與覬覦令牌的宗門為敵。 元朗心頭一震,激動的手按住劍柄,看向容徽的目光充滿敬意。 深藏不漏五長老,劍靈派有希望了。 元朗正色道:“弟子謹(jǐn)遵長老命,但渡劫期大能再次蒞臨中洲,還就在我派駐地上,其他宗門肯定有所行動,屆時弟子該如何處之?” 弱小一些的宗門還好。 倘若下三宗和上三宗聯(lián)合逼迫劍靈派,該當(dāng)如何? 元朗心中得大能相助的喜悅消失殆盡。 劍靈派被各大宗門血洗的恐懼油然而生。 元朗心頭一緊,好似一桶冰水潑在自己頭頂,叫他手腳冰涼,恨不得收拾包袱回劍靈派找個安全的地兒藏起來。 容徽瞧著元朗慘白的臉,知他惶惶不安,淡淡道:“放心,只要你保守秘密,沒人能猜到我身上?!?/br> 元朗脫口而出,“為何?” 容徽鎮(zhèn)定自若道:“很快你就知道了?!?/br> 眾所皆知,風(fēng)輕輕當(dāng)初在冰崖上喚出法相時,那些修士皆認為她是天命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