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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也會這樣拼死相救嗎? “騙我!”風輕輕掙扎起身,無理取鬧道:“容長老筑基其修為都能從冰崖上平安來,再去一次有何不可?” “啪!” 響亮的耳光落在風輕輕蒼白的小臉上,她含淚雙眸無聲質(zhì)問打她的大師兄。 容熔的手像被燙了一般快速縮回來。 小師妹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對小師妹動粗,還是頭次。 容熔撇開頭不敢直視風輕輕瞪大的雙眸。 “你們冷眼旁觀,行?!憋L輕輕捂著紅腫的臉氣憤道:“我自己去!” 風輕輕才是金丹中期修為,此去便無回頭路。 容熔心中一急,連忙喚出本命仙劍,御劍追去。 崖上修整的眾人瞟了巋然不動的容徽,不敢多說。 容徽與仙音宗的恩怨眾所周知,她不救卞旭在情理之中。 可風輕輕和容熔是她親自帶大的徒弟。 他們見過容徽對自己的愛徒們?nèi)绾翁墼谛募馍希鞘呛薏坏米约哼B劫雷也替他們渡了的愛徒狂魔。 容徽當年的拳拳之心與當前冷若冰霜的態(tài)度判若兩人。 “五長老真的不去救她的兩個徒兒?” “他們都已被逐出師門了,算什么徒弟,你見過搶師父夫婿的徒弟?這種白眼狼本座一刀一個!” “怎么說五長老也曾是他們師父,坐視不理非修士之道。”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飄進容徽耳里,她冷眸一睨,“諸位修為都在我之上,是時候展現(xiàn)諸位的天道大義了,去吧英雄?!?/br> 容徽一句話把眾修士堵得啞口無言。 凝霜花到手,容徽打算離開時,一道古老的咒語從她身后傳來。 咒語落成,氣勢磅礴的靈力沖天而起,天空頓時一片黑暗。 緊接著,恐怖的威壓如席卷而來。 來自靈魂的顫栗令崖上的修士不約而同的跪倒在地,只有容徽傲然獨立。 窒息的壓迫感令他們骨頭都在“咯咯”作響,他們腦子里翻轉(zhuǎn)昏旋,耳朵里發(fā)著尖音和幽靈之音,面前仿佛站著一個如塵煙一般的膝朧鬼影。 “轟隆——” 黑如墨的蒼穹發(fā)出恐懼的怒吼,而后噴出紫白色血漿,瑟瑟的顫抖。 感應到熟悉靈力的容徽望向蒼穹。 黑沉沉的天空出現(xiàn)一把雪亮的仙劍劈開黑暗,撕破蒼穹黑色的肌膚,像火流星急急落在冰崖上,懸浮在空中。 劍光在漆黑如墨的環(huán)境中,成為唯一的光。 光芒中走出一位仙姿飄逸的女子,她星眸閃爍著點點星光,帶著幾分清冷,渾身透著一股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冷漠。 容徽望著那張自己熟悉至極的臉,腦仁疼。 這不是自己留在令牌上的法相么。 容徽沒料到,風輕輕竟然用蘊含她渡劫期修為的令牌,喚出法相救卞旭。 法相只認令牌,不認人。 容徽現(xiàn)在的修為無法掌控法相。 如此,她的布局被自己的法相打得功虧一簣。 法相看著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風輕輕,冷若冰霜道:“你要什么?” 風輕輕盯著與容徽七分相似的臉,吶吶道:“師……師父?!” 怎么會? 師父怎么從筑基期,變成渡劫老祖宗了? 法相般奪目的容貌令自認為美貌無雙的風輕輕自行慚穢,生出這張臉應該長在自己身上的想法。 法相厲聲道:“本座問你,喚我來所謂何求!” 陰冷的聲音令風輕輕不寒而栗,她不敢再看法相,撐起身體下跪道:“求仙子殺了冰獸,就救卞旭。” 法相玉手一抓,冰獸瞬間化作粉末,挖出血rou模糊的卞旭扔進風輕輕懷里,萬分嫌棄道:“這等小事也麻煩本座動手,反思下自己配不配做本座分身?!?/br> 容徽:“……” 當年她這么裝么。 看來她的法相把風輕輕當做自己的分身了。 風輕輕抱著經(jīng)脈俱斷的卞旭喜極而泣,“多謝仙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 風輕輕話未說完,法相便消失無蹤。 蒼穹恢復灰蒙蒙的天色,伏在地上的嚇得哆嗦的修士抬起僵硬的腦袋,嘴唇凍得烏青。 強者。 中洲大陸從未出現(xiàn)的渡劫期強者! “要變天了,中洲竟然出現(xiàn)恐怖如斯的強者?!?/br> “渡劫期,碾壓上三宗四圣的渡劫期神人!” “她竟然為了風輕輕而來,那豈不是……” “豈不是什么?!比莼諢o語道:“想說風輕輕豈不是天命所歸?” 眾人嘴上說著不是,心中卻不敢再低看清風輕輕。 被渡劫期強者眷顧的幸運兒,不是他們敢嘲弄的。 容徽皺眉道:“沒腦子?!?/br> 金丹修為連法相都看不破,還修什么仙。 修修腦子,起碼不讓自己枉死。 縹緲幻府的令牌不能留在風輕輕身上。 容徽閃到風輕輕面前,撿起落在地上的令牌,轉(zhuǎn)身欲走便被風輕輕拉住衣角。 風輕輕仿佛還在夢中,“容長老,方才那個仙子是誰?” 令牌是師父給她的。 師父肯定知道內(nèi)情。 劍靈派什么時候出現(xiàn)翻手為云的渡劫期強者了? 難不成是宗門底牌? 容徽割斷被她拉住的衣角,“不是你?!?/br> 風輕輕眼神一暗,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位仙子從何而來 為何她這么熟悉。 好像自己上輩子認識她一般。 容徽正打算走,就被趕來救場的仙音宗修士堵住去路。 —— 本文修煉體系: 【修煉等級“練氣,筑基,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 【仙界:真仙,玄仙,金仙,九天玄仙,羅天上仙,大羅金仙,圣人,先帝】 第010章 惡有惡報 來者是和容徽有過嫌隙的云鶴。 云鶴箭步上前查探卞旭傷勢。 當他發(fā)現(xiàn)卞旭金丹碎裂,經(jīng)脈寸斷之時怒目圓睜。 云鶴不問緣由直接將怒火傾瀉在眾修士身上。 “爾等讓我仙音宗少主身陷險境,竟見死不救!” 云鶴怒睜著眼,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呼的粗氣一鼓一脹,“本座要你們?yōu)樽约核鶠楦冻龃鷥r!” 怒火從云鶴胸口噴出,他五指成抓凌空一抓。 霎時間,風云變色。 眾人只覺得胸口好似被泰山壓頂,沉甸甸的重量逼的他們難以呼吸。 四周彌漫著惶惶不安的氣氛,好像末日就要來臨了。 令人修士顫抖的威壓迎面而來,讓剛遭受容徽法相威壓的眾修士不堪重負,直挺挺的倒在萬年不化的寒冰之上,無力的聽著筋骨寸斷的爆響。 “咔嚓,咔嚓。” 除了容徽外,盡數(shù)傷于他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