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本體渡劫失敗,分身渡劫失敗。 一個黑點變成兩個,還被人拿出來戳傷口撒鹽。 容徽冷漠道:“我就是故意的,不服就給我憋著?!?/br> 雖說沒有金丹,但容徽教訓(xùn)不知天高地厚的金丹修士綽綽有余。 孫昊漸消的怒火熊熊燃燒,“容徽,廢物有本事單挑!” 吵死了! 容徽疾步走到孫昊跟前,無情木劍給他一嘴巴,瀟灑離開。 她的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結(jié)舌。 眾人之間孫昊捂著高高腫起的臉,目瞪口呆。 脫離眾人后,容徽腦海中浮現(xiàn)一些奇言怪語。 ——裝了逼就跑,真刺激。 ——奇怪的套路增加了。 容徽:“……” 雖然容徽重生到了劍靈派的分身上,修為不及本體。 但仍能感應(yīng)到另外兩個分身。 其中一個在沉睡,或者刻意屏蔽自己的感應(yīng)。 而另一個總是分享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容徽不知那個醒著的分身身處何處。 想要揭秘,修為至少要到分神期,才能打開異世界的封禁之門。 —— 容徽本就不打算與眾人一同前行,孫昊出言不遜正好給了她離開的理由。 凝霜花現(xiàn)身必有異像,因其性寒又生于懸崖峭壁之上。 容徽眺望遠(yuǎn)處白雪皚皚的高峰,御劍飛上雪山。 她足尖還未落地,便縱身向上,從雪地里飛出的暗劍一擊不成,便氣勢洶洶的回到主人手中。 孫昊迎風(fēng)而立,面容森冷道:“容徽,我忍你很久了?!?/br> 看清來人,容徽輕飄飄一句話便讓他勃然大怒,“你是誰?” 沒有什么比無視對手更讓人火冒三丈。 “我是你祖宗!”孫昊怒目圓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休怪我冷酷無情。” 若非在風(fēng)輕輕面前他不好出手,孫昊早就滅了眼前這個自大狂妄之徒! 凝霜花乃是天材地寶,就連上三宗的人都蠢蠢欲動。 仙音宗廢了好大一通力氣上下打點,才讓上三宗之人打消念頭。 凝霜花仙音宗志在必得。 因此,才會派遣數(shù)名金丹高手陪少宗主秘境奪寶。 一是為了樹立卞旭在仙音宗的威信。 二是挽回仙音宗的顏面。 還有奪得此等天材地寶,留做他用。 上山之路除了孫昊這個攔路虎之外,那幾個金丹修士半數(shù)都是仙音宗雇傭的打手。 容徽持劍而去,“你廢話太多了?!?/br> 孫昊見過容徽的速度,他心中已有計較,卻沒料到容徽還能更快。 平平無奇的木劍在容徽手中染上一層金色冷芒。 金芒吞吐劍氣,旋轉(zhuǎn)見卷起一陣罡風(fēng),直劈孫昊的要害。 孫昊心中一急,他挑開三步反手一擋,只聽肋骨處傳來碎裂的驚響,鉆心疼痛破胸而出,疼的冷汗直冒。 “你……”孫昊噴出一口鮮血,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你根本不是筑基修為!” 筑基廢物別說打碎孫昊的護(hù)體罡風(fēng)。 就是靠近半分,rou身也會被割成碎片。 筑基與金丹期天差地別。 境界的鴻溝是不可逾越的天塹! 容徽納悶道:“本座何曾說過自己是筑基期? 是你自以為是罷了,本座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 奈何爾等螻蟻要自尋死路?!?/br> 樸實無華的木劍懸在孫昊脖子上,森然入骨的寒氣刺穿肌膚,順著血液流到他的四肢百骸。 剎那間,孫昊覺得心頭又冷又沉,好似被冰霜凍結(jié)。 孫昊高高腫起的臉面色菜青,恐懼死死的扯住他的心臟。 孫昊怔了怔,急忙扔掉法器跪地求饒,“晚輩有眼不識泰山,長老恕罪!” 這樣不知底細(xì)的對手太可怕了! 先委曲求全活下來,再找機(jī)會報復(fù)回去! 容徽冷酷無情的收割孫昊的生命。 孫昊所思所想,皆逃不過她的法眼。 容徽從孫昊懷里搜出仙音宗暗哨點,毀尸滅跡后大搖大擺的前往最高峰。 凝霜花與曇花品貌相似,通體晶瑩透亮,生長于冰崖之上。 容徽到達(dá)之時,山頂聚集了二十幾個金丹高手。 仙音宗只有心慌意亂的卞旭。 這些人只有三人勉強站住,其余死的死上的傷。 “容徽?!北逍耦櫜坏枚髟骨槌?,急色道:“輕輕在冰崖上還未下來,你是她師父,救她!” 容徽瞄了趴在冰崖上搖搖欲墜的風(fēng)輕輕,“我看起來像個不計前嫌的好人嗎?” 卞旭:“……像……”吧。 “人命關(guān)天?!北逍裾溃骸伴L老請將個人恩怨放一邊?!?/br> 容徽置若罔聞。 看這滿地殘兵敗將,那山崖絕對另有玄機(jī)。 先去看看再說。 卞旭凝望容徽御劍而去的身影,炫耀道:“她果然放不下我,放不下輕輕?!?/br> 眾人紛紛附和。 容徽:“?” 她是放不下這對狗男女嗎? 她是饞那株凝霜花。 第008章 挫骨揚灰 凝霜花近在咫尺,風(fēng)輕輕卻寸步難進(jìn)。 若無劍氣護(hù)體,只怕要被冰崖上的罡風(fēng)刮得皮開rou綻。 若她奪得凝霜花,將其獻(xiàn)給仙音宗,自己和卞旭之間的阻礙很有可能蕩然無存。 但稍有不慎將成為罡風(fēng)下的亡魂。 風(fēng)輕輕在冰崖前掙扎了一個時辰,靈力消耗巨大,已出現(xiàn)力竭之像。 正當(dāng)她進(jìn)退維谷之際,忽然感應(yīng)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風(fēng)輕輕鼻尖一酸,欣喜若狂道:“師父?!?/br> 師父來救她了。 她就知道了師父不會見死不救。 師父心中還是有她一席之地的。 容徽冷漠道:“還能堅持多久?” 風(fēng)輕輕貝齒咬緊下嘴唇,可憐兮兮的賣慘:“最多一刻鐘,師父徒兒錯了,徒兒不該沖動說退出師門之言傷師父的心?!?/br> 容徽:“?” 不,她一點都不傷心。 若非念及舊情,容徽甚至想廢其修為。 風(fēng)輕輕見容徽遲遲不動,更是忐忑不安。 冰崖上的罡風(fēng)已將其逼到絕境。 風(fēng)輕輕,埋怨容徽隔岸觀火的冷漠,心緒一亂,與罡風(fēng)相抗的靈力頓時潰散。 那風(fēng)好似有靈,趁風(fēng)輕輕不備凝結(jié)成銳不可當(dāng)?shù)娘L(fēng)刺。 風(fēng)刺一分為十,對準(zhǔn)風(fēng)輕輕的命門冷酷的刺去。 “噗。” 風(fēng)輕輕心口銳痛,垂眸望著穿胸而過的風(fēng)刃,嬌嫩的臉擰成一團(tuán),疼得冷汗迸濺,狠狠的撞在地上,砸出三尺深坑。 風(fēng)輕輕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面,眼角滑落一滴淚,失魂落魄道:“師父,我是輕輕啊?!?/br> 您最疼愛的弟子。 你曾經(jīng)說要保護(hù)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