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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道。 “我有,聽我的?!毖媚X袋使勁往凌御懷里拱。 凌御被拱的心猿意馬,禁不住把漾漾抱在懷里,一邊假裝不同意一邊偷偷翹起了嘴角。 “罷了,先說說你的計策。”凌御怕把漾漾逗毛了,覺得這喬拿的差不多了就趕緊妥協(xié)。 漾漾就乖巧坐好,嫣然一笑,“夫君,你瞧我美不美?” 凌御恍了下神,只覺漾漾比洞房花燭那夜更耀眼了,以前讀史,讀到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得褒姒一笑,他只覺這是把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荒唐推鍋給女人,現(xiàn)如今他想,如若那褒姒也長的和漾漾一般,他是周幽王也要想盡辦法的逗美人一笑了。 但,烽火戲諸侯的事兒他是不做的,他沒那么蠢。 不對,又錯了,他又不是周幽王! 凌御微微晃了晃腦袋,佯裝輕咳,垂眸道:“美如何,丑如何,不過是皮囊,品德行止美才是一個女子骨子里的美?!?/br> “我信了你的邪,你這個糟老頭子!” 凌御:“……” 第044章 攆出家門 清晨下起了毛毛細雪, 趕早市的行人仍舊絡繹不絕的從左都御史府門口走過,這時鉚釘紅漆大門從里面突然打開,一個只穿了一件薄薄水綠夾襖的女子被推搡了出來, 連同一個小包袱被扔到了她臉上。 只聽那身材矮小的家丁冷冷道:“滾,快滾!” 說完“嘭”的一聲巨響就把門關上了。 這女子生的美貌絕倫, 身材玲瓏有致, 卻兩眼含淚,凄慘落魄,只見她兩手扒著門縫哭道:“我不走, 放我進去,老爺, 我再也不敢攀比王妃了, 饒我這一回吧, 石管家、石管家, 求求你替我在老爺跟前求求情吧?!?/br> 門縫那頭卻再也沒了動靜, 仿佛把這女子丟棄出來只不過隨手丟棄了一塊抹布。 女子滿臉絕望,一屁股坐門檻上嚎啕大哭。 行人見狀紛紛駐足圍觀,左鄰右舍也有管家模樣的人走來觀望問詢,有那見過蘭漾漾的管家一眼認出蘭漾漾, 連忙上前問道:“凌夫人這是何故, 難道是凌大人把您趕出來了?” 蘭漾漾哭著搖頭, 連忙否認,“沒有, 老爺才沒攆我, 不過是、不過是……” 因一時想不出好說辭,蘭漾漾又急又絕望的再次大哭了起來。 左鄰右舍的管家們卻都心頭了然了,一開始問話的那管家把腰桿一直, 不復方才弓腰尊重模樣,昂首挺胸,含笑道:“早料到了?!?/br> 說罷一甩袖子就回去了。 “門當戶對才能長久啊?!庇钟幸还芗覈@息一聲也走了。 “我告訴家主人去!”另有興奮的管家轉(zhuǎn)身就小跑而去,像是急于表功的哈巴狗。 漾漾仿佛全沒所覺,靠門坐在檻上,嚶嚶哭泣,其狀凄慘可憐之極。 躲在門內(nèi)的石阡縮頭聳肩,舌尖頂著上牙頂嘖嘖有聲,心說,小夫人裝的可真像啊,粉墨上臉就能唱戲了。 對面賣餛飩的花嫂子見雪下的越來越大,把漾漾的頭發(fā)都染白了,小身子凍的瑟瑟發(fā)抖,心生不忍,連忙走過來道:“小兩口吵架,床頭吵床尾和,走,您先到我家去暖和暖和,說不得過一會凌大人就親自來接您回去了?!?/br> 漾漾搖頭哭道:“再也不會了,我犯了他的忌諱,不該和他心里那個人攀比,花嫂子,我不能連累你,他給了我好多銀票,我有錢,我、我住客棧去,我等著、等著他來接我。” 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大把銀票來給花嫂子看。 花嫂子見狀連忙把銀票給塞進了包袱,還左右環(huán)顧,見周圍都是看熱鬧的連忙架起漾漾就走,還小聲提醒著,“我的好夫人,財不外露,快藏起來?!?/br> “我不要錢,我要他……”漾漾嘴巴一癟又哭哭啼啼起來。 一邊哭一邊往前頭巷子口的大客棧走去。 花嫂子見漾漾被凍的走路都趔趄起來,連忙跟上去攙扶著,道:“小人家里地方小又不干凈,您住客棧也行,咱們家門口不遠的這家大客棧就極干凈的,我送您過去?!?/br> 漾漾哭啼著點頭。 黃昏時,雪霽初晴,密切關注著左都御史府一舉一動的人家就都知道凌御新娶不久的夫人被攆出家門了。 這風聲流言傳著傳著甚至就成了那農(nóng)門出身的小秀才之女被凌御休棄了。 彼時,北平王府,王妃所居正院中,謝玉仙正躺在貴妃榻上做嬌弱狀,身畔香爐中有青煙裊裊環(huán)繞在她周圍,這讓她看起來嬌弱中又仿佛籠罩著一層仙氣,片刻后,貼身侍女蓮房掀開湘妃竹簾腳步輕輕走了進來,蹲跪到謝玉仙跟前就小聲稟報道:“王妃,王爺又被側(cè)妃絆住了,那賤人捂著肚子叫疼,怎么就不疼死她,孩子真掉了才好呢?!?/br> 謝玉仙捂著心口深吸一口氣,卻不想吸進了一大口煙氣頓時猛烈的咳嗽了起來,朦朧仙氣的畫面頓時就像被撕破了一樣,凡俗煙火氣就上來了。 蓮房趕緊拍背撫胸,在角落里侍候的百合趕緊端了一杯清茶來。 謝玉仙喝過茶水后,想到自己的孩兒就是被這賤人弄掉的,悲傷憤怒頓時就一起涌了上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癱軟在枕頭上咬牙切齒道:“好一個李檀兒!” 蓮房怒道:“王妃,咱們不能放過那賤人!” 謝玉仙閉了閉眼,冷笑兩聲,“自然是不能放過的,現(xiàn)如今王爺需要李檀兒親爹手里的兵權(quán)支持,不能輕舉妄動,且忍她!” 百合猶豫了一會兒道:“側(cè)妃手段高明,就怕、就怕王爺假戲真做?!?/br> 謝玉仙又是一聲冷笑,卻沒說什么,轉(zhuǎn)臉問蓮房,“我讓你盯著凌御那邊,可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蓮房忙興奮的道:“王妃,那小秀才之女被凌大人休了,趕出家門了,真真的!” 謝玉仙頓時坐起來,喜氣盈腮,看著蓮房才要張口吩咐什么又閉了嘴,緩緩躺回引枕,勾纏著自己的一綹頭發(fā)笑盈盈道:“不急、不急,且等等,我有一物,那物一出他想忘也忘不了我?!?/br> 笑罷又憐憫般的嘆息,“他小時跟著嫡母可慘了呢?!?/br> 翌日,天空又洋洋灑灑的下起了小雪,在左都御史府門口徘徊良久不得其門而入的漾漾,頂著一頭白雪,抹著眼淚,一步一踉蹌的回了暫居的客棧。 “呦,蘭小娘子回來了,凌大人還是不讓你進門吧?” 滿面淚痕的漾漾一抬頭就見一個斷了手掌的男子,腳踩著門檻子,剔著牙,打量貨物一樣的瞅著她。 不是潁陽侯世子蔡翼又是哪個。 “你、你是……”漾漾頓時露出恐懼的神色,慌張后退想要逃跑。 蔡翼臉色一變,猛的一揮手,爪牙們就把漾漾圍堵了起來,他舉起自己的斷手咬牙切齒道:“小娘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