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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臨帝怒極反笑,語氣越發(fā)淡然,“叫進來朕問問他,在他父皇的龍椅上寵幸女人可有別樣的意趣?!?/br> 殿內(nèi)空氣有剎那的凝滯,頃刻,眾臣嘩然,榮國公猛的捂住心口,只覺頭昏腳軟,幸得旁邊的昌國公扶住,低聲笑道:“榮國公要撐住啊?!?/br> 榮國公猛的甩開昌國公的手,“不勞昌國公費心?!?/br> “東光侯,你有個好女兒。” 原本一聽大皇子在龍椅上寵幸女人就心頭發(fā)緊的東光侯一聽這個話,頓時出列拱手,佯裝迷糊,“陛下,此話何意?” 這時宗政隆慶和捂著臉的宋小鸞一前一后走了進來,宗政隆慶還一咧嘴笑出了一口白牙,“父皇,這朝堂上哪里是女人來的,讓小鸞下去吧。” “都這個時候了,你自身尚且難保,還想著憐香惜玉呢?”天臨帝笑了。 宗政隆慶見天臨笑,他就放松下來,“父皇,聽說您遇刺了,您沒事就好,刺客抓到了嗎?” 宋小鸞可不像宗政隆慶那么蠢笨狂妄,當(dāng)即嚇的跪倒在地,哭道:“陛下,臣女懷了東安王的孩子?!?/br> 東安王妃之父瑯琊侯頓時睜開了閉目養(yǎng)神的眼睛。 宗政隆慶笑道:“父皇,兒臣終于要有嫡子了,您要有嫡長孫了,王妃無用,只會生女兒,不過她很快就要死了,只要小鸞生下兒子,兒臣就要娶小鸞做正妃?!?/br> “王爺,您這話何意?!”瑯琊侯登時就站了出來質(zhì)問。 宗政隆慶一頓,“王妃病了,治不好的,她死了難道還要本王為她不再娶正妃不成,自然還要娶正妃的?!?/br> “朕竟寵出了這么個孽障?”天臨帝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瑯琊侯悲憤欲絕,跪地扣頭,“請陛下為臣女做主!” “御龍侍衛(wèi)何在,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成賢,你親自動手。” 宗政隆慶兩腿一軟,跪倒在地,嚎啕大哭,“父皇,兒臣再也不敢了,您再饒兒臣這一回吧,兒臣糊涂了?!?/br> “拖出去?!碧炫R帝冷冷道。 眼見自己真被御龍侍衛(wèi)架了起來,宗政隆慶哭著大喊,“父皇,五十大板下去兒臣會死的!” “那你就死吧?!?/br> 第一次聽見自己親親的父皇竟然說出了這么無情的話,宗政隆慶傷心至極,怒道:“都是你逼的,我為嫡長子,你卻遲遲不立我做太子,不就是因為我沒給你生下嫡長孫嗎,王氏那女人生不出兒子還不是你給我選的,她不中用,我自己換一個有什么,東光侯嫡女一樣能做本王的正妃!” 瑯琊侯聽罷,扣頭大哭,“請陛下允許老臣把不中用的女兒領(lǐng)回家?!?/br> 東光侯癱在地上,兩眼絕望。 宋小鸞更是直接嚇暈了過去。 “瑯琊侯不要急,朕會給你一個交待。” “謝陛下,陛下英明?!?/br> 攬月樓的消息一時還沒有漏出去,被漾漾確診為汞中毒的東安王妃,坐在自家庭院的芭蕉下,望著兩個踢毽子的女兒,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出來。 自從成為東安王妃,管理著后宅那些女人們,她對自己的管理手段是自滿甚至自負的,那些爭寵的女人絕對害不到自己。 偌大的王府,能不知不覺給自己下慢\性毒\藥的是誰? 她知道是誰。 和自己同床共枕的那個男人呵,不是能藏得住秘密的人,他罵過她好幾次了。 你為什么還不死? 她那時只當(dāng)是他的氣話,她聽著、受著,也期盼著能生下一個嫡子。 可是…… “母妃,你哭了?” “沒有,風(fēng)迷了眼,母妃擦擦就好了,去玩吧?!?/br> 第030章 你努力呀! 凌御至晚方歸,見漾漾一邊吃著撒了金粉的燕窩粥一邊翻閱話本子,小嘴里發(fā)出咯咯的笑聲,臉上一絲擔(dān)憂也無就有些惱怒,抓起話本子往地上一扔,坐到榻上就道:“我受傷了?!?/br> “你把我的話本子撿起來?!毖钠鹱焐鷼獾牡馈?/br> “我受傷了!”凌御瞪眼。 “你不是活蹦亂跳的嗎,哪里受傷了,再說你受傷了關(guān)我屁事,什么時候你死了我再打算改嫁的事兒,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我的話本子撿起來!” 凌御咬牙不撿,把蟒袍一脫,胳膊前置,露出被鮮血浸透的位置來,“快過來給我包扎!” “把我的話本子撿起來!一回家就摔摔打打,我不慣你這臭毛病。”漾漾瞇起眼,豎起小拇指,“一……” 凌御怒道:“紅香進來。” “誰都不許進來!” “二……”漾漾伸出第二根手指頭。 凌御氣紅了眼圈,咬牙切齒,“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說完撿起話本子扔桌子上,自己大步走進臥房,往床上一躺賭氣睡覺去了。 躺下沒一會兒,凌御猛的坐了起來,臉色漲紅,重重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漾漾走進來瞧見他如此笑嘻嘻道:“聽聞襲擊皇帝的有十頭病變的巨狼,你莫非染上狼瘟了不成?” 此時凌御已恢復(fù)如常,淡淡道:“把紅香叫進來給我包扎下傷口。” “哎呦,真受傷了?我給你瞧瞧?!毖鷾惿先グ撬陌拙I中衣。 “不敢勞煩夫人?!绷栌?。 “生氣了?誰讓你在外頭受了氣拿我出氣來著,我又不是你的出氣筒?!?/br> 一面說一面把手插入衣襟,這邊搓搓那邊搓搓。 凌御聽她說這話就知是她誤會了,但他恥于辯解,又見漾漾在自己胸前摸來摸去就氣道:“你這個女人,怎一點不知道體諒人,我這胳膊被八弓\\弩重箭劃傷了,只差那么一點我就被射穿了,你就想著讓我死了你好改嫁是吧!哪怕是南風(fēng)館的小倌倌,也不至于讓他帶傷服侍恩主吧!” 漾漾見他氣的耳朵都紅了,哈哈大笑,搓出一顆小丸子遞給他,“你想什么呢,吃吧,吃了睡一覺明天傷口就愈合了?!?/br> 凌御,“……你這個小臟鬼!” 漾漾笑的不行,摟住凌御的脖子就硬要喂他吃,凌御堅決反抗,并惡心的不行,一把摟住漾漾的腰肢摔床里面去,就猶如被惡狗追似的跑了。 漾漾捶床大笑。 沒一會兒紅香就進來了,見漾漾笑的上氣不接小氣的就笑道:“夫人,洗澡水一會兒便得,您再玩會兒別的?!?/br> “我今晚洗過了呀?!?/br> “方才主子出去時特意吩咐的?!?/br> 漾漾頓時又笑的不行了,揮手道:“不洗了不洗了,我可干凈了,使勁搓了好久才搓出一點小丸子,他還不知道珍惜。” 紅香只覺好笑,心想,男主子和女主子這閨房意趣越發(fā)粗野了。 約莫一炷香后,凌御又回來了,胳膊上的傷處理過了,見漾漾睡在床里頭,被窩里摟著福祿壽三彩翡翠大貔貅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