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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不洗漱的嗎?”蘇瑾瑜的話一說完,一群人就笑了,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哪兒會顧及這些。都覺得眼前這長得漂亮的男人說話太逗了。這些人都知道蘇瑾瑜和白穆的關(guān)系,甚至是和林謁的關(guān)系。都從心底有點看不起這樣繡花枕頭。覺得是男人就不應(yīng)該這么活的。喬可笑了笑,打了個哈欠,“小美人,我們可沒有你活得精細,怎么了?又不習(xí)慣了,要閉著我們洗洗臉?”蘇瑾瑜癟了癟嘴巴,有些不滿的別過頭,帶著乞求的看著林謁。把有些臟了的手放在林謁的前面說,“你看,好臟,一點兒都不衛(wèi)生,都是汗的味道,我想洗洗,我真的受不了了?!?/br>聽起來頗為委屈,坐實了花瓶的名頭。林謁看著蘇瑾瑜,靜默了幾秒鐘才開口說話,帶著些笑意,“不好意思,麻煩各位再休息個半個小時,這不,和我鬧別扭?!毖哉Z之中全是寵溺。這里的人并沒有和林謁有過正面的接觸,只聽過他的事情,喬可又讓他們戒備林謁這個人現(xiàn)下,所有的人都覺得林謁不過如此,看著也張的秀氣,還這么的貪色,比著那個繡花枕頭應(yīng)該也好不到哪兒去,打心里開始看輕。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喬可已經(jīng)是習(xí)以為常,他的眼睛在蘇瑾瑜的身上流連了一番,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齷蹉的事情,會心的笑了笑,回過頭對林謁說:“你這位真是一套一套的,得,我能理解,畢竟和我們不是一號人,我也難得再憐香惜玉一次,去吧,離這兒不遠就有一條河,讓小強帶你們?nèi)??!?/br>“那就謝謝你理解了?!绷种]帶著蘇瑾瑜跟著小強往河邊走去。附近有河,能聽到水流的聲音,就算是沒人帶著,林謁自己也能找得到。他知道,喬可是正大光明的讓人監(jiān)視他。喬可的人在一邊等著,并沒有靠近,隔著大約十米的距離看著河邊的蘇瑾瑜和林謁。蘇瑾瑜側(cè)過身體蹲了下來,對身后的林謁說,“你準(zhǔn)備怎么做?”說話的聲音不大,旁邊又有流水聲,喬可的人的站的不近,他知道是聽不見兩個人說話的。“你倒是挺會隨機應(yīng)變的,那姓喬的老色鬼看你的眼神,你居然都可以假裝看不見,看來定力上佳?!?/br>蘇瑾瑜皺了皺眉,“你少拿他惡心我,你有什么方法可以聯(lián)系到白穆嗎?”“聯(lián)系白穆?我為什么要聯(lián)系白穆?你難道忘了?我是才從他身邊把你綁架來的。我去聯(lián)系他不是自相矛盾嗎?我又不想吃他的槍子兒?!?/br>林謁笑著說完,低頭看著蘇瑾瑜正嚴(yán)肅看著他,攆去了笑又說,“不過,虧得你昨天晚上機智的一泡尿,我已經(jīng)想辦法聯(lián)絡(luò)到我的人了,這老虎窩咱們是不能去,我就算了,你的狀況堪憂……”“你們洗完了沒有?”站在后面等他們的人有些的不耐煩了,開始出聲催了。“嗯,就來?!绷种]回了一聲。蘇瑾瑜和林謁交換了一個眼色,蘇瑾瑜站起來,林謁一手扶著他往回走。迫不得已,兩個現(xiàn)在是在一條船上了,結(jié)成了暫時的聯(lián)盟。三個人回到了隊伍,一行人又開始往前面走,雖然是密林,陽光照不進來,晝夜溫差也特別大,隨著太陽的漸漸升起,漸漸感覺到了炎熱。蘇瑾瑜今天的精神好了些,白天能看得清路,沒有了昨天摸黑的吃力。又走了四個小時,路漸漸的開闊了起來,一行人停了下來整頓,休息喝水,吃東西補充體力。喬可丟過來了一袋牛rou干和兩袋壓縮餅干給林謁。林謁遞給一瓶水給蘇瑾瑜,蘇瑾瑜喝了一口,掰了點餅干硬著吞了進去,味道實在是不怎么好,不過,現(xiàn)在這樣的狀況也沒什么好挑剔的,他迫切的需要補充體力。走了這么久的路,蘇瑾瑜又開始有些乏力了,只是勉強撐著,也幸虧以前白穆每天晨跑,每周一半時間,會把自己從床上撈起來陪他跑步,還名其名曰‘鍛煉耐力’,果然,他的耐力確實有了提高。肚子里的豆芽倒是爭氣,今天沒有鬧一點兒的別扭,只動了兩下,讓自己知道他的安好。蘇瑾瑜在心里苦笑,這肚子里的崽子,不知道和他一起挨了多少的苦。一連串的事情撞上來,沒有一點預(yù)兆,避也避不開,不過,如果這點苦就撐不下去了,也就不是他的兒子了。這也算是一種修行吧,算不算胎教的一種?如果算,以后必成大器了,不枉今日受的苦。不知道和他那個爹比起來怎么樣?想到了白穆,蘇瑾瑜吃東西的動作一頓,也不知道白穆現(xiàn)在在哪里。林謁是靠不住的,只是在喬可面前,這是不得已的選擇,等著喬可被解決掉了,同盟也就瓦解了。而此時,喬可坐在對面,眼睛一直在蘇瑾瑜的臉上游走,他都等不及去到了基地,然后想辦法把對面的那個人給……礙于林謁在這里,他一直沒有機會,不好撕破臉皮,不過他有的是后招。林謁再在乎蘇瑾瑜,左右不過也就是一個男人,玩物而已,林謁不過現(xiàn)在有新鮮感罷了,他還就不信為了一個男人,林謁還能真鐵了心的和他對著干。他本來還以為蘇瑾瑜多冷清高傲,沒想到這么一路下來,就完全的把本質(zhì)給漏了出了,這城市里養(yǎng)成的小少爺就是不同,不僅僅細皮嫩rou的,而且膽兒還特別小,像只小兔子一樣。他都能想象,自己到時候給大聲的嚇了幾句,還不給哭出來,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欺負。“小少爺,再走兩個小時,就有人來接我們了,你走得動嗎?要是走不動就過來我這里,喬爺扶著你。”喬可笑著對蘇瑾瑜說。蘇瑾瑜往林謁身后躲了躲。喬可似乎十分滿意蘇瑾瑜的反應(yīng)。大聲的笑了幾聲。他不知道,不用多久,他自己就會打破這個認知,會知道看錯一個人,是多么痛的領(lǐng)悟!一行人休息好了,又接著往前面走,穿過了這個林子就會有人來接應(yīng)。這里的樹沒有剛剛的茂密了,看得出有人活動的痕跡。林謁和喬可的人加起來,也有四十來個,所以,就算是狼群,看到這么大群人,也不會輕易的靠近。到了正午,林子里的溫度很高了,但是沒人把衣服脫下來,這是原始深林,里面遍布著毒蟲,說不定被叮了小小的一口,都有可能會致命。所有的人都把自己包裹了起來,不讓皮膚裸|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