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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扣住了槍的圓環(huán),悠然的轉(zhuǎn)了一圈,語氣平淡的說:“不要緊張,人你們可以帶走,不過喬可,沒有內(nèi)應(yīng)的通風(fēng)報信,你是絕對不會知道我的具體位置,如果你告訴我誰是你內(nèi)應(yīng),我就讓你把人帶走,而且不會追究,我們還是盟友關(guān)系,因為我們有共同的一個敵人白穆?!鳖D了頓,又接著說,“你應(yīng)該知道,既然我把白穆的心頭rou給搶了過來,自然是和他見張跋扈,在加上以前的恩怨,只怕沒有個你死我活,也難以了斷。如果是知道身邊有一個背叛了自己的人,怕也會不能縱容吧喬爺,你自己選擇,你是想要一個盟友,還是要一個敵人?”林謁一字一頓的問。喬可頓了頓,幾乎是沒怎么的花時間考慮就選擇了林謁,和林謁結(jié)盟,自然是比自己才拉攏的一個小嘍啰要重要得多。更何況,那個人還是林謁的人,不可信。喬可用槍指了指站在林謁身后左邊的人。林謁回過身,看著身后的人。那個人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出賣,剛抬起槍,就被林謁一槍打在了他的掌上,手中的槍也應(yīng)聲而落。那人捂著手掌,“林哥,不是我故意要出賣你的,是喬可他抓了我的老婆,我老婆懷孕了,都七個月了,他說如果我不聽他的話,就讓我老婆一尸兩命,讓我變成一個人,林哥,我是逼不得已的,求你了,不要殺我。林哥,我知道錯了?!?/br>那個人已經(jīng)無暇顧及自己手上的傷,跪在林謁的腳跟前哀求。喬可沒想到自己做的事情被抖落了出來,臉上有些的掛不住,他抬起槍,準備給地上的人再補一槍。沒想到被林謁給制止了,“慢著,清理門戶的事情我自己來做就好,再說,是他自己沒有定力,推脫不到別人身上。這種人,讓他就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自然有家法等著他?!?/br>喬可沒有弗了林謁的面子,他笑了笑,“林謁,難道不會是聽著他剛剛說的話心軟了?聽說你重來不殺女人和孩子,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fēng)。你這是婦人之仁。”林謁沒有回答他。喬可還是有些不放心,接著又說:“行了,那些是你的事情,我也不插手管了,既然現(xiàn)在咱們是一路的人,什么話也可以挑在明面上了,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把人給交出了吧。”林謁點了點頭,“這是自然,他會和我們一起走?!?/br>林謁回過頭,把蘇瑾瑜從房間里帶了出來,他壓在蘇瑾瑜的耳邊,用僅僅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最好能見機行事,想活命等白穆來救你的話?!?/br>蘇瑾瑜剛剛是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音的,他也大致的清楚自己現(xiàn)在更加堪憂的境遇了。林謁幾次都沒有真的對他做什么,而眼前這個喬可,可就不一定了,喬可是真的想讓白穆死。喬可打量著蘇瑾瑜,對林謁說:“乖乖,難怪不僅是白穆,連著你都對他念念不忘,這不正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這男人比我見過的女人臉都好看,皮膚瞧著能掐出水來,也難怪了,我都想試一試了,怎么樣,滋味不錯吧?!?/br>語氣十分之下流和露骨。喬可覺得自己的下腹緊了緊,別說,雖然說平時浴火上來了也會找?guī)讉€妞兒瀉火,熱辣型的或者是看起來清純的都玩過,但是和眼前這男人是不同的,假裝清純或者是假裝冷淡畢竟是裝出來的,欠了那么點兒味道。眼前這男人就不同,看起來冷冷淡淡的,有那么點禁浴的味道,特別又說白穆的,就更讓他產(chǎn)生了征服欲,讓他就想看看眼前這人被壓在自己身下的樣子。喬可不是沒有玩過男人的,后來他覺得,男人就那樣,硬邦邦的,還不如女人抱著舒服,也就沒什么興趣了。現(xiàn)在他改觀了。蘇瑾瑜覺得眼前的男人打量自己的眼神讓自己想吐。然后,他就真的吐了……開始干嘔了起來。想來是剛剛肚子痛的后遺癥來著。喬可愣了愣。林謁一只手摟著蘇瑾瑜,在蘇瑾瑜背上拍了拍,聲色溫柔的說,“怎么了,水土不服的癥狀還沒有緩解一點兒,難不難受?”林謁把蘇瑾瑜的臉埋在自己的臂彎里,隔開了喬可的眼神。語氣聽起來甚是關(guān)心,就像是最溫柔的情人,“你這身體狀況,動不動就吐,可像一個女人一樣?!?/br>蘇瑾瑜的手想推開林謁,被林謁一把抓住,用僅僅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不要輕舉妄動。”兩個人的動作,在別人眼里看來,就是情人之間在說情話一樣。喬可沒想到林謁這么看重蘇瑾瑜,自己的那點兒齷蹉的心思只能是暫時的收了收。他不想和林謁再這個時候翻臉,至于眼前這個男人,以后不是還有機會,等到了自己的地盤……一行人坐上了喬可的車,這里是中國和緬甸的邊境,在過去那么點兒,就是金-三-角,那是一個政-府的力量鞭策莫及的地方。復(fù)雜的地理、紛繁的民族、畸形的力量,各大販毒集團和雇傭兵分散在其中,各式各樣的割據(jù)勢力。是一個只崇尚武力和金錢的人間地獄。良知早就被泯滅,人類的底線一再被打破,這一個落后狹小的死角源源不斷地散發(fā)著腐蝕文明社會的能量。自然不是經(jīng)過正途過去的,邊防設(shè)得有卡哨,管得十分的嚴,但是可以從南傘那邊的小路偷=渡過去。途中會經(jīng)過原始森林,里面毒蛇毒蟲遍布,一般的人沒有人帶路,別人自然是不敢走。但是,這一群人是在原始森林里討吃的毒販,這些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到了南傘,一行人下了車,馬上就有喬可的人來接近。一群人趁著夜色趕路到了老街,繼續(xù)往前面走。在往前走,就到了原始森林的邊緣了。這里的民風(fēng)讓人覺得驚奇,也許是靠近邊境,本來治安就不是十分的不安定,偷-渡居然是明碼標價的,五十到五百不等。長期以來,這里一直活動著多股反曾府武-裝和其他毒品-武-裝,所以又人叫做是“冒險家的樂園”。林謁一直站在蘇瑾瑜的身邊,現(xiàn)在兩個人的境遇其實差不了多少,他也沒什么太多的自由權(quán),喬可還沒有對他完全的放下戒心。現(xiàn)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晚上的叢林四處有狼的叫聲,而且沒有月亮,四處一片漆黑,這些人身上有槍,自然是不把狼放在眼里,幾個人拿著強光電筒在前面開路,一路的人悉悉索索的趁著夜色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