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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了班出來,他就接到了電話。打電話給他的是一個入伍以前的朋友,叫他晚上去玩,要是平時,他一定不會去,今天像是見鬼了,他一口應(yīng)承的答應(yīng)了下來。心想著,去解解乏也好。聚會的地方在一個高檔的會所,他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比別人都晚了一個半小時??粗晃葑拥娜怂櫫税櫭?。付池的朋友知道他要來,也知道付池的個性,已經(jīng)收斂了很多。至少在坐的男女沒有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了,算是比較端莊,只是摟抱著親親嘴兒。付池一進去包廂,就覺得今天自己真是沒事兒找事來這兒。他知道這群人多重口味,男女生冷不忌,但是看到現(xiàn)場的那些男人,眼皮還亮亮的反射著光芒,還擦了粉,穿著緊身的衣服褲子,男不男女不女的真是夠了。他再想了想自己隊長那位,雖然是閉著眼睛睡在床上,他只遙遙的看了一眼,但比這些男人不知好到哪兒去了。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這么一想,他的心里又平衡了很多,隊長算是挑了一個好的吧。喝了兩杯酒,付池就有點兒的想上廁所了。包廂里有衛(wèi)生間,靠近陽臺。他去的時候,門是關(guān)著的,站在外面等了五分鐘,里面的人都沒有出來,也沒聽見里面有動靜。付池的手摸上門上的扶手,沒想到一轉(zhuǎn)動,門就開了,更沒想到,門里面會是這么一個場景。感情他碰上別人正準(zhǔn)備實干了,他正想把門關(guān)上的時候,站著的那個男人臉轉(zhuǎn)了過來,還是個熟人,不就是昨天晚上在酒店和他杠上的那位。“是你?!备冻氐囊暰€向下,看著趙建民腿間正準(zhǔn)備挺進去的某物,尺寸不小。心想,呵,原來這小白臉喜歡干男人。他也不動了,就這么看著。趴著的那個男孩兒站了起來,瞧著眼前的兩位認(rèn)識,興許不會是來捉j(luò)ian的吧,他自己腦補了一下,覺得自己再待在這兒很有可能會被給炮灰掉了。索性提著褲子開溜了。“你們聊,我先走了。”在衛(wèi)生間有什么好聊的,一陣風(fēng)吹過來,趙建民鎮(zhèn)定自若的把自己的東西塞了回去,拉好了拉鏈。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付池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走進了衛(wèi)生間掏出家伙開始放水,自己的東西還是比剛剛的那個大。包廂里,兩個人坐的很近,付池眼睛飄向趙建民,發(fā)現(xiàn)后者完全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左擁右抱的十分愜意。還喝了不少的酒。他也就無所謂,自己做自己的。一邊的人趴在他的耳邊說,“瞧見了嗎?那個人?!毖劬κ疽馑蹿w建民。“怎么了?!备冻匦χ鴾?zhǔn)備聽八卦。“可真他媽的難搞定,我本來以前是個毛頭小子,大意輕敵,沒想到反倒被他硬生生的把利潤給壓低了百分之零點五,老jian巨猾,看不出來吧?!?/br>付池心里了然,原來是jian商。等到散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快兩點了。由于第二天還要上班,所以付池沒有喝什么酒,只是象征性的表示一下。趙建民卻已經(jīng)喝得不少,只是他不上臉,完全讓人看不清楚他喝到了什么程度,不過車是自然不能開了。剛好,付池和趙建民的住的酒店順路,自然而然,付池的朋友就叫他照看趙建民了。付池是覺得無所謂,反正也算是半個熟人,自己隊長的情敵。付池開車,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副駕駛上的趙建民,“喂,剛剛怎么裝作不認(rèn)識我,在衛(wèi)生間里面打炮,我是不是掃了你的興致?難道男人真的比女人好?”趙建民沒有回答他,靜靜的坐在副駕駛上,其實趙建民早就喝高了,幾種酒混在一起來喝本來就容易醉,而且別人敬給他的酒他都不推遲。開始還好,直至現(xiàn)在,酒的后勁兒上來了,整個人的暈乎乎的,也聽不見身邊的人在說什么了。付池見他沒回答自己,心里雖然不爽,嘴上也沒說什么了。趙建民今天換了酒店,不和蘇瑾瑜白穆一處了,也算是眼不見為凈。目的地到了,付池把車停了下來,身邊的人依然沒有反應(yīng),很安靜的坐在那里。“喂,你是準(zhǔn)備這樣坐一夜?”見趙建民沒有反應(yīng),付池下了車,繞到了另外一邊,把趙建民拉了下來。付池的動作不怎么的溫柔,趙建民本來就在崩潰邊緣的胃撞到了車子的門上,‘哇’的一聲,全都吐在了付池的身上,算是不負(fù)所望的抱了兩日以來的仇了,曲線救國。“你是故意的吧?!备冻匾话淹崎_趙建民,把他推到了地上,嫌惡的說。他不準(zhǔn)備理這個醉鬼了,付池忍著惡心的上了車,車子開了五十米之后,又退了回來,趙建民依然坐在地上。他一把地上的人拽了起來,“走吧,我答應(yīng)了要把你送到酒店的?!彼麖内w建民的身上摸出了房門卡,把他的一只手扛著了肩上。打開了房門,付池不怎么溫柔的把趙建民扔進了浴室,兩個人身上都是嘔吐物。而且,趙建民又有了想吐的趨勢。付池自然不會幫眼前的人洗澡,但是這么臭氣熏熏的也不是個辦法。他拿著淋浴的龍頭不怎么客氣的往趙建明身上沖。甚至于還幫著趙建民扒掉了衣服,算是送佛送到西了。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耐心了。把趙建民從浴室給拎了出去,又動作粗暴的扔在了床上?,F(xiàn)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快三點了,他自然不再回去了。雖然這里只有一張床,還算大,也能夠勉強的湊合。付池躺了上去,眼睛沒閉上多久,就覺得有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他打開床頭的壁燈,一把抓住了趙建民的手,“你想干什么,我對男人沒有性趣。”趙建民雙眼朦朧,“我什么不如他,我沒有他身材好?我沒有他長得對你的胃口?你看看我,瑾瑜?!?/br>付池看了過去,其實趙建民身材真不錯,腰細(xì)腿長的,還有腹肌?!吧聿倪€行,就瘦了點,白了點兒?!彼J(rèn)真的評價道。“白穆就像是塊石頭,粗魯不講理,我不比他好?”趙建民像是在自言自語的咽晤,還是不停的扒付池的浴袍。“你當(dāng)然比不上隊長.?!备冻赝兄掳蛨远ǖ恼f。“胡說八道?!壁w建民在反駁的時候,手下的動作依然沒有停。付池有些的哭笑不得,不知道眼前的人是真的糊涂著了,還是裝的,不然手法怎么這么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