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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嗎?”蘇瑾瑜點了點頭。“凌先生在辦公室你候著你,您可以直接進去,請問你要喝的什么?”“謝謝,不用了?!?/br>蘇瑾瑜走進去的時候,凌天背對著門坐在沙發(fā)上,沙發(fā)的前面是一個梨花木的桌子,還放著一瓶酒和兩個杯子。桌子的前面是落地窗,這里是三十幾樓,視野極其的開闊。從里面的裝修就看得出,凌天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凌天聽見腳步聲,也不回頭,只是拿起桌子前面的紅酒,紅色的液體一點點的注滿了杯子,“過來陪我喝一杯酒?!?/br>就一個長形的沙發(fā),蘇瑾瑜駐足,站在了那里,“我可以看看那塊翡翠嗎?”凌天笑了笑,端起桌子上面的一杯酒遞給蘇瑾瑜,“當(dāng)然可以,只要你陪我喝完了這杯酒,我一個人喝多無趣?!?/br>蘇瑾瑜看著凌天,他接過了酒杯,“我等下還要開車,我可以陪你喝一杯?!?/br>“開車,等會兒我可以叫我的助理送你回去,再說了。我這里也有休息的地方,倒是十分樂意的借給你。”“不必了。”蘇瑾瑜臉色沉了沉,他并不想和凌天過多的周旋,凌天的性格他太了解了,自然而然,凌天現(xiàn)在想什么不難揣測。“我來便是為了翡翠,家父還等我的消息,煩請凌先生能拿出來,讓我辨識一下,若真是那一塊玉,我愿意出雙倍的價錢。也請凌先生能割愛,我自然是感激不盡?!?/br>蘇瑾瑜用如此生硬的語氣,凌天一愣,“瑾瑜,你這么說就見外了,不過是一塊翡翠,你要的話,拿去便是。”他站了起來,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蘇瑾瑜。語氣低沉了些又說:“我這么說,你可能會覺得我很奇怪,但是,我覺得我好像是做了很多混的事情,然后錯過了你。”蘇瑾瑜打開包裝,翠綠色的翡翠躺在掌心,上面只有一條雕刻精致的魚,并無其他的花紋。他的心里一動。上輩子他是見過這快玉佩的,是凌天送給他的,還親手把這塊瑜系在他的脖子上。也一直沒有拿下來,一直到自己上一世意外的身亡。摸上冰涼的翡翠,他有一種預(yù)感,也許自己重生,或者是肚子里的孩子一直能存活下來都和這塊石頭有關(guān)系,他上一世被關(guān)在那么陰冷的環(huán)境里,經(jīng)常是食不果腹,自己都是吊著半條命,但是肚子里的孩子卻一直很健康,這么想來,確實是有些的不合常理。“謝謝,我回頭把錢打到你的賬號上。”蘇瑾瑜轉(zhuǎn)身想要離開。“瑾瑜,你能不能別走。”凌天一把拉住他,語氣軟了軟又說:“陪我說一會兒話也好,我覺得我們的關(guān)系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該是什么樣的。”蘇瑾瑜坐了下來,怔怔的看著他。凌天盡量的放松語氣,他把那些夢境里的事情,一一的說了出來,他的敘述很混亂。但是卻又覺得蘇瑾瑜應(yīng)該能聽得懂。他覺得蘇瑾瑜一定聽得懂,不會把他當(dāng)瘋子,而且會認同他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的把事情說完,凌天松了一口氣,他慘淡的笑了笑,“其實我也覺得我自己蠻混的,所以你避著我,我真的不怪你,也許我是你,我都想殺了自己。我只是,我只是心里難受,我去看過醫(yī)生,也去……去找過所謂的高僧去參禪,佛教有一種說法,若是你做錯了事情,便會日日為了你的過錯受到懲罰,我想我就是這樣?!?/br>凌天嘆了口氣,“其實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睡好了,經(jīng)常會半夜就莫名其妙的睜開眼睛,想一些奇怪的東西?!?/br>他每天用酒精麻醉自己,就算是身邊的人換的再勤,再怎樣瘋狂的夜晚之后,也是無盡的空虛,所以他找了醫(yī)生拿了安眠藥,只要這樣才能讓自己不在胡思亂想。但是,不見不代表不念。凌天的臉色盡然是掙扎之色,蘇瑾瑜頓了頓,“我現(xiàn)在過的很好,我的人生和你沒關(guān)系,你不需要自責(zé)。”我的人生,不管是快樂或者悲傷,都是我個人的事情,和你沒有半分關(guān)系,不會因為有你而改變什么。所以,你不必為了自責(zé),因為我們是陌路人。蘇瑾瑜走了出來,堅持要送他的凌天跟在他的后面。一種十分不好的預(yù)感,蘇瑾瑜邁出的步子頹然的收了回來,一顆子彈從額頭前面擦過,打在右邊的花壇的鐵的標(biāo)識牌,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旁邊的兩個過路的女孩高聲的尖叫了起來。站在馬路對面的人已經(jīng)錯失了先機,他匆匆的補上了兩槍,急忙的往后退。☆、50坐在車上的白穆聽見了槍聲,幾乎同一時間下了車。現(xiàn)在是中午,附近都是寫字樓,很多公司都在這個時候剛下班,樓下的廣場有不少的路人,槍聲之后頓時慌成了一片,所有的人都朝著往前面的寫字樓跑去,尋求安全。慌亂的人群中,白穆還是一眼就看見了蘇瑾瑜,還好人安然無恙。等他確認蘇瑾瑜安全再回過頭,穿著黑衣的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轉(zhuǎn)角。快速的跑到了蘇瑾瑜的身邊,仔細的確保了人無恙才完全的放心。白穆的臉色一肅,若是剛剛開的那一槍沒有打偏……不管是誰,只要敢傷害蘇瑾瑜,他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蘇瑾瑜回過頭,看見凌天捂住了肩膀,蹲在地上,一臉痛苦。是被剛剛那兩槍的流彈傷到的,兩個人的距離本來隔得就近,凌天一直跟在他的后面,所以被誤傷。凌天捂著肩膀,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白穆順著蘇瑾瑜的視線,這才注意到凌天。“你還好嗎?我送你去醫(yī)院。”蘇瑾瑜走到凌天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眼,“可以走嗎?”凌天皺著眉頭,卻一聲不吭,他的臉色煞白,咬著牙點了點頭。凌天是家里的獨子,吃穿用度向來是最好的,恐怕連著被水果刀削傷的機會都沒有過,想來現(xiàn)在是十分的不好受。“上車吧啊,我送你去醫(yī)院。”白穆說。白穆開車,蘇瑾瑜坐在副駕駛,凌天坐在后座。車子一路行駛,開到了離得最近的醫(yī)院,途中的車堵得厲害,還是用了四五十分鐘。到了的時候,凌天已經(jīng)是半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