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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相反還十分的敏感。“怎么呢?”蘇瑾瑜看著眼前的人,白穆以前是當兵的,兵種不普通。而且白穆的背景……“你以前有沒有和毒販打過交道?”蘇瑾瑜突然問道。這問題莫名其妙,白穆疑惑得看了蘇瑾瑜一眼。他就是因為和毒販打交道打的太火熱才被白夫人勒令退伍的。白穆的語氣低沉了些:“怎么?”蘇瑾瑜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沒什么,問問?!?/br>白二少一愣,笑著說:“有,正面接觸過,怎么,你想了解我的過去?說說,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給你聽?!?/br>蘇瑾瑜否定了剛剛的想法,這件事還得自己想辦法才行,陳昂做事難免不露出些痕跡,不然沈建軍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他想了?,若是警方趕到的時候陳昂剛好在,那么他就逃脫不了干系。只是怎么才能讓那只老狐貍上當。他一定要輕手的把陳昂推上不復(fù)之地。蘇瑾瑜把文件從桌子里抽出來,“說吧,你想了解什么細節(jié)?!比魺o其事的把剛剛的話題蓋了過去。***白穆從蘇瑾瑜的辦公室出來后,臉上的表情陰沉了些。白二少的直覺很準,又是放在心尖上的人,自然是更加的敏感。他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去查查,在Z市的那幾個人和沈家的公司有什么關(guān)系?!?/br>白二少留在Z市,其中有一個原因是發(fā)現(xiàn)從金三角來的幾個人一直在這里逗留。白穆以前帶領(lǐng)的隊伍和這個武裝到牙齒的販毒團伙多次交手,雙方各有損失。最后一次的交手,雖然他打掉了對方在緬甸叢林的窩點。卻也損失慘重,他有四個弟兄沒有走出那篇叢林,白穆自己也受了重傷,肋骨斷了三根。白穆雖然離開了軍隊,卻接著往下查了下去。雖然不在軍隊,但手下那些死去的兄弟都是血仇。他如今的身份自由了許多,很多的事情也好查了很多。Z市的交通十分的便利,是一個重要的交通樞紐,隔幾個沿海城市非常的近,而相鄰的幾個城市的毒品交易量十分的大,相對應(yīng)警方稽查的力度也十分的大。狡猾的毒販退而其次的把Z市作為窩點。純度百分之九十九的海|洛因在這里進行二次加工,降低純度之后流入市面。白穆的直覺告訴他,蘇瑾瑜向他提起這件事并非偶然。事實上,白二少的直覺一直很準,他的直覺無數(shù)次救過自己。***蘇瑾瑜看文件看到一半,就聽見外面有人在敲門。“你們不能進去。”助理頹然拔高的聲音。蘇瑾瑜站了起來,走了過去打開門,看著堵在門口的一眾的人,不動聲色的問:“聚集在這里有什么事情,開會?”有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看見他,聲音很大的說:“聽說董事長住了院,我們都十分的擔心,公司不能沒人管理不是,一個隊伍不能沒有領(lǐng)頭羊,所以,我們必須推選出一個人暫代董事長。”說這話的人是一個老員工,從沈氏公司發(fā)跡就一直在,現(xiàn)在是一個高管,平時就倚老賣老,他這么一說,有幾個人符合。但是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安安靜靜的。蘇瑾瑜看著他,語氣平緩的問:“請問你有何高見?”被蘇瑾瑜定定看著,竟驚覺眼前的人仿佛洞察到了自己的想法,這個男人一時候也有些的沒有底。轉(zhuǎn)眼又想,不過是一個十幾歲小孩能怎么樣。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我推薦沈經(jīng)理,她處理事情老道,在公司十余年,資歷也有,又是董事長的女兒,再合適不過了?!?/br>他咬了咬牙,迎著蘇瑾瑜壓迫感十足的眼神,一口氣說了出來,陳昂答應(yīng)過他,事成之后升職不說,工資還會是現(xiàn)在的兩倍。而且會一次性給他十萬的現(xiàn)金。沈蘭只不過掛了一個頭銜,平時連上班都不來,怕是大多數(shù)的員工都不知道采購部的沈經(jīng)理張什么樣子。在這個男人身邊幾個附和的人,全是清一色的老人。拉攏他們,看來陳昂是下了功夫的。蘇瑾瑜等著他們說完,才不急不緩的說:“沈經(jīng)理,是說采購部的沈經(jīng)理?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她好像去年就來過兩次公司,一次是公司年底舉辦的年會,一次……倒是心血來潮的來上班,不過沒多久就和公司一個長期合作的顧客吵了起來。原因聽說是因為那個女顧客和她的手包剛好一樣?先不說其他的,你確定她抽得出時間來公司,她去年來了兩次,今天可是一次都沒有來?!?/br>這話一說出來,幾個叫嚷的人都有些底氣不足,這是事實。倒是其他的員工一臉的不屑,這幾個人在公司一向倚老賣老,大家早就頗有微詞,不想這次他們啃到了硬骨頭。幾個人被這么一頓搶白,臉色都不怎么好看,其中有個人哼了一聲,說:“你一個小娃能懂什么,一個高中生不好好的在學(xué)校讀書,沒學(xué)會走就先跑了,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br>蘇瑾瑜也不惱,平淡的闡述:“最近公司的業(yè)務(wù)有一半是經(jīng)過我手,今年下半年主打的那個case,剛剛白先生和我洽談細節(jié)才離開?!鳖D了頓他又說:“雖然我是一個高中生,若我沒有記錯,沈經(jīng)理學(xué)歷僅僅是初中,當然,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畢業(yè),但是我們公司和外貿(mào)的公司一直有聯(lián)系,你確定她能看得懂英文的文件,然后,每天來上班真的沒有問題嗎?畢竟這不是什么時尚的party?!?/br>明眼人都心里知道讓沈蘭上臺不過是趕鴨子上架。背后cao控的人是陳昂。原因是陳昂是公職人員,國家規(guī)定公職人員不能從商,所有,他不得不披著一層皮。“少廢話,說來說去。這公司沈經(jīng)理不能管,難道還讓你管理?”蘇瑾瑜的眼睛在幾個人的臉上掃了一眼,“我是自認為不能勝任,我推舉沈清女士,她是國內(nèi)一流大學(xué)貿(mào)易經(jīng)濟系的碩士學(xué)歷,而且她也是董事長的女兒,不算逾越。很謝謝大家的建議,我從醫(yī)院過來,董事長已經(jīng)醒了,我會把今天的大家的建議說給他聽,并且提議剛剛我說的建議。”蘇瑾瑜這話一說出來,剛剛還咄咄相逼幾個人臉色都變了變,不似剛剛的斗志昂揚。他們剛剛的行為,沈建軍怎么可能不知道原因,這次只怕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既然大家沒什么意見,就散了吧,現(xiàn)在好像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碧K瑾瑜扔下這句話,轉(zhuǎn)身走向了辦公室。所以的人都散了,一場危機化于無形。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桌面,窗戶外面的陰霾仿佛散不開,像是到了晚上一般。狂風(fēng)大作,馬上就要下大雨了。蘇瑾瑜的手機卻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