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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東西將自己攪弄的欲仙欲死,就忍不住口干舌燥渾身發(fā)熱,他連忙松開了手,正想去洗別的地方,穆棋卻開了口:“這里沒洗干凈?!?/br>蘇蔚然已經(jīng)好一會兒沒聽到他開口了,不免有些驚訝,抬起頭呆呆的看著他。穆棋也在看他,伸手將他的手捉回去按到胯下那根yinjing上,認認真真的道:“這里沒洗干凈。”蘇蔚然要不是信任他的人品的話,簡直要懷疑他是不是在裝醉了。他笑了笑,故意問道:“哦,我第一次幫人洗澡沒有經(jīng)驗,穆哥哥告訴我,要怎么洗才算洗干凈?。俊?/br>穆棋似乎想了一下,才道:“搓。”看他這么認真的樣子,蘇蔚然肚子都要笑破了,又只能憋著,他忍著笑把那根yinjing搓了幾下就松開了手,問道:“這樣行了嗎?”穆棋盯著他的手,又執(zhí)著的抓了回來,繼續(xù)放在自己的陽具上,“還沒干凈。”蘇蔚然又搓了幾下,“這樣呢?”“沒有。”蘇蔚然再次搓了幾下,“這下總可以了吧?”穆棋握住他的手,“不行?!?/br>蘇蔚然故意不去碰了,裝作有點兇巴巴的樣子,“給你洗別的地方都沒有那么麻煩,這里怎么這么麻煩???要是老洗不干凈,我就不要了,不許你再cao我,畢竟它這么臟,我不喜歡?!?/br>穆棋怔了怔,臉上的表情頓時急了起來,自己撩了些水往yinjing上澆,又慌亂的道:“干凈了,已經(jīng)干凈了?!?/br>蘇蔚然看到他這模樣,簡直要憋不住笑了,憋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肩膀也失控的聳動著,片刻后才平靜下來,他捏了一把穆棋的臉頰,愉悅的道:“喝醉了怎么這么可愛呢?真應該用手機錄下來,等你清醒后再放給你看,穆先生不知道會不會找條地縫鉆進去。”穆棋直直的盯著他,任他笑,等他笑夠了,才低聲道:“干凈了?!?/br>“好了,起來吧,我?guī)湍銢_干凈身上的泡沫?!碧K蔚然給他沖洗干凈,用毛巾將他身上的水漬擦拭了,又拿吹風機給他吹干頭發(fā),“你站在這里別動,我去給你拿睡衣來?!碧K蔚然擰開門把,先確定穆楚楚的房間那邊沒傳出什么動靜,便往穆棋原來的臥室里走,但他剛拉開衣柜門,就看到穆棋渾身赤裸的走了進來,連拖鞋都沒有穿,那根陽具還下流的挺立著,看的蘇蔚然震驚不已。怎么回事?平日那么嚴謹?shù)哪腥耍尤辉诼惚迹?/br>雖然是在家里,但這個行為也足夠讓蘇蔚然驚訝到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很快回神,抓過穆棋的手臂就去關門,有點無奈的道:“你怎么就這樣出來了?不是讓你在里面等著嗎?這酒真不是個好東西,別人喝醉了吐,你喝醉了行為失常啊你?!碧K蔚然又笑了,“幸好認識我了,不然的話你還不得脫光了去外面裸奔???等你清醒后,羞也要羞死了?!?/br>穆棋被他牽著,乖乖的坐在了床上,聽到他的話后,突然捧住了他的后腦勺,額頭隨著清脆的聲響抵在了他的額頭處。他喝醉后氣力有些失控,蘇蔚然被他撞的一痛,腦子都有點暈了,還沒緩過來,就聽到穆棋道:“幸好認識你了?!?/br>蘇蔚然呆了呆,這句相當于是表白的話讓他心跳有些失控,剛剛那點痛楚也就變得蕩然無存了。蘇蔚然認真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對方也同樣睜大了眼睛在看著他,眼神中透著一點迷茫,但更多的是認真。其實類似的表白的話蘇蔚然已經(jīng)聽過許多次了,他在感情上也許遲鈍,以前會辨不清蔣璋喜歡自己這件事,然而他對穆棋的感情卻是探知了幾分的。他那些打著擦邊球的言語,說過的“真心”,以及行為上的付出,都讓蘇蔚然明白的知道,這個男人應該是喜歡他的。然而未直白的說出口的感情,終究還帶著那么一點不確定信,蘇蔚然突然覺得這是個好機會,趁著他喝醉的時候問一問,探一下底,日后表白起來心里也有個數(shù),至少先減少一下失敗的可能性。他想到這里,胸口就開始炙熱起來,額頭稍稍跟對方退開了一點,正要詢問“你是喜歡我嗎”這樣的問題,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竟被穆棋壓到了身下,下一秒,對方炙熱的唇瓣也貼了上來。對方的口腔里還殘留著酒味,并不算難聞,蘇蔚然也不覺得難受,反而有那么點迷幻的感覺。兩個人前幾天才親近過,算不上“久曠”,但被穆棋一陣失了章法的舔吮,蘇蔚然也情動起來,拋開想問的問題,專心的跟對方接吻。他的回應顯然讓穆棋興奮無比,舌頭擠入了他的口腔中,舔舐著他的上顎,又伸的很長,似乎要舔進他的喉管處一樣。蘇蔚然很快被他吻的渾身發(fā)軟,除了承受外簡直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力,等穆棋稍稍退開一些,連忙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穆棋卻很快再次吻了上來,用牙齒時輕時重的咬著他的唇瓣,又吸著他的舌頭不放,動作激烈熱情大膽,比平常的克制更讓人難以招架。連番的吻讓蘇蔚然的嘴唇都紅了,他不得不推開穆棋的胸膛,喘息道:“先停一下?!?/br>穆棋聽到他的聲音,真的停了下來,臉上卻露出一點委屈。蘇蔚然有些失笑,“我被你親的都快沒了半條命,你還委屈?你委屈什么呀?”他語氣又軟了些,“穆棋棋,放我去洗澡,再回來陪你好不好?”他看到穆棋居然有些猶豫的樣子,頓時哭笑不得,“還擔心我會跑呀?放心吧,我都被你吻的濕了,不想跑的,回來了任你發(fā)落行不行?”穆棋這才乖乖的退開了一點。蘇蔚然松了口氣,又道:“在這里等我,不許出門,要蓋著被子,不能裸奔的知道么?”“嗯?!?/br>蘇蔚然看著他一副醉的連理智都散失的樣子,也不敢跑太遠,從衣柜里挑了穆棋的一套睡衣,去了浴室里匆匆洗了個澡,連頭發(fā)都沒洗就連忙走了出來。推門進了臥室,看到穆棋還乖乖的坐在床上的樣子,蘇蔚然松了口氣,他反鎖上門鎖,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摸了下穆棋的頭,調(diào)笑道:“這么乖呀穆棋棋?!?/br>穆棋直勾勾的盯著他,手上像是抓了什么東西,蘇蔚然正疑惑的時候,穆棋舉起了那樣東西遞到了他面前,低聲道:“戴上這個?!?/br>“什么?”蘇蔚然愣了一下,等看清楚他手中拿的是一個貓耳的發(fā)箍后,又震驚又覺得眼熟,“這個……不是上次我?guī)Сビ螛穲鲑I的嗎?我都給楚楚了呀,怎么在你這里?”穆棋對他的疑問通通沒有回答,只是熱切的看著他,“戴上這個。”他抿了抿嘴唇,“你說過,任我發(fā)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