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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說:“怎么是你來?”趙臨安的語氣一點(diǎn)也不意外,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的詢問。對于肖瑜和他在同一間公司上班的事情,他好像已經(jīng)非常熟稔。“……“陳姐讓我把資料送來?!毙よゎD了頓,道:“她說,我們是校友,所以……”還沒等肖瑜說完,趙臨安哂笑一聲,打斷了他:“我知道了。你拿過來給我看看。你怎么專門選這個(gè)時(shí)候送來?馬上就要下班了,不能等到下午?”不過趙臨安嘴上這么說,手上的動作卻不緩慢,接過文件后就打印成紙質(zhì)版,快速看了幾眼后,用筆給肖瑜改了幾處。他一邊快速地看,一邊說:“你今天的工作是什么?”肖瑜如實(shí)回答:“只做了一些很簡單的事情。格式和標(biāo)點(diǎn),還有錯(cuò)別字是我改的……”說完這些,肖瑜自己都覺得尷尬起來。這種事情不是小學(xué)生都能做好的嗎?與其說是照顧新人,不如說陳姐他們還是對自己不信任吧。就算是新人,也不必做這種打雜的事情。不過也沒有什么好抱怨的,畢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肖瑜神色復(fù)雜,覺得不應(yīng)該和趙臨安說這樣的話。然而趙臨安好像知道肖瑜在想什么,居然主動開口:“你不要想太多。一開始都是這樣,你們工作室的人都還是很好相處的。”他略帶安慰性的語言讓肖瑜有些意外。趙臨安說完這些話,好像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蠢事,有點(diǎn)坐立不安的翻看文件,并且催促道:“你怎么還不下班?”肖瑜看了下墻上的時(shí)鐘,時(shí)間顯示已經(jīng)是十一點(diǎn)三十五分。確實(shí)已經(jīng)到了下班的時(shí)間。不知怎么了,也可能是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要做什么,肖瑜的話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你中午吃什么?”趙臨安還在翻看文件,聽肖瑜這話,皺了皺眉,輕聲說:“你怎么管這么多?”“……我只是覺得,我們可能順路?!?/br>至于這個(gè)順路究竟是一起回到兩人共同住的地方,還是一起去往食堂的路,肖瑜并沒有想好。他看了一眼趙臨安,等他回話。“……”趙臨安低頭喝了一口咖啡,輕聲說:“……我要加班。你自己去食堂吧?!?/br>說完這話,好像真的在抱怨一樣,他嘆了口氣說:“你為什么要現(xiàn)在把文件送過來?否則我就不用在這里辛苦了?!?/br>下班的時(shí)候肖瑜還是和趙臨安一起回家的。本來他說要搭公交車回去,畢竟這不像是上班,也不擔(dān)心會遲到。可趙臨安聽了他說的話,眉頭蹙起,一副生氣的模樣:“你怎么總是喜歡說一些廢話,惹我生氣?”“……”“你想讓我在家做好飯等你坐著公交車回來嗎。”趙臨安好像真的生氣了一樣,用手推了他一下,讓他坐在車上。趙臨安是北方人,卻不會對肖瑜做的菜色指手畫腳。比如說肖瑜喜歡口味清淡些的,有的時(shí)候晚飯就是燙青菜,灑上一些佐料,配各種樣式的粥。一開始本以為趙臨安會不滿,畢竟北方人口味偏咸重??哨w臨安也不挑剔,肖瑜做什么他就跟著吃什么。今天的晚飯也很簡單,熬得稀爛的紫米百合粥,一盤加了火腿香菇丁的上湯娃娃菜。趙臨安把菜里的火腿丁挑走了一半,就著娃娃菜吃下去,粥喝了兩碗。肖瑜看他喝完,還想再給他乘一碗的時(shí)候,趙臨安搖頭說不要了。但是趙臨安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站起來去工作,反而是坐在肖瑜面前看著他吃飯。這樣的趙臨安讓肖瑜有些不自在。肖瑜知道自己吃飯有些慢,每次趙臨安吃完之后還需要很久才能吃干凈自己的那一份。以往趙臨安都會急著回房間工作,而今天卻氣定神閑的看著他吃飯……肖瑜有些捉摸不透他想要做什么,一邊疑惑地看著他,一邊加快了吃飯的節(jié)奏。然而直到吃完飯,趙臨安都沒有表現(xiàn)出自己的意圖,只是在肖瑜收拾碗筷的時(shí)候,笨拙地幫忙清洗了一番。肖瑜更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了。當(dāng)天晚上下了大雨,窗外的雨點(diǎn)噼里啪啦作響。偶有雷聲,電光火石間將房間倏地照亮。外面如此的吵鬧,顯得房間內(nèi)寂靜了不少。兩個(gè)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濃重的喘息聲湮沒在夜色中。明天本來還是工作日,但是肖瑜提出想做的念頭之后,趙臨安居然沒有想要拒絕。本來是極為自律的人,而且認(rèn)為這種事情對于身心并無大益,趙臨安也想不清楚為什么自己要同意。肖瑜趴在他身上給他舔,好幾次趙臨安都皺著眉道:“……你太用力了。”肖瑜才會稍微輕一點(diǎn)。不過沒過多久又會用力的吸’吮,好像要把它吃進(jìn)去一樣。等到差不多的時(shí)候,趙臨安推了推肖瑜,想從后面進(jìn)去。不同于平常的是,肖瑜并沒有順從的躺下來,而是緊緊攀著趙臨安的肩膀,輕聲說:“我想在上面?!?/br>趙臨安抬起眼瞼:“你想得太多了吧?”“我不是那個(gè)意思,”肖瑜低著頭看他,“我想……從上面坐。”趙臨安沉默不語。兩個(gè)人對于床事來講,并沒有很多花樣。趙臨安在這事上霸道的很,控制欲強(qiáng),說一不二,很少讓肖瑜占據(jù)主動地位。更別提騎乘式這種一看就是很被動的姿勢。肖瑜打量著他的臉色,見趙臨安多少是有些猶豫,就從口袋里拿出一條黑色的絲巾,語氣帶著勸誘:“……你帶著這個(gè)。把我當(dāng)成誰都沒關(guān)系……就玩兒這么一次,我保證沒有下回了。”趙臨安看到他手里的東西,輕聲倒吸了一口涼氣,顯得有些茫然。顯然他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不知如何回應(yīng)肖瑜提出的要求。看著他這樣的表情,肖瑜只覺得情動,手伸到前面。一邊緩慢地將黑帶系在趙臨安的腦后,一邊柔聲道:“你覺得不舒服了,就立刻叫停。我不會勉強(qiáng)的……”說完這話,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幸而趙臨安還處于無名的驚慌之中,并沒有對肖瑜多加苛責(zé)。肖瑜舒了口氣。少了趙臨安的注視,肖瑜終于敢明目張膽的盯著他的臉看。無論視線是多么炙熱,趙臨安也感受不到。那是一張冷峻的臉。膚白唇紅,棱角分明,無端讓人感到壓迫感。可是就是這樣一個(gè)人,就能讓肖瑜手足無措,不知該怎么對他更好一些。肖瑜看了他好一會兒,抬起手指,在距離趙臨安的臉頰還有一定距離的時(shí)候停止向前。然后假裝他的手已經(jīng)觸碰到了趙臨安的皮膚一樣,一下一下的撫摸著。趙臨安被遮住了眼睛,漆黑的環(huán)境讓他有些焦躁:“肖瑜?”他居然叫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