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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皺眉,道:“不關(guān)你事。”“你可以和我談一談情感問題。畢竟這些事你只能和我說?!毙よぐ崖曇舴诺幂p柔:“趙臨安,你可以和我說這些事。我是不會說出去的?!?/br>肖瑜自己也弄不明白,究竟是聽趙臨安講他對別人的暗戀痛苦,還是不能見到趙臨安更痛苦一些。或許兩件事情都是痛苦的,然而前者畢竟還是能和趙臨安見面,而后者只是痛苦。兩者相較,他本能的傾向于用一種痛苦掩蓋另一種。趙臨安看了他一眼,沉默許久。最后還是搖了搖頭,說:“不必了?!?/br>肖瑜有些無奈,嘆了口氣:“你就不能多和我待一會兒?”他沒回答,只是說:“我去交房間費。你走的時候注意安全?!?/br>說完,趙臨安走了出去,輕輕關(guān)上了房門。就像肖瑜也不知道,究竟是單純的暗戀比較痛苦,還是炮友關(guān)系的暗戀比較痛苦?這個答案到底是什么不重要,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現(xiàn)在的肖瑜不能退回到第一種情況,只能硬著頭皮,赤著腳向前走。肖瑜是在一次非常偶然的情況下認(rèn)識的趙臨安。趙臨安那句話說的沒錯,他們倆人本來就不是朋友。那次是在肖瑜朋友的老師的生日宴會上,這位老師名聲不錯,學(xué)問比較扎實。肖瑜自己也是研究文學(xué)方面,看過這老師不少作品,心中贊賞,于是也過來湊湊熱鬧。有些事情就是不能用事實解釋的。比如說,宴會上那么多人,那么大的場地,怎么偏偏那么巧,肖瑜就遇到了趙臨安。只記得那一回眸,就是萬劫沉流。是春風(fēng)桃李花開之日,正驚疑,肖瑜看了他,便是魂不逐體。這因緣二字永遠(yuǎn)不可能順心,想肖瑜看過那么多故事,不知嘲笑過多少書中因為一見鐘情而引禍端的風(fēng)流才子。誰知如今到了自己這里,更是不如。他竟愛上了男子。肖瑜從來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評價,知道自己對于趙臨安的喜歡之后,也沒去想一些其他的。只一心想追求趙臨安。那些年肖瑜用了不知道多少花招,做了多少費力氣的事情,總之,到如今他們兩個成了炮友,無聊時候就相互消遣。這種關(guān)系不穩(wěn)定,但是從表面上看來,誰也不吃虧。肖瑜知道趙臨安有喜歡的人,趙臨安也從來不避諱提及到這個人。只不過如果肖瑜提到他,趙臨安會顯得有些憤怒。那人和肖瑜截然不同,長得小巧玲瓏。皮膚很白,說話帶著尾音。趙臨安曾說,白平很聽話,在他手底下干活時,讓他去哪兒就去哪兒,沒有一句廢話。人緣很好,但是似乎同性都不大喜歡他。肖瑜聽得漫不經(jīng)心,卻問你為什么不和他告白。趙臨安說,感覺像在犯罪。更何況白平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即使他們感情不大好。肖瑜沒說話。心里想的卻是,你以為你想要的事情,憑著想象就能跑到你面前嗎?不把自己的感情說出來就相當(dāng)于無用。可肖瑜很明白,其實自己也正在做無用功,他也沒有資格去腹誹趙臨安。第二章如果趙臨安不出差,肖瑜總會非常積極地和他約炮。平均下來,最起碼一周也要見一次面。趙臨安曾表示過不滿,覺得這樣的見面次數(shù)太頻繁了。他的預(yù)期只是幾個月一次:實在忍受不了了,再忍耐對身體不好的時候,紓解一下,好像也沒什么。但肖瑜好像對這件事情非常熱衷。比如今天,肖瑜上完課就拿著手機,一條一條地給趙臨安發(fā)短信。從講臺上收拾東西開始,一直到走回家里,肖瑜才收到趙臨安的回復(fù)。趙臨安說等吃完飯可以見一面。地點約在哪里?肖瑜想了想,回復(fù)說能不能來我家?我這個月預(yù)算不夠。他是說每次出去開房成本太高了。畢業(yè)后當(dāng)助教這幾個月,肖瑜也沒攢下什么錢。就算每次趙臨安都想自己交房費,肖瑜還是很執(zhí)著的要求一人一半。趙臨安沒有嘲笑他,只是說好。肖瑜當(dāng)學(xué)生的時候就不大愿意住在宿舍里,單獨搬出來住。那時候正是追求趙臨安最瘋狂的時期,趙臨安也沒來過他的宿舍。三年過去了,什么底線都被磨平了?,F(xiàn)實就是,能夠抓住的摸得到的才最重要。心中幻想著的固然是最好的,但得不到也不能勉強。肖瑜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趙臨安有一天能夠醒悟,覺得肖瑜自己也不錯,湊活著過一天是一天。有時候肖瑜會想,他真的不是很在意趙臨安把自己看成是哪個人。畢竟現(xiàn)在在他旁邊的人是自己。趙臨安剛開完會,根據(jù)肖瑜給他發(fā)的地址找到他們約定好的地方。站在門口,卻有些踟躕。不知道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情感,趙臨安皺了皺眉,輕推開門。一股暖氣便撲面而來。這是趙臨安第一次來他家。他沉默了一下,脫掉鞋子進屋。上海十二月底,陰冷潮濕。沒有暖氣的南方室內(nèi)并不舒適。可這里卻不是這樣。房間很小,向陽,暖氣卻很足。地面是柔軟的地毯,很干凈,主人應(yīng)該會每天認(rèn)真清理。趙臨安隱約記得肖瑜跟自己提過,他是畢業(yè)沒多久,剛剛開始上班。上海房價寸土寸金,要供養(yǎng)這樣一所房子,怪不得預(yù)算不夠。肖瑜從臥室里探出頭來,微笑道:“你來了。稍等下,馬上就好。”趙臨安示意他不要在意自己,脫下外套坐下來。他前面的桌子上凌亂地擺放著一些資料,上面很多讓人看不懂的文字。趙臨安忘記肖瑜的專業(yè)是什么,只記得他好像在大學(xué)工作?,F(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讀文科的。趙臨安一直對學(xué)文科的男生沒什么好感。故意用復(fù)雜的話解釋很簡單的問題,好像自己中文學(xué)得比別人都好。其實什么都不懂。不過這也不重要,反正他本人和肖瑜幾乎沒什么機會交談,更談不上聊專業(yè)。肖瑜先走去泡了一壺茶,拿了些茶點,隨后才走到客廳。他彎下腰,倒茶給趙臨安喝,說:“最近怎么樣?”語氣熟稔得好像是朋友一樣。趙臨安莫名的覺得被冒犯,沒說話。默默地接過他手里的茶,喝了一口。肖瑜微笑著看他,并沒有因為他的沉默而生氣。等趙臨安放下茶杯,肖瑜轉(zhuǎn)過臉,將目光放到了遠(yuǎn)方。趙臨安又喝了一口茶。肖瑜將桌子上的托盤拉近了一點,說:“我導(dǎo)師從法國帶來的甜點,說要配著濃茶吃。我真是吃不慣,你要嘗一些嗎?”聞言,趙臨安拿起一小塊,嘗了一口,輕聲道:“太甜了。”“嗯。你試試再喝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