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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面前,伸出一只修長的手指,輕輕勾起青年雙乳間垂掛著的,寫有“雌畜”二字的玉牌。而青年嗅到了主人的氣息,便動情發(fā)浪,不知所以,甚至顧不得自己即將墜入深淵,伸出柔軟的舌頭,便瘋狂追逐起玉墟君的手指。玉墟君逗弄了青年片刻,卻在被他舔到之前,及時地收回了手,“這樣一只yin賤的雌畜,只會追逐著索要男物,想要強迫于他,也是一件難事?!?/br>“七殿君他原本不是這樣的。”執(zhí)鏡使仍然奮力爭辯,“是你用玉香擾亂了七殿君的心神,逼迫他……”“司命仙府的玉牌,你不信;本君的話,你也不信?!币娝秸f越離譜,仙君不得不打斷他,無耐地搖了搖頭,“這yin畜慣會蠱惑人心,還是盡快處決為好。”他揮了揮手,示意兩位殿君,將人帶下去冷靜。執(zhí)鏡使劇烈地掙扎起來,原本芝蘭玉樹的少年,生生像個絕望的瘋子,“玉墟,因果輪回,你和你的道侶,遲早會有報應的!”玉墟君原本并不打算與他計較,也并不在意他詛咒自己。但是執(zhí)鏡使將他的道侶一起罵進去,事情便有所不同了。他垂下眼簾,示意兩位殿君暫時松手,扶著玉籠,望向執(zhí)鏡使。恢弘的靈力,輕易勾起對方深藏于內心的欲望,“你對這yin畜有如此執(zhí)念,可是想要在它死前,與它交合一次?”執(zhí)鏡使怔愣片刻,終于還是被擾亂了心神,竟真的向玉籠走去。如此,真相一目了然。顯然是執(zhí)鏡使道心不堅,心思不純,受到了yin畜的誘惑,于是信口雌黃,誣蔑昆侖之主。眾人紛紛搖頭。而玉籠之中的青年,雖然期盼著被男根插入,也知道自己身為yin畜,不配挑挑揀揀,卻不知為何,并不想被玉墟君以外的人,隨意侵占了身子。因此他對執(zhí)鏡使的到來,居然也頗為抗拒。幸而這樣的事情,終究沒有發(fā)生。在執(zhí)鏡使即將觸碰到青年的那一瞬間,玉墟君松開玉籠,任其墜入無底歸墟。執(zhí)鏡使猛然驚醒,心痛欲裂,竟然當場吐出一口鮮血。“執(zhí)鏡使,本君說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往往沒有什么好的下場?!庇裥婢谜韵荆仙系孛娴牧严?,居高臨下地望著少年,“你既然想還那yin畜的恩情,便去寒淵雪獄,慢慢地還吧?!?/br>執(zhí)鏡使目眥欲裂,望著大殿地面那個已經不存在的開口,一時魂魄盡失。玉墟君俯下身,銀發(fā)垂落到他的耳邊,語氣輕慢。“本君的春宮好看么?”“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在本君眼里,就是一只畜生罷了?!?/br>執(zhí)鏡使的心被一點點擊碎,終于陷入徹底的瘋癲。最后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也不復存在了。玉室之中,青年在觸手的撫慰下蘇醒,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噩夢。所以當他發(fā)現自己仍被嚴格拘束著,囚禁在玉室里的時候,實在是松了一口氣。他滿懷感恩,挺著碩大的肚子,乖巧地扭動著屁股,盡可能地侍奉著遍布全身的觸手,“主人,七娘以為你不要七娘了……”“小七乖,我怎么會不要你呢?!庇裥婢纳褡R及時出現在玉室里,他笑了笑,輕輕勾起手指,“你瞧,這是什么?”青年感到手指被牽扯,困惑地低下頭,便瞧見無名指上纏繞的紅線,穿過渺茫虛空,與玉墟君指尖的連在一處。那是道侶之契。<全文完>【章節(jié)彩蛋:】青年委屈地吞下了淚水。雖然已經忘記了很多事情,但歸功于主人及時的“提醒”,他對于自己的身份來歷,一直記得十分清楚。他是一只人盡可夫的雌畜,是他的主人玉墟君救下了他,使得他免于徹底yin蕩墮落。玉墟君娶他做了妻子,對他恩重如山,他將自己這副yin賤的身子,交給他的丈夫和主人管理,用作產卵的容器,是理所應當的。所以每每落胎的時候,青年總是十分愧疚,不敢要求更多。方才也只是怕得厲害了,才說出了兩句求饒的胡話來。至于被鎖上乳枷,強迫承受拶乳的yin刑,他內心里竟也覺得,這是自己應得的。——誰讓他的身子如此yin亂,居然連幼卵都留不住呢?“夫君,七娘沒用,請您管教七娘?!鼻嗄暧芍缘胤此贾约旱倪^錯,將自己被夾得扁圓的奶子,送到觸手叢中,“請主人狠狠管教yin畜的奶子?!?/br>玉墟君見他如此乖覺,語氣終于溫和了幾分,“你要知道,為夫管教你,是為了你好?!?/br>觸手玩弄著兩只碩大的rutou,像是彈撥兩只紅杏。很快,那兩只rutou便都被夾上了白玉的拶子,毫不留情地擰緊。那樣嬌嫩的地方,如何堪得這般折磨。青年痛得幾乎昏死過去,卻一點不敢反抗求饒,只是凄凄哀哀道:“七娘明白,七娘多謝夫君?!?/br>“這拶乳的刑罰,只是要讓你的身子長了記性?!贝蟾攀潜磺嗄炅己玫膽B(tài)度所感染,一根觸手獎勵性地摸了摸青年的腦袋,“若是為夫哪天對你這只yin畜不管不問,才真是要放任你自甘墮落?!?/br>青年滿心感激,幾乎要融化在這樣的一點點溫柔里。哪怕rufang疼痛難忍,哪怕余下的觸手更加殘酷地在他的體內抽插,只要能夠留在他的主人身邊,他就都全不在乎了。他蹙著眉頭,默默忍受著,只期盼著自己這污穢的身子,在承受了更多調教與虐待以后,能夠稍稍收斂一些。可盡管如此,在觸手捅開胞宮的那一瞬間,他還是情動難耐,發(fā)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說來可笑,青年至今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那些所謂的管理與調教,當然只會讓他愈發(fā)yin蕩。他一邊痛恨自己的yin亂,一邊全身心地渴望著觸手的貫穿,恨不能留下這觸手,日夜在自己的yinxue里cao弄??上в裥婢回炃逍墓延?,此時也只是例行公事地交糧,隨便搗弄了兩下,便將玉卵填滿了整個胞宮。青年張著嘴,不滿足地yin叫著,涎水垂落下來。灌了精的花xue塞著極為粗大的玉塞,無法合攏,菊庭則是一如既往被肛環(huán)撐開,兩只奶子慘遭凌虐,漲得醬紫,整個人一副徹底壞掉的樣子。這模樣在常人看來,實在有些過分。卻十分符合玉墟君的觸手審美。事實上這些年來,哪怕偶爾有一絲倦怠的情緒,玉墟君也從未后悔過自己的所作所為。他的愛仿佛不與珍惜呵護相連,反倒連結著無休止的控制、占有和凌虐。他要讓青年,成為只屬于他一人的卵腔。婚后多年,仙君的情欲罕見地被挑起。于是本不該用來承受的莖身,被迫處理了由花xue勾起的yuhuo。青年痛哭著,眼見著自己身下的物件,被擴張成不可思議的尺寸,納入整只滿布突起的玉芽。然后就連口腔里,也伸進形態(tài)可怖的觸手,在幾乎沒有窮盡的抽插過后,將卵植滿整個胃部。雖然口腔和喉道早已習慣了凌虐,可胃部實在也不是用來育胎的地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