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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生囿于黑暗獸皮的殘酷現實。“這也是為了你好啊,小七?!庇裥婢煊X到了他的情緒,難得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你畢竟曾是本君麾下的七殿君,總要有所交代。此番帶你出去,若不好好拘著你,你難免又要四處yin亂了?!?/br>言罷,玉墟君不等青年驚訝,又將一只艷紅色的肚兜,系在了青年的身上。肚兜上面用錦線繡刻的,正是他被玉芽破處的場景。菊xue則是可以輕松塞入女性拳頭的黑洞,依稀能夠看清內部艷紅的媚rou,當真是yin蕩極了。青年羞恥萬分。玉墟君卻又劃開皮衣的胸部,兩只被玉環(huán)扎住的奶子,立時彈跳出來。那肚兜極小,本就是虛虛掩在胸前,根本遮不住兩只yin亂的奶子。栗子般的碩大rutou,和乳孔里的玉棒,全都看得一清二楚。“七娘,便教這昆侖上下,都瞧瞧你如今這般的yin賤模樣吧?!?/br>【章節(jié)彩蛋:】青年羞憤欲死。可即便如此,菊xue依舊微微開合,淅瀝地滴下晶瑩露水,染濕了昨日暴風驟雨的狼藉。壓抑的呻吟像是婉轉的小調。玉墟君溫柔地伸出手,搭上青年肩膀,側過臉貼近那修長的脖頸,將一點冰涼氣息吹散在鎖骨。青年像是被抽走了骨骼,立刻酥軟了身子,貼服在男人的懷抱里。“你若不愿走,那便留下吧。”嘆息一般的低語。青年的眼睛里顯現出清晰可見的喜悅。他根本不曾料到,自己已經將靈魂交給了惡魔,全然沒了后退的余地。從此以后,他只能在對方的羅網下,一步一步,越陷越深,擁抱永無邊際的黑暗。此刻,青年的心中,唯有慶幸與感激。他掙扎著翻越欲海的滔天巨浪,努力凝聚出一點清明,“君上,屬下……無以為報……”“叫主人吧?!庇裥婢α诵?,隨口打斷青年。他知道青年在幻香之下難以思考,也不想為難對方遣詞造句。“主人……?”青年的面頰染上了一抹緋紅。這是只屬于他的稱呼。他是特別的。這樣的認知讓青年萬分欣喜。而玉墟君眼簾微垂,瞳中萬丈冰封。青年對他而言,當然是特別的。并且,他正冷酷地醞釀盤算著,讓青年變得更加“特別”。玉墟君默默催動靈力,抽送起青年后庭的那根羊脂玉杵。青年立刻嗚咽起來。情欲的滋味令他既渴望又害怕。他徒勞地并攏雙腿,輕微扭動著,也不知究竟是迎合還是抗拒。玉墟君懷抱著青年,像是捧著一匹上好的綢緞。這綢緞堪堪織就,還不曾被他人觸碰使用,便被交予他手,任他隨意裁剪。他的動作認真又細致。先用清塵的咒術,抹去青年臉上的臟污,隨后安撫挑逗,再用冰涼的唇,封住了對方的唇齒。粘稠的液體,渡入了青年的口中。那是改造母體的汁液,也是濃烈的媚藥。煉化以后,就會使對方變得渴望玩弄,時刻保持濕潤柔軟,適宜交配。青年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然而他被主人圈在懷里,無力抗拒,也無心抗拒,只想盡力延長這個深吻。腹部因液體的積壓逐漸隆起。五臟六腑,如被烈火灼燒,疼痛難耐。可青年竟像是鬼迷心竅一般,仍然留戀唇齒之間的那一點溫度,強迫著自己盡量配合,格外努力地吞咽著。他的乖覺取悅了玉墟君。所以在確認液體足夠以后,玉墟君及時結束了這個吻,并未施予青年更多折磨。即使他很清楚,以青年的體魄,就算再多灌上一倍,也沒什么不能承受的。來日方長。玉墟君放過了青年,沒想到青年卻湊上來,半張著嘴,迷迷糊糊地主動索吻。“別鬧。”玉墟君掰正青年的臉,握住對方的手,帶著他運起煉化的功法。青年乖乖運功,清醒了些許,這才發(fā)現鏡中的自己,竟已如懷孕的女子一般,挺著個碩大無朋的肚腹。青年好奇地盯著自己的肚子。玉墟君的懷抱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所以他并沒有感到害怕,只是疑惑地喃喃道:“……懷孕了?!?/br>玉墟君問他:“喜歡么?”青年點了點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白玉的觸手們在看不見的地方躁動起來。玉墟君的眼睛里閃過一抹暗色:“現在讓你懷孕,也不是不行?!?/br>但是很快,他又恢復了那種超然的清明,“算了,你還是太小了?,F在就把你關起來下蛋,我怕是會被丹華他們嘲笑一輩子?!?/br>彩蛋是什么蛋?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們請看彩蛋說明呦作家想說的話拳交什么的是不是太重口了hhhhh如果海棠太卡上不來,或者狗子突然消失(==),有以下兩種方式找到狗子。1.企鵝群369013000(驗證:我想跳舞),新章傳之前一般會在群里征求一下意見==2.微博:不愿透露姓名的二狗彩蛋是前塵往事Part4,最后一部分啦~如果敲蛋不知道寫什么,我有個不成熟的建議:最后的燭龍好好看。作品七娘【雙】-11昆侖九重,玉階萬數內容昆侖近日有兩件大事。頭一件乃是喜事。那位向來清冷孤高的昆侖之主,居然脫離了單身,選擇了一位共事梵修的道侶,結下同生之契。只是他的道侶頗為神秘,竟不曾露面,甚至連姓名都不愿公布??蓱z一眾仙子魔姬心碎不已,卻連嫉妒的對象也不知是誰。另一件則是丑聞。原本玉墟君座下,有一位驍勇善戰(zhàn)的七殿君。然而那七殿君,原來竟是一只yin畜所化。此畜當初闖入昆侖,企圖yin亂八方,玉墟君心懷慈悲,雖識破了它的身份,卻依然納它為契奴,想著眾生平等,即便是一頭yin畜,若能心向大道,也是一樁善緣。誰料幾百年來,即便玉墟君已對它嚴加約束,這yin畜依舊屢教不改,每每破戒,實在已是病入膏肓,罪無可恕。修行盡份,度眾隨緣。此畜命中注定無緣正道,玉墟君也只能忍痛棄之,命人將其處決,以免穢亂昆侖凈地。在處死這yin畜以前,依照慣例,應當巡游示眾,好讓眾人引以為戒。只見這yin畜已顯露真身,再不是從前那副披甲執(zhí)劍、道貌岸然的殿君模樣。遠遠看去,它頗看像是個梳著已嫁發(fā)髻的懷胎婦人,仔細一瞧,卻其實并沒有人類的面貌,而是雙目緊鎖,yin口大張,涎水四濺,全然是一副靈智未開、污穢無比的樣子。它生了一張極為骯臟的黑色皮囊,但胸前那兩只碩大的奶子,卻是鮮嫩艷紅的。rutou也大得出奇,紅彤彤的乳孔微張著,竟能像rouxue一般行yin,主動吞吃著插入其間的玉棒,不時還噴出幾滴乳汁。這yin畜的下身則更為離譜。它有一根男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