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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著水霧朦朧的眼睛,涎液從一時無法合攏的唇邊滴落下來。玉墟君幻化出人形,顯身于玉室之中。他并沒有玩弄青年的打算,只是撫摸著對方隆起的腹部,眼神里出現(xiàn)了一點罕見的溫情。青年凝視著自己的主人,一刻也不愿移開眼睛。他的嗓子因長久的抽插變得喑啞,卻抑制不住地呼喚道:“主人……”玉墟君“嗯”了一聲,將手指送入青年口中。青年一臉滿足,乖巧地吮吸起來。玉墟君的手指在青年的口腔中隨意翻攪,感受著對方愈發(fā)精進的口技。與此同時,他檢視起胞宮中的卵。雖然一次產(chǎn)下許多,可幼卵們彼此吞噬,最終只能有少數(shù)幾只最為強壯的存活下來。離開母體之后,幼體便將去山川中寄居,許多年后才會化為人形。青年這情形,生產(chǎn)之日,怕是還要許久。玉墟君也不著急,確認了幼卵和母體依然健康,便放下心來。他輕輕揮手,將一疊薄薄的皮料,丟到青年的面前,“瞧瞧這是什么?!?/br>青年望向皮料。只見它一面烏黑光滑,一面遍生粗糲毛刺,被裁制成了衣衫形狀,分為數(shù)截,鞋襪俱全。其中一截竟還附有一根勃發(fā)雄偉,尺寸可怖的獸莖。青年愣了半晌,終于認出了那根獸莖,訥訥道:“這是那貔貅……”玉墟君微微冷笑:“你去與貔貅通jian,捅出了婁子,還要本君替你收拾?!?/br>青年明明是為主人準備生辰賀禮,才去與看守靈丹的貔貅搏斗。可玉墟君的語氣如此篤定,不容置疑,反倒讓他當真懷疑起自己的用心了。青年不敢辯駁,道:“七娘知罪?!?/br>玉墟君一貫是顛倒黑白的一把好手,知道這種程度并不足夠,于是又逼問道:“本君知曉你yin賤放蕩,特地派了一豬一犬兩只傀儡,名為管教,實則是滿足你的yin欲。既已如此,你為何還要去與那畜生私通?”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青年被問得發(fā)懵。玉墟君冷酷道:“若膽敢有所隱瞞,本君便將你丟出昆侖,任你自生自滅好了。”青年嚇得一個激靈,早顧不得分辨事實,急忙道:“七娘聽聞貔貅威猛雄壯,身為雌畜,自是想被其jianyin玩弄。所以才假借賀禮之名,去烏戈山與之……交媾?!?/br>他既說出了口,自己也覺得頗為符合邏輯。玉墟君冷笑道:“賤畜?!?/br>青年趕忙哀求道:“七娘知錯了,求主人管教?!?/br>玉墟君達到目的,便不再逼他,只假意嘆了口氣,道:“罷了,先前也是本君看管不嚴。今后將你妥善禁錮,嚴加管束,便不會再出此等丑事?!?/br>青年滿懷感激。玉墟君又道:“你既喜歡貔貅,本君便用它的皮毛,為你制了一套衣衫?!?/br>話音剛落,所有束縛瞬間消失。青年無所準備,驟然失去枷鎖與憑靠,跌落在光滑如鏡的玉面上。他掙扎著試圖爬起,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落的雙臂,竟已然回到了身體。青年錯愕不已。玉墟君卻不給他反應的時間,只微一動念,兩只傀儡便來到青年面前,拾起地上那截附有獸莖的獸皮,迫使青年將那形貌駭人的物件含入口中。也不知玉墟君用了何種術法,貔貅雖已死去,那物件卻依然生機勃勃。雄偉粗大自不必說,遍生的倒刺微微張合,甚為駭人。饒是青年被傀儡的玉具炮制了許久,驟然換上這樣一只獸器,依舊有些發(fā)怵。然而不論他情愿與否,兩只傀儡都冷酷地執(zhí)行著主人的命令,容不得分毫反抗。青年被迫將那guntang灼熱的物件,整個兒吞入口中,任由尖刺在敏感的喉道中刮擦,脹滿整個軟腔。柔嫩的內壁被擠壓侵犯,又酸又痛。難受之余,青年卻又覺出一絲隱秘的快意。似乎自己天生就該被當成器皿對待,即便生了一張嘴,也只是多了一個可以隨意褻玩的孔竅罷了。喉道口腔填滿以后,傀儡又抓起青年的長發(fā),三兩下將其綰成了一個已婚婦人的發(fā)髻,一并套入獸皮之中。那貔貅之皮十分神奇,穿上以后,瞬間便貼合在了青年的面龐上,將整個頭部完全封閉。從外表看,獸皮殊無厚度,像是一層天生的黑色皮膚。然而其內部卻暗藏玄機,滿布粗糙獸毛,穿著完畢后,便如同千萬根短針同時刺入身體,痛癢難耐。且其隔光絕音,毫不透氣,窒悶異常。青年被關在其中,既不能呼吸,又聽不見一點聲音,瞧不見一點光亮。他既痛苦又害怕,下意識地掙扎起來。玉墟君擺了擺手,示意兩只傀儡放開青年,任由其掙扎。青年在玉面上扭動著,渾身沾滿了澄澈液體,簡直像是在用自己的yin液沐浴。他伸手抓向脖頸,卻如溺水之人盲目攀撓,根本找不到任何開口。如若用力拉扯,便與傷在自身的肌膚無異,甚至更加敏感疼痛。玉墟君欣賞著青年痛苦無助的表情。見他掙扎了許久,終于因氣息耗盡而力竭,絕望地癱倒在地。辟谷是常事,可沒聽說過誰能辟氣。玉墟君笑了笑,不再冷眼旁觀。他將聲音送至青年耳際,叮囑道:“好好伺候那物件,便不會難受了?!?/br>青年聽見主人的指引,忙使出渾身解數(shù),侍奉口中獸莖。黑色皮膚包裹下的脖頸,不住起伏張合,重復吞吐的動作,依稀還能看見那巨物的形狀,上下進出著口腔,實在yin靡極了。這么些年來,青年早就做慣了口侍,動作也富于技巧。未過多時,那獸器勃發(fā)脹大,竟像是攀上了頂峰,軟刺鳥羽一般“唰”地張開,盡數(shù)刺入唇間喉道的軟rou。酥麻爽痛之感,引得青年渾身戰(zhàn)栗。而緊隨其后,噴薄而出的,卻不是元陽,而是甘甜凜冽的空氣。青年暢快地呼吸著,只覺得自從花xue破處,剝奪高潮以后,已許久沒有體驗過這般暢快淋漓的感受,簡直如同高潮一般甘美,令他如癡如醉。然而一瞬之后,青年便被剝奪了呼吸的自由,重新陷入了又一輪的窒悶之中。不過這一回,青年明白了門道,雖然痛苦,卻不再慌亂,而是饑渴地舔弄起口中的rou莖,暗自期待著下一輪的釋放。玉墟君瞧著青年肆意扭動腰臀,忘情發(fā)浪的樣子,心里頗為滿意。他正是要將青年的口腔與喉道,也一并調教成一口留戀抽插的yinxue才好。【章節(jié)彩蛋:】異物填滿整個咽喉,刮蹭著腔壁敏感的軟rou。青年的神智已然模糊不清,不明白事情是怎樣發(fā)展到這般地步。他被玉墟君按在胯間,檀香的氣味充滿口腔。無法呼吸,不能思考,只覺得驚天熱浪,如同海嘯一般,從下腹襲來,侵占了他的所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