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詳

    字數(shù)：4678

    章、無題

    蘇奕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被我家收養(yǎng)。

    那時候我十二歲，我的父親跟他父母是上下級，擔(dān)任該國企的辦公室主任，

    在廠里篩選特困職工家庭時，蘇奕家突傳噩耗，火災(zāi)燒毀了他們的房子，而且先

    后要了一對夫妻的命，一個當(dāng)場燒死，一個則是之后因為重度燒傷的并發(fā)癥，感

    染而死。

    父親深思熟慮后決定收養(yǎng)被救出的蘇奕。蘇奕的舅舅自然對父親感激涕零，

    當(dāng)天晚上，就帶著蘇奕送上門來，并且跪在地上感謝。

    我的母親叫趙敏詩，比父親小十二歲，是他的大學(xué)師妹，在縣政府上班。母

    親生相端正，身材高挑，不僅容貌娟秀，傾倒眾生，而且蘭心慧質(zhì)，熱情善良，

    待人接物如春風(fēng)化雨般沁人心脾。

    能娶到如此萬里挑一的美嬌娘，也跟爸當(dāng)年有權(quán)勢有關(guān)系，不然那兒輪得到

    他娶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漂亮的美女。即便如此，他也是常在酒桌炫耀我媽，感嘆上

    輩子一定是積福修善才有了今世這般艷福。

    收養(yǎng)的決定也是心地善良的母親支持的。母親趕緊一一扶起跪倒的蘇奕舅舅

    夫妻倆。恰好父親從書房出來，見狀連說不要跪不要跪，同母親把他們扶了起來。

    父親請夫妻倆到客廳坐下，母親沏了一壺茶，準備兩筐水果，三盤點心招待客人，

    絲毫沒有瞧不起人。

    當(dāng)時我陪在母親身邊，從他們只言片語的談話中，方知事情原由。至此以后，

    蘇奕便住在我家。還記得之后父親更是好心為蘇奕的舅舅辦了「特困職工家庭」，

    大大的幫助了他們。

    十四歲那年，父親工作調(diào)動，我們?nèi)疫w到省會，母親則轉(zhuǎn)到一所重點高中

    任教。我憑借優(yōu)異的成績在小學(xué)初中跳了兩次級，所以年僅十七歲就考取了國內(nèi)

    最高的學(xué)府之一，北京大學(xué)。在那里，我結(jié)識了我的丈夫，他是地地道道的北京

    男孩，出身大戶人家，長得也小帥，更懷一張討人喜歡的巧嘴，所以相識不到三

    個月，我們就確立了戀愛關(guān)系。

    大四上半學(xué)期，家里發(fā)生了一個重大變故，父親回國所搭乘的民航飛機失事，

    不幸歸天。母親強忍悲痛給父親辦完后事，在一座陵園里買塊上好的墓地，立了

    個父親的衣冠塚.那段日子，我短暫的休學(xué)在家陪伴母親，時常夜里醒來，就看

    見已經(jīng)青春期的弟弟蘇奕很懂事的陪著母親坐在客廳里，母親拿著父親生前的照

    片掉眼淚，弟弟則不厭其煩的安慰她。

    大概是從小失去父母又失去了養(yǎng)父的關(guān)系，弟弟雖然話很少又靦腆怕生，但

    也很懂事很會照顧人，而且他跟別的小孩子沒有定性完全不同，從小做事就特別

    有耐心。但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跟我就不親了，細想就是從我離家以后吧，特別

    是他知道我有了男朋友以后。

    他那點小心思我如何看不透，只當(dāng)他是青春期對異性好奇，我又遺傳了母親

    的優(yōu)秀外表，所以弟弟不可避免的被我吸引了。對於這種正常的青春期躁動，不

    去理就好，我想，隨著時間推移，弟弟自然而然就會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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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科畢業(yè)后，我進入一家大型美資企業(yè)做助理工程師，丈夫則托了關(guān)系被北

    京人民醫(yī)院聘為初級醫(yī)師。同年十月，在兩家親戚朋友的祝賀聲中，我和他攜手

    步入婚姻殿堂，結(jié)束了將近四年的戀愛長跑。

    之后我們在北京西郊的高檔社區(qū)買了一套四室三廳的房子，學(xué)校放寒假后，

    母親就帶著弟弟從老家過來和我倆同住，雖然他們說不用，但擰不過我。然而之

    后我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不需要我，弟弟跟母親每天就有說不完的話，母親似乎已經(jīng)從

    失去父親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但兩人似乎太過親密了，哪怕他們表現(xiàn)的很克制都能看得出來，母親看他的

    神態(tài)不是單純看自己孩子的那種，這讓我內(nèi)心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

    說起弟弟蘇奕，他小時候就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死於非難，因為他的舅舅覺

    得他要知道真相，哪怕我父母執(zhí)意要求隱瞞真相，怕影響弟弟成長，但他舅舅堅

    持要外甥知道真相，他想讓蘇奕視我們?nèi)覟榇蠖魅?，要懂得知恩圖報。

    可能就是不停灌輸這種觀念的緣故，蘇奕弟弟做什么事都像個小仆人似得，

    很早熟，從小特別乖，幾乎沒惹母親生過一次氣。

    母親也很喜歡懂事的蘇奕，對他比我這個親閨女還上心，可能也有舊觀念男

    娃傳宗接待的緣故吧，在他越長大越懂事越體貼之后，母親則儼然不需要我這個

    親女兒了，一顆心徹底掛在養(yǎng)子身上，特別是我父親死了以后，倒讓我這個親女

    兒有時候不免心里小酸。

    光陰荏苒，白駒過隙，轉(zhuǎn)眼迎來母親四十三歲的生日，我和丈夫各自向單位

    告了假，提前回長沙給母親準備生日事宜。這次生日提前做好了鋪張的準備，所

    以生日當(dāng)天，席開九大桌，高朋滿堂，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我們家雖說父親不

    在了，但是還是很有底蘊的，家族枝繁葉茂，人脈很廣。

    這天已經(jīng)５歲的蘇奕剛好周末休息，而他沒有選擇像其他孩子那樣出去瘋

    玩，而是大早上便過來幫著做些雜七雜八的事，圍著母親鞍前馬后的打轉(zhuǎn)，母親

    對他的態(tài)度也好到不可思議。中途我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事情，使得我內(nèi)心懷疑的種

    子生根發(fā)芽，我發(fā)現(xiàn)他們親密的有些過分，絲毫不像平常母子，我一度懷疑自己

    當(dāng)時眼花，居然看到他們親密的抱在一起，而且母親居然主動親吻了弟弟的嘴巴。

    盡管他們做的很隱蔽，而且自認做的很隱蔽，但我還是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

    下正巧撞見，畢竟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回京的高鐵上，我越想越覺得媽和弟弟的關(guān)系不正常，聯(lián)想到弟弟生日禮物

    居然送了媽裙子，以及母親的過火舉動，不禁陷入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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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丈夫一句話讓我不得不想歪，他推搡我一下，隨口說：「感覺媽最近喜

    氣洋洋的，氣色很好啊，而且貌似眉角含春……我說，咱媽不會是有了相好的吧？

    唉，要是真有了你支持還是反對。」

    「你說什么呢你！你媽才發(fā)春呢！」

    我當(dāng)場就怒罵，也有借題發(fā)揮的意思，婚后丈夫各種毛病都暴露出來，比如

    花心，碎嘴，關(guān)鍵是他賺錢的能耐也不如我，婚后居然還要花我的錢，而且結(jié)婚

    前的細心體貼估計都是裝的，現(xiàn)在一點也不關(guān)心我，甚至花在愛車身上的心思都

    比我多。這才兩年新婚，我感覺就有些過不下去了。

    跟丈夫吵了一路，我的言語間雖說處處維護家人，但懷疑的種子也埋下了，

    讓我不得不往歪了想。

    不久之后，春節(jié)來臨，上了約莫三個月班，公司在廣州的一個專案工程面臨

    技術(shù)上的疑難，上司讓我?guī)ш犎ヌ幚怼５綇V州后，我?guī)ьI(lǐng)團隊全力以赴，日以繼

    日地工作，比原計劃提前七天完成了任務(wù)。利用這七天閑暇時間，我打算探望母

    親，帶一些廣州特產(chǎn)給她，還給她買了件呢絨大衣。

    到長沙那一天，是禮拜日，母親卻不在家，打她手機提示關(guān)機。

    我以為母親帶弟弟出去購物或者到公園散步去了，便坐在客廳沙發(fā)上，走了

    一天了，脫下高跟鞋揉著酸疼的腳跟，隨意的看電視等著。看完兩集電視劇，已

    經(jīng)是晚上十點一刻，我有點坐不住了，給母親打電話，還是關(guān)機。

    我心下不安，走到陽臺上，眺望遠處萬家燈火。斜眼一瞥，看見晾衣架上掛

    著在五六件時尚靚麗的女性內(nèi)衣褲，居然還有開檔的情趣內(nèi)褲，連我都沒穿過的

    火辣類型。我心下詫異，聯(lián)想到母親跟蘇奕過火的親密，又想起丈夫的話，我的

    心理愈發(fā)懷疑。

    荒唐的搖頭，只能往好了想，大概是別的男人吧？

    但先入為主的念頭，哪怕覺得自己不該那么想自己的母親，十五歲歲跟四十

    多歲怎么可能？光心理的代溝就是難以逾越的鴻溝，但看著這些過度色情的情趣

    內(nèi)衣，聯(lián)想起之前母子倆跨越界限的一吻，總是無法克制的懷疑。

    我打算做點什么探究真相，於是走到母親的臥室，環(huán)視了一圈，窗簾緊閉，

    梳妝臺上的化妝品卻至少多了兩倍，原來應(yīng)該擺放著父母的合影照也不見了。拉

    開抽屜，有一盒已拆開的安全套，用得差不多了。打開衣柜，里面各式女裝琳瑯

    滿目，像專賣店般碼得整整齊齊，下面的一個箱子里，居然放著四套精致制服，

    分別是學(xué)生、護士、空姐、警官等。

    我感覺臉熱辣辣的，這些過於放蕩的情趣套裝我都不肯穿的……原來母親的

    房間居然有這些東西，內(nèi)心愈發(fā)不安，我摸了摸警官服，用料考究，看上去較新。

    想到母親之前總是不太註重保養(yǎng)，會不是是因為上了年紀的緣故？

    可那些艷麗的深色號口紅怎么解釋，還有那些情趣內(nèi)衣，看起來都是穿過洗

    過的，明顯不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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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出臥室，看看時間，十點三十分。我站在客廳凝神片刻，毅然關(guān)掉電視，

    把動過的物品一一還原，又換回高跟鞋，將拖鞋也擺回原來的位置，之后憂心忡

    忡的拖起旅行箱走出了門。

    直到這時我還想是不是mama認識了男朋友，跟弟弟發(fā)生不倫只是我不該有的

    荒唐猜測。

    ……

    社區(qū)大門口對面有家四季酒店，旁邊開著麥當(dāng)勞速食店。我進入酒店大堂，

    要了一間十六樓的豪華套房，從那兒的窗戶可以俯瞰母親的臥室、陽臺和客廳。

    把旅行箱放好后，我下樓去麥當(dāng)勞吃東西，剛在餐桌上坐下，便看見母親的白色

    別克轎車從街頭開來，緩緩駛?cè)肷鐓^(qū)。我把食物打包，踩著高跟小小跑著走出麥

    當(dāng)勞，回到酒店房間。

    我沒有開燈，而是拉開窗簾，看向母親居所的客廳。

    只見沙發(fā)上的一幕讓我更加不安，母親居然抱著蘇奕，倆人舉止十分親密，

    跟上次見過的如出一轍，兩人不知道說著什么，這時候我已經(jīng)徹底懵了，但還幻

    想過會不是只是母子間正常的親密接觸而已，但接下來的一系列畫面卻徹底打破

    了我內(nèi)心的僥幸，母親離開了一會兒，過了五六分鐘，方再回來，這次坐到蘇奕

    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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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掐了自己大腿發(fā)現(xiàn)不是做夢，我大張著嘴巴震驚的無以復(fù)加，要知道母

    親可是足有７５的個頭，我差點當(dāng)模特也是遺傳了母親的優(yōu)良基因，而且她近

    些年上歲數(shù)發(fā)福，身體十分豐腴，而弟弟又瘦又矮，加上陰柔的外表，感覺像個

    可愛的小女孩一樣。

    所以你可以想想：母親坐在弟弟跨上，親了他一下又將弟弟的腦袋塞到懷里，

    絲毫不在意碩大的胸部壓在對方臉上，反而親昵的用下巴輕柔的磨蹭……這會對

    我造成多么大的震撼。這在我以前想象都無法想象的事情，哪怕親眼看見也無法

    相信，無法接受現(xiàn)實。

    我發(fā)呆的同時，視線里母親很快起身，大概也知道弟弟不抗壓，沒多久，母

    親就起身而去，臥室的燈亮了，接著窗簾徐徐拉開。母親打開窗戶，進入廚房，

    然后回到客廳，捧來一籃子時鮮水果。

    這次是母親把弟弟抱在懷里，倆人邊吃水果邊看電視，母親居然一直喂弟弟，

    這在弟弟小時候都不曾有的事情！因為我媽培養(yǎng)孩子很講究獨立能力的養(yǎng)成，所

    以從來不慣孩子。

    而我看到的卻是兩人有說有笑，母親像伺候大老爺一樣伺候自己的兒子，而

    神態(tài)隔了老遠我看不清，但兩人的行為舉止卻儼然一對新婚燕爾的夫妻?；@中水

    果吃了小半，母親關(guān)掉電視，像抱孩子似得抱著弟弟來到臥室，一同進入浴室。

    半個小時后，母親圍著寬大的浴巾出來，關(guān)上窗戶，拉嚴窗簾。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里，窗簾后所發(fā)生的事，只能通過印在簾上的影子加以

    揣摩。我圓瞪的眼底一定布滿血絲，借助無盡的黑暗，依稀能辨出兩具疊在一起

    的影子，一大一小，倏分倏合，我知道那是zuoai，而且看身形我篤定是他們這對

    母子在干見不得人的丑事！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我憤怒到幾度忍不住要沖過去質(zhì)問母親，但都忍住了，

    只是看著簾子里的母子亂搞，哪怕不是親生的這也是luanlun啊，可想而知對我的三

    觀沖擊多大。就這樣看了半小時后，我的心里有些異樣，因為弟弟毫不停頓的足

    足折騰了母親半個多小時才熄燈。

    要知道現(xiàn)代男性平均五分鐘以上就不算早泄，我那丈夫最長的時候才十來分

    鐘，還需要換好幾個動作，而現(xiàn)在更是不堪，最多五分鐘就繳槍，我已經(jīng)不是第

    一次懷疑他在外面亂搞弄壞身子了——因為我對於這方面要的并不頻繁，一個月

    也才三五次而已。

    反觀形成鮮明對比的弟弟，一個動作毫不停頓的折騰了半個多小時！

    天啊……

    我居然感覺身體有些火熱，手伸進裙底的褲襪里摸了摸，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濕潤

    了，又抽出手借助夜色看了看指縫間的晶瑩，嘆了口氣，使勁晃了晃腦袋，暗忖

    自己什么時候這么不正經(jīng)了，現(xiàn)在是該想這些東西的時候？

    我怔怔的思考該怎么面對母親跟弟弟，過了一盞茶功夫，窗簾被拉開一角，

    我的思緒跟著回來。

    黑暗里依稀可見母親雪白的身子，她扶著墻似乎腿很軟，推開窗戶，接著回

    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