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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她還是沈澤之女!” …… 沈遲意早一步到了主院,和聲問:“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瑞陽王先指了個位子讓她坐下,然后才笑一笑:“不急,等人來了再說。” 沈遲意不明就里地坐下,很快,衛(wèi)諺衛(wèi)詢沁陽等人都過來了,甚至連林側(cè)妃和幾個得臉的嬪妾都到這兒了。 眾人面面相覷,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瑞陽王一笑,命下人捧上一方寶匣,打開之后,里面放著銅印和寶冊:“冊封側(cè)妃的印冊已經(jīng)下來了。” 他大概是年輕的時候放縱太過,如今一下病的狠了,暫不能人道。雖還是吃不到碰不得美人,但先把名分落實了,他方才能心安,畢竟他兩個兒子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他有些害怕沈遲疑嫌他老… 更何況,兩個兒子今日在壽宴上的舉動,也給他敲響了警鐘。 他目光掃過兩個兒子,這才緩緩道:“從今日起,另尋個院子給沈側(cè)妃居住吧,一應(yīng)份例皆比林側(cè)妃添上三籌,府中大小事宜…”他遲疑了一下才道:“也由林側(cè)妃和沈側(cè)妃商議著辦理?!?/br> 這話一出,屋里人臉色齊齊都變了。 衛(wèi)諺臉色陰沉,衛(wèi)詢眸光幽邃,隔著老遠都能感到兩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意。 林側(cè)妃也是心中慌張,她辛苦服侍瑞陽王小半輩子,才拿到打理王府庶務(wù)之權(quán),憑什么沈遲意一來就能得到掌理王府之權(quán),而且份例也比她高上三分? 瑞陽王看向沈遲意:“你覺著如何?” 這可比原書里還早上一些,瑞陽王中邪了? 沈遲意完全沒在意眾人的百轉(zhuǎn)心腸,迅速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瑞陽王病的都快陽萎了,她也不擔心瑞陽王能占她什么便宜,如果能完全拿到掌理王府的大權(quán),她甚至可以考慮培養(yǎng)心腹,以后想做什么都也方便許多。 而且從今日起,她就真正當衛(wèi)諺小媽,輩分上正經(jīng)壓他和沁陽一頭,想想還怪快樂的。 她念及此處,含笑接過寶匣:“多謝王爺?!?/br> 她想了想又道:“云影閣我住慣了,倒也不必王爺費心,我仍住云影閣吧?!?/br> 瑞陽王見她應(yīng)下,神色一松,柔聲道:“只是這般,到底委屈了你,等我身子好些,再補上納側(cè)妃禮?!?/br> 沈遲意笑:“王爺身子為重,便是不辦也沒什么。” 瑞陽王更覺著她溫柔體貼,他到底精神不濟,雖有心和美人親近,但今天壽宴忙了一日,他這時候渾身乏力,便叫眾人先下去了。 衛(wèi)諺走到階下,看著沈遲意手中寶匣,薄唇幾乎抿成一線,渾身都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他薄唇一動,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又把原本想說的話咽了回去,嗤笑道:“終于成了側(cè)妃,你心里很得意吧?” 作者有話要說: 論不同人對小沈當側(cè)妃的反應(yīng):狗世子大衛(wèi):“我不準!” 綠茶小衛(wèi):“qaqjiejie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小沈:“我輩分要升了,月前要漲了,以后可以逼著衛(wèi)諺叫我媽了!哦豁!” 感謝在2020-12-12 00:36:41~2020-12-13 16:59: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紅箋小字 12瓶;朝朝暮暮 10瓶;丹漆隨夢 5瓶;48109947 2瓶;流沙、阿寧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3章 從某些角度來講, 沈遲意覺著衛(wèi)諺實在是個奇人,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每句話都想讓人錘爆他狗頭的? 不過衛(wèi)諺的怒氣倒也好理解,看見一個自己討厭的女人成為自己小媽, 他自然痛快不起來。 沈遲意念在兄長還在他手里的份上,平了平氣, 微笑回道:“自然?!彼迫坏溃骸拔也皇呛褪雷诱f過很多次了嗎?我喜歡老的?!币侨痍柾踹@時候嗝屁,她還能卷著財產(chǎn)跑路, 簡直美滋滋。 衛(wèi)諺甚至都懷疑她是不是真的瞧上瑞陽王了, 但她能喜歡瑞陽王什么呢?喜歡他年紀大, 喜歡他不洗澡? 他薄唇抿成一線, 半晌冷冷道:“那我就祝你終于如愿以償了?!?/br> 沈遲意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面色微正,低聲道:“世子能否帶我去見我兄長?” 衛(wèi)諺冷哼了聲,撂下一句:“三日后辰時?!?/br> 沈遲意眉眼一松,本想道謝,衛(wèi)諺已經(jīng)冷著臉走了。 衛(wèi)詢沉默地立在長階之上, 眸光幽邃的注視著兩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如今雖成了正經(jīng)側(cè)妃,不過她也沒打算換院子, 因此除了月銀高了些, 份例漲了點,能使喚的下人多了些, 跟以往也沒有太大分別,更無須她費什么心思,唯一需要她掛心的,就是三日后去見長兄。 要去衙署大牢算得上秘事,沈遲意天不亮便換上男裝, 用姜粉壓了壓嫩白的膚色,把兩道長眉畫的粗且濃長,她先對外宣稱自己著了風(fēng)寒,絕了其他人的探訪,又讓丫鬟買通了角門看守的婆子,這才得以在角門外候著衛(wèi)諺。 沒想到衛(wèi)諺的時間觀念比她還強些,剛到辰時就在角門外候著了,他今兒也沒騎那匹惹眼的大馬,不知從哪里尋出一輛低調(diào)的馬車,頭上戴了笠帽,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殷紅唇瓣,身邊也只有一車夫跟隨。 他見著沈遲意的裝束,先嗤了聲:“你這是什么打扮?渾似太監(jiān)?!?/br> 衛(wèi)諺這身跟山賊似的,還好意思說她?沈遲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怕被有心人覺察,這才做此裝扮?!?/br> 衛(wèi)諺似乎還想說什么,最后只嗯了聲,便用眼神示意她上馬車。 沈遲意先一步鉆了進來,衛(wèi)諺打量了一下四下無人,本想也跟著進來的,就見角門又顯出一道倩影,見著他有些驚喜地喚道:“表兄?” 衛(wèi)諺見到薛素衣出來,手腕一動,不著痕跡地放下車簾,遮住里面的沈遲意。 他隨意問道:“你出府做什么?” 薛素衣身后跟著兩個丫鬟,她一手按了按自己太陽xue,眉間頗見病態(tài):“我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阿語說我是思緒不展,在王府里悶的,我便想著出來散散,順便開兩副靜心凝神的方子?!?/br> 這話矯情的,沈遲意在車里險沒給惡心吐了。 衛(wèi)諺哦了聲,并不在意:“那你去吧。” 薛素衣見他不接話,不由咬了咬下唇,往前一步,笑的嬌媚可愛:“表兄要去哪里?不如捎我一程?”說著頻頻望向衛(wèi)諺身后的馬車,似乎想坐上來。 衛(wèi)諺伸臂一攔,橫在車門前,眉眼微沉:“不順路?!?/br> 薛素衣有些委屈,心里卻漸生疑竇,衛(wèi)諺一向是能騎馬就絕不坐馬車的,今兒怎么坐起馬車來,難道…車里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