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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自來熟的奇怪少年討教了許久關于魔術繩的奧秘,他覺得如果少年有尾巴,那么肯定是都要翹上天了。沒一會兒,施盛忽然看了看手機,低低的罵了句‘糟了’就一下子站起來,他家老頭在找他了,要他在半個小時內(nèi)趕回去。“要回去了嗎?”許賢把手里的魔術繩還給少年,說,“快回去吧,不然家里人擔心就不好了?!?/br>施盛‘切’了一聲,他有一大堆的話用來反駁,卻到最后只說了句:“那東西我不要了,送你了,我走了?!闭f完,施盛就從剛才他藏身偷窺的書架那邊跑掉了,一下子就沒了影,等他跑出了市立圖書館,施盛才控制不住的回頭看了一眼,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然后漲紅了臉大吼一聲繼續(xù)跑走,惹得路人紛紛離他遠了些,給他讓路。而幾乎是在施盛前腳剛走,一個俊美異常的混血青年便從后方坐到了許賢身邊,漂亮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細長的煙,沒有點,另一只手環(huán)著男人的腰身,只是淺笑并不說話。許賢驚訝的扭頭,便見自家曲先生出現(xiàn)在了面前,他根本不知道曲靜憂什么時候來的,竟然悄無聲息。但是更多的是驚喜:“靜憂你怎么在這兒?”曲先森則接過男人手里的魔術繩就倒騰了起來,簡單的幾下動作,便讓魔術繩的結消失掉了,然后不等許賢說話,曲先森就敲了敲男人的額頭,聲音低沉迷人,眼眸里盡是讓人看不清切的漂亮的光澤:“老師真是笨?!?/br>許賢立即回敲回去,直視曲先森那雙像是寶石一樣的眼睛沒幾秒就心跳快的受不了,先行挪開,然后嚴肅道:“你才是沒大沒小?!?/br>曲先森蘇到耳朵都酥麻的要死的聲音在男人耳邊說話,讓許老師回家了。許老師把曲先生的臉推遠了些,堅定的拒絕,說要把最后幾頁看完才走。曲先生便親自把書拿在手里,和許老師一起看。區(qū)別就是這么出來的。在第一天相識的少年面前,許老師還是溫柔的許老師,在相戀了八年的愛人面前,許老師則是被寵溺的一塌糊涂的許賢。正文第二十七章:羞紅了一張老臉~施盛被他老子叫回去其實沒有什么屁事兒,就是施父難得休息,和施母準備下午去馬場騎馬,施母非常注重家庭活動,不叫上寶貝兒子就不去,施父沒轍,想要個二人世界都不行,只能板著臉讓施盛趕緊回來。施母不過三十來歲,保養(yǎng)的不說像個小姑娘,但是皮膚也是挺好,除了眼尾,不見什么皺紋,屬于溫柔的那一類型,施父生的高大帥氣,比施母小了幾歲,卻正是勾引小姑娘的成熟魅力模樣,施盛聚集了兩者優(yōu)點,如果不是被養(yǎng)成這樣,簡直是完美。施盛一進屋,就看見施父在施母身邊不停的夸施母穿的好看,一張對著他就嚴肅的不行的棺材臉對著施母簡直就是癡漢,施母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推了施父一下,施父很是受用的安靜了。按理說,這樣和諧美滿的家庭養(yǎng)出來的小孩該是聽話乖巧的,可是施盛卻不,他盛氣凌人,囂張紈绔,壞點子忒多,聚眾打架是家常便飯,跟他老子對著干好像是他的樂趣一樣樂此不疲,每次辦完壞事兒家里人也都縱容的寵著,于是,唯一會打罵他的施父尤為恨鐵不成鋼。因此,在施母咳嗽了一聲,示意施盛寶貝回來了,要施父安分點兒時,施父臉就一下子板了起來,看著施盛吊兒郎當?shù)臉幼泳桶櫫税櫭碱^,說:“一大清早你去哪兒了?給你打了四個電話才接?!?/br>施盛一屁股坐在豪華的沙發(fā)上,不理他爸,看到茶幾上有黃燦燦的芒果,鬼使神差的就拿了一個在手里,但是又嫌麻煩懶得剝皮,扔了回去。施父最是見不得施盛這模樣,但是施母在旁邊他也就克制了不少,壓下火氣,說:“去收拾收拾,中午出去吃飯,下午一起去馬場。”“不去?!?/br>“必須去!”施父語氣重了不少,不容拒絕。施盛一下子站起來就往樓上走,剛好看到書呆子林子群站在拐角,冷笑著說:“我不去,你怎么喜歡林子群叫他去就好了,反正你沒我這種不求上進的兒子?!?/br>林子群是施家的親戚,來錦州上學,暫住在他們家里,這本來沒什么,但是架不住施父天天在施盛耳邊夸此損彼,施盛最他媽惡心這種好學生,裝的一個比一個乖。林子群躺槍,正尷尬的不知道該不該下樓,施父就一個怒吼:“施盛你再給我走一步!”施盛對吼:“走就走!”說完就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了房門。施盛和他老子的關系最近越發(fā)惡劣,但是和施母關系卻很好,施盛發(fā)誓過,以后娶老婆就要娶他媽這樣溫柔賢惠的。不管他爸做什么事情,都一副崇拜的模樣,讓他爸無時無刻都充滿自信,說‘孩子他爸,你好厲害’!想到這里,施盛又魔障般的想到那個老男人了。——什、什么嘛,只是個沒有見過世面的老男人,驚訝的看到魔術贊嘆出聲,他當時在臉紅個什么勁?。?!施盛一想起自己在圖書館里那些傻逼舉動就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然后實在忍不了了,一頭扎進被保姆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上面,把臉埋在里面,半天,才恢復往常那高傲的痞樣。——既然那老男人這么沒有見識,下次再勉為其難的表演給他看看吧,畢竟這么可憐。施盛如是想著,將自己真實的想法披上了一層幼稚又可愛的偽裝,還一副自己吃了大虧的表情,卻在到處翻找其他魔術用具準備下次帶去給那老男人看的時候,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下次見到那老男人該是什么時候……他們沒有任何約定,他甚至根本沒有記清楚對方的名字,不知道對方住在哪里,什么時候再去圖書館,所以……自己這般作態(tài)究竟是在干什么?!施盛沉默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多面體魔方,忽的變了變臉色,將魔方一下子砸在墻上,坐在床邊發(fā)呆。可是安靜終究不符合施盛小朋友頑劣到幾乎像是有多動癥的性子,他很快找出自己的手機,打電話去馬肅家,電話在響第三聲的時候接通,那邊是熟悉的搖滾和吵鬧的笑聲,通過電波傳到施盛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