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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齊陽飛的yin威之下,背著良心做了他的幫兇。 起初是害怕的。 可后來,做得習(xí)慣了,似乎也沒有什么恐懼了。 她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 楊六花曾經(jīng)猜測過齊陽飛會變成這樣的原因,如今看來,似乎與齊小美的母親有關(guān)。 齊小美不是齊陽飛的女兒,那又是誰的孩子? 而齊小美的母親,齊陽飛的原配妻子,真的是生病死的嗎? 楊六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再睜眼時,天已經(jīng)亮了。 齊陽飛已經(jīng)去廠里上班了。 這讓楊六花松了口氣。 她爬了起來,去廚房做飯。 齊家吃得不錯,即便是早上也可以吃干飯,而不是隨便喝點稀粥了事。 她端著吃的進了客臥。 齊小美也醒了。 明明只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可此時卻形容枯槁,麻木的像是個老婦。 看到她,齊小美唔唔叫了起來,只是嘴里被布堵住,不能發(fā)出完整的聲音。 楊六花道:“你別叫了,沒用的。這是你爸的意思,我做不了主。” 見得多了,她已經(jīng)沒了絲毫心軟。 齊小美眼淚流了出來。 “我把布給你扯出來,你吃點東西。但是你不能叫,否則,我就告訴你爸,你知道有什么后果的。”楊六花警告道。 齊小美看了她一會兒,終于點了點頭。 “不許叫,否則就餓你一天?!?/br> 這是樓房,隔音不怎么好。齊小美若是鐵了心叫,難免讓人聽到。 齊小美當(dāng)然不會叫。 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留在屋子里的大都是小孩子和老人。小孩子什么也不懂,而老人耳朵不好。 她即便叫了,怕是也沒有什么作用。 看她似乎認命了,楊六花唏噓的同時,又忍不住不屑。 她還以為這丫頭性子有多烈,沒想到也是個軟骨頭。 吃過飯,齊小美聲音沙啞的開口:“我可以在窗戶那里坐一會兒嗎?你放心,我不會叫的。” 楊六花信了她。 當(dāng)然也沒有松開她身上的繩子,而是把她推到了窗邊。 齊小美腳上被捆著,手也被捆在了背后,站在窗前,外面的人也不會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 這里雖然是機械廠的家屬院,但位置其實在縣城比較熱鬧的地方。 而齊家所在的樓層,正對著的便是街道。 她從窗戶往下看,便能看到寬闊的街道。 只是這條道上行人不多,此時大人們?nèi)ド习?,小孩子去上學(xué),街上有點空曠。 齊小美就坐在窗前,看了整整一天。 直到下午。 學(xué)生放學(xué),工人下班,街上熱鬧了起來。 她眸色漸深,忽地用力跳上了旁邊的凳子上,然后從窗戶一躍而下。 “啊啊啊啊——有人跳樓了!” 砰的一聲! 齊小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鮮紅的血染紅了街面,她仰望著天空,聽著周圍人的尖叫和喧鬧,緩緩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她好后悔,沒有早一點鼓起勇氣暴露這一切丑陋。 若是早一點,便不會有那么多無辜的受害者了。 身上很疼,可她的心卻很高興。 齊小美跳樓時,林愛軍好不容易回了家吃飯。 這還是半月來,林愛軍第一次在家里吃晚飯。之前,基本都是吃食堂或者由林綾和顧柏送去的。 按理,林愛軍難得在家吃一次,林綾肯定是要做點好吃的給自家老爸補一補的。 可這一次,她卻有些心不在焉。 本來做了紅燒排骨,結(jié)果卻把排骨燒糊了。 這還是林綾做飯以來,第一次出現(xiàn)的重大失誤。 林愛軍沒有關(guān)心那被燒在黑炭的排骨,而是第一時間擔(dān)憂的看向林綾,問道:“小寶,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林綾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了,心疼的看著糊了排骨,有點心虛的搖了搖頭道:“沒事沒事,我就是……就是走了會兒神。” 說這話時,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朝一旁的顧柏看去,冷不丁地便對上了青年專注的目光。 心跳倏地加快。 林綾忙別開視線,燒紅了耳根,干巴巴的道:“那個,排骨糊了,我……我做點其他的吧?!?/br> “算了?!绷謵圮娎×怂?,搖搖頭道,“我看你臉色很紅,是身體不舒服嗎?那就別做飯了,我們?nèi)鵂I飯店吃。” 他有點擔(dān)心這丫頭一會兒把自己傷著了。 林綾張了張嘴,到底沒有拒絕。 她心里也有些發(fā)虛。 最終,三人去國營飯店點了三碗面。 “如果身體實在不舒服,那就去醫(yī)院看看,可別忍著?!绷謵圮娬J真道,“別以為自個兒年輕,便不當(dāng)回事,小寶,聽到了嗎?” “嗯嗯,我知道了。”林綾胡亂的點了點頭,“爸,你快吃吧,別擔(dān)心我,我沒事的?!?/br> 林愛軍咋能不擔(dān)心,這可是他的寶貝閨女,獨一無二的。 他想了想,又看向一旁的顧柏,囑咐道:“小柏,你看著點你姐,如果有什么不對,馬上送醫(yī)院知道嗎?” “嗯,林叔,我會好好看著她的?!?/br> 明明是非常簡單普通的一句話,可不知為甚,林綾聽在耳中,就覺得不自在。 她埋頭吃著餃子,看也不敢看一眼。 正這時,卻見路鳴急忙跑進了國營飯店,看到林愛軍便喊道:“副局,我可找著你了。出事了!您快來,齊小美跳樓了!” 聞言,林愛軍立刻嚴肅了面色。 之前,去齊家探訪后,林愛軍便覺得有點不對勁,因此便讓人看著齊家。 卻沒想到,齊家這么快就出事了。 林愛軍一聽,便站了起來道:“齊小美怎么會跳樓?她現(xiàn)在哪里?” 路鳴回道:“現(xiàn)在被我們的人送去醫(yī)院了,目前具體情況還不知道,齊小美忽然就跳下來了。目擊者說,是齊小美自己跳下來的?!?/br> 兩人便直接朝醫(yī)院去了。 林愛軍都沒來得及和林綾告?zhèn)€別,便急忙走了。聽到有人跳樓,林綾也沒什么心思吃東西了。 可若是不吃,又挺尷尬。 畢竟桌上現(xiàn)在就剩林綾和顧柏兩個人。 沒了林愛軍在中間,林綾心中的不自在便更深了。 倒是顧柏一派淡然,仿佛表白的不是他一般,吃得香噴噴的,一看食欲就是極好。 林綾瞅著瞅著,就有些不開心了。 憑啥只有她一個人煩惱,而始作俑者反而像個沒事人似的? 這不公平! 察覺到她的視線,埋頭吃餃子的顧柏終于抬起頭。 青年俊美的臉上帶著點茫然無辜,問道:“怎么了?是餃子不合口味嗎?要不再點一些別的?” 林綾:“……” 那語氣,那態(tài)度別提多自然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