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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等于在林建白傷口上捅一刀子。二樓靠近走廊盡頭的房間住進去林建白,就在塞爾特對面,兩人把二樓最僻靜的兩個房間給霸占了。沈默有自己的房間,他需要有個時間獨自一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是他床上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不請自來的人,有時候是林建白,有時候是塞爾特。日子過的暗流涌動,作為一只吸血鬼,塞爾特先生開始適應(yīng)人類的作息,白天早起,天黑睡覺。每次看到自己的伴侶把細白的脖子湊到他嘴邊,塞爾特都會先抱起他躺在棺材里把他吃一邊再去吸·吮他的脖子,享受沉醉在溫暖的氣息里。林建白的工作需要他二十四小時待命,經(jīng)常會在夜里接到突發(fā)狀況臨時出去,他會放輕手腳下床穿好衣服,給沈默掖住被角才出去,只不過他并不知道,淺眠的沈默都是清醒的。還是跟以前一樣,林建白低頭,沈默給他刮胡子,細細描摹著他的輪廓。薄唇吻著他的發(fā)絲,移到他的額頭,林建白吻的投入,手掌從沈默的衣擺滑進去,撫·摸著他的腰。沈默被抱著坐在臺子上,衣服領(lǐng)口拉開,凌亂松垮的,他微仰頭,由著林建白親吻著他的脖子。自從重逢之后,也有兩個多月了,這是他們頭一次做出除了親吻彼此以外的事。在他體內(nèi)活動的手指戳·到敏·感點,沈默下意識夾·緊了些,身體顫了一下,“上....上班....”并攏的手指·拔·出來,將帶出的濕噠噠黏·液抹·到自己腿間的器·具上,林建白手臂擱在沈默背上,抱緊了些讓他貼著自己,唇堵住他口中的呼吸。“不急?!?/br>撐著洗手臺的手離開,放到林建白肩上,沈默喘息著拉長的脖頸滾落汗水,貼在上面的發(fā)梢黏·濕。隆起的眉宇透著玩無法抑制的欲·望,林建白拖著沈默的臀·部,脹紫的器·具·擠·進濕·熱的小口里面。“嗯.....”沈默抿著唇,悶聲了聲,緊緊的纏·著林建白,滲出汗水的鼻尖像只小狗一樣蹭著他的臉,嗅著他身上的清冽氣息。身下強而有力的撞·擊,林建白粗重的喘息,唇貼在沈默耳邊,舌頭舔·舐著那上面的汗水。“快....快一點....”沈默呼吸急促,吻著林建白的鼻子眼睛眉毛,吻過能及的所有地方。林建白手臂肌rou一緊,溢滿汗水的胸膛起伏快了些,把沈默摁在懷里,身下緊密無縫的拔·出沖·入。找準(zhǔn)一點,他用早已充血飽滿的傘傘狀蘑菇頭翻來覆去的戳·碾,頂前,深撞柔軟脆弱,卻極為緊致溫暖的通道,聽著耳邊愛人的歡愉呻·吟,在快·感中顛簸流連。兩人在洗手間折騰完出來,林建白把沈默放到床上,檢查了一下他身后那處,見那里緩緩蠕·動著,翻起的淺色嫩·rou隱隱若現(xiàn),他不由得喉頭一緊,褲襠下剛釋放過的器·具隱隱又開始硬了起來。手指摸了摸,碾壓了一圈,聽到沈默的呻·吟,林建白靠著最后一絲理智收回手。在林建白走后,沈默翻身躺好,體內(nèi)那股空虛感格外清晰,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他捏了捏鼻梁,在用過不少菊花靈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胃口大了,不弄到精疲力盡根本滿足不了。111肯定隱瞞了他什么。過了會,沈默下床,披著睡袍,赤著雙腳出了房門,直接進去塞爾特的房間,拍怕角落漆黑的棺材。棺材蓋子打開,沈默跨進去趴在塞爾特身上,手腳纏著他。外面路邊的一輛黑色車子那里,李順啪的敬禮,照例報告今天的出擊任務(wù)。“頭兒,東區(qū)那邊....頭兒?”后面的話在瞄到男人左耳上的齒痕后,聲音都變調(diào)了。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林建白嗓音深沉,“說?!?/br>手指著他的耳朵,李順震驚的問了句,“你耳朵怎么了?”林建白眉峰一挑,對方不敢吭聲了。在紅綠燈的時候,李順偷偷給自己三隊其他人群發(fā)了一條短息,內(nèi)容:驚天新聞,頭兒耳朵被嫂子咬了,從一些蛛絲馬跡上判斷,頭兒今天心情不錯,你們想請假回老家探親的麻利點,錯過就沒這個機會了。相比時常處在危險的林建白,每天補充血液之后就無所事事的塞爾特要悠閑太多,他不喜歡這個年代的書籍。當(dāng)然,公爵大人是不會承認(rèn)在他看到那些書里記載吸血鬼的內(nèi)容之后毀掉家里十幾本書的事實。關(guān)于這點,經(jīng)歷過民國時期的戰(zhàn)亂,硝煙,身份敏感的林將軍深有體會,如果不是那股控制力拉住他,早在一開始看到電視里播放的情節(jié)后就把電視砸了。他沒想到在國民眼中,那些地下黨是被當(dāng)做神一樣供奉著,把他們那些鮮血和生命全都抹的干凈。冬去春來,沈默在場的時候,林建白跟塞爾特和平相處,一旦沈默離開,兩人就是奪妻之恨的敵意。為了更長更久的守著自己的妻子,他們誰也耐何不了誰。見林建白有自己的事業(yè),還交給沈默一張卡,公爵大人開始思考,他適合找個什么工作。這天,沈默坐在椅子上整理著書,電視里正在現(xiàn)場直播,糟亂的街頭,男人身子瘦高,穿著藍色長衫,低垂著頭,模樣好看極了。只是顯得與所有人脫離,與他身后的高樓大廈格格不入。他微蹙著眉,似乎在困擾著什么,蒼白修長的手指按在額角,那一幕被拍下,閃光燈中,他的手指干凈漂亮。周圍的人們指指點點,記者正興奮的做著現(xiàn)場報道,一開始懷疑這個男人是從哪個片場跑出來的明星,后來發(fā)現(xiàn)對方言行古怪,像是個生活在古怪的人,這才刷新了所有人的認(rèn)知。沈默騰的站起身,匆匆拿了鑰匙出門,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換,所以當(dāng)他趕過去的時候,圍觀的路人就見到一個五官出眾的年輕男人穿著一身家居服,腳上的鞋子是不同的兩只。推開人群,嘴里說著“麻煩讓讓”,直到站在那個男人面前,沈默才深深的呼吸,或許是走得急,他這會大腦處于混亂狀態(tài)。男人抬頭,那張好看的臉完整的暴露在攝像機面前,白的跟紙一樣,連同他那雙細長的眼睛,黑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