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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祈笑而不語。下午的時間,沈默寫了兩副春聯(lián),溫祈拿到老爺子面前顯擺起來。“爺爺,怎么樣?”溫祈言語盡是驕傲。老爺子不咸不淡的嗯了聲,眼神卻多看了幾眼,毛筆字大氣磅礴,筆鋒老練,沒有幾十年功底是不可能辦到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寫出來的。雖然字不錯,但是比起他的,還是差了點。老爺子又暗自琢磨起來,那個小子心思多,他都看不透,擔(dān)心孫子會吃虧。三十早上,鎮(zhèn)上的人就看到老爺子一家人提著袋子去上墳,他們碰到了都會上前打招呼,說上幾句關(guān)懷的話語,并且好心的提醒路不好走之類的。溫家祖輩就生活在這里,老爺子從機關(guān)退休下來就回到小鎮(zhèn)過上了悠閑的生活,溫祈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兩人都組建了新的家庭。那時候,溫祈就跟著老爺子生活,爺孫倆也有個依靠。在祖輩墳頭燒了紙錢放了鞭炮,沈默就跟溫祈一起在墳前磕了三個頭。最后一個拜祭的是溫老太太,老爺子眼角有點濕潤,平時嚴厲的臉色也柔和了下去,他自言自語說了一通,又把墳頭的枯草拔掉。溫祈沒去幫忙,他了解這個老人,固執(zhí),也堅持。年夜飯溫祈張羅,煮了一鍋糯米飯,倒在大簸箕里捏圓子,沈默在邊上捏一個吃一個,他吃飽了就看著溫祈發(fā)呆。都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這句話也并非假話。溫祈挺享受沈默的目光,他眉眼含笑,把捏好的糯米圓子塞到沈默嘴里。兩人在廚房忙活了很長時間,基本都是溫祈洗菜切菜,沈默看著看著就看不懂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一盤盤復(fù)雜的菜從生的變成熟的,色香味齊全。一個溫柔英俊的男人能做一手好菜,無疑是加分的。飯前放了一掛鞭炮,是沈默放的,他很多年沒干這件事,面上淡定,內(nèi)心是激動的。小鎮(zhèn)有個習(xí)俗,年夜飯前要挨家挨戶送上一小碗紅燒rou,也不多,就幾塊,寓意紅紅火火。幾十戶人家挨個送完,每戶家里也就多了幾十碗紅燒rou,當(dāng)天不吃,等初二過后才吃。忙活完了,一家老小坐在桌上,電視里放著廣告,都是拜年的賀詞,喜慶,熱鬧,晚會還沒開始就能讓電視機前的家家戶戶感受新年的氛圍。沈默端起飲料,溫祈也一起站起身,“爺爺,祝你身體健康。”掃了他一眼,老爺子喝了一小口酒,咂了咂嘴,等著那股燒心的感覺彌漫開,這才應(yīng)了聲。接下來氣氛很祥和溫馨,溫祈看著老人眉宇沒擰著,估摸著心情應(yīng)該不錯,他提起一件事,“爺爺,年后跟我們回C市住吧?!?/br>老爺子吃了口熱騰騰的青菜,“不去。”清楚老人不悅了,溫祈沒再說什么,那句話是他每年都會提及的,老人答案始終一樣,但他還是希望對方能跟他去C市,這樣方面照顧。“叮,新年快樂?!?/br>腦中的聲音突然冒出來,沈默手里的筷子輕微一抖,他在心里問,“111?還是000?”“叮,是000在給沈先生拜年。”沈默額角青筋跳動,拜年什么無關(guān)緊要,重要的是系統(tǒng)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他能不能準時回去。“叮,不瞞沈先生,系統(tǒng)出現(xiàn)漏洞,以前存檔的部分有不少丟失,目前正在竭力修復(fù)中。”“別告訴我,前面那幾卷都丟了?!?/br>“叮,并沒有,但是.....滴滴滴滴滴滴.....”腦中滴滴滴的聲音響了會就沒了,沈默鎖緊眉頭,嘴里的菜怎么也不是原來的味道。晚飯后陪著老爺子看了會晚會就打了招呼回屋,群里正在相互拜年,沈默把自己跟溫祈的企鵝號都登錄了。群里的那些粉絲們都熱切的詢問溫祈的生活。溫老師:我跟我媳婦在看春晚。大家伙狼血沸騰了好一會,就見大貓突然問起沈默的事。一路向北:我跟我男人在看春晚。邊上的沈默看到溫祈非常自覺的替他回答,打上去那幾個字,頓時無語。這么明顯的暗示,群里那些腦洞大開的人沒用多長時間就在大貓的有意無意提醒跟溫祈的配合下被發(fā)現(xiàn)出來。大家伙先是各種不可思議,最后全都挨個送上祝福,看到一排排祝福,溫祈笑了,摟著沈默笑的很幸福。十二點整,兩人唇貼著唇,相擁著親吻彼此,在深情專注的唇舌間迎接新的一年。年后等大媽過來,沈默跟溫祈待了兩天就回去C市,臺里給溫祈量身制作了一檔節(jié)目,在每周的周五,他的工作量大了,變的忙碌起來。情人節(jié)那天,溫祈從臺里回來,手里拿著一大捧玫瑰花,褲子口袋有一個小盒子,他一整天都不在狀態(tài),很激動。在他回家看到沈默趴在電腦前,喊了聲,見沒回應(yīng),他以為對方困的睡著了,把外套脫掉,走過去,本想把沈默抱到床上,卻在觸碰到他的臉頰時,指尖一顫。“小北?”緊閉著眼,臉上全是冷汗的沈默沒吭聲,沒有血色的唇抿的很緊,額前被汗水淋濕的發(fā)絲貼著蒼白的臉,溫祈被莫大的恐懼感席卷,他抖著手把沈默抱起來,大步出門。一路闖紅燈開車到醫(yī)院,得知是急性闌尾炎之后,溫祈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濕透,手腳涼透了,他木訥的配合交警的工作,內(nèi)心久久都無法平復(fù)。從醫(yī)院回來,看到桌上的玫瑰花,只要簡單一想,把男人那幾天的古怪行為跟那天的日子聯(lián)系在一起,很快就知道,如果他沒生病,那晚會發(fā)生什么。沈默莫名松了口氣。自從病了一場之后,對沈默而言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小手術(shù),但是在溫祈那里就被放大無數(shù)倍,他開始花大把時間研究藥膳,每天監(jiān)督沈默吃完。兩人把客房收拾出來改成貓屋,買的是一只純黑的貓,特別乖,吃喝拉撒都不鬧騰。這天,沈默照例打開網(wǎng)頁,發(fā)了新的一章,翻開文下的評論,在看到其中一條時,鼠標(biāo)停了下來。披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