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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低頭喝茶,聽到袁杰曦這番話,忽然抬起頭來,只是他看的并不是袁杰曦,而是徐婉。 徐婉的笑容也收斂了不少,淡淡道:“沒有誰能難為我的,我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帶糯糯走了,誰也攔不住。我現(xiàn)在只擔(dān)心這雨再下下去,出南三省的火車還通嗎?”她頓了頓,又道:“我還有一件事沒處理完,不過也快了。” 她還是得等孟欽和回來,之前同他約定的一周后,眼看著一周也要到了。 只是不知道南三省的汛情什么時候是個頭。如果他一直沒有回來,她還要等他嗎? 第二天坤州城又下了一場大暴雨,倒沒有到?jīng)_堤毀壩的地步,相反因為上游的天氣轉(zhuǎn)好,金水河的水位降低了不少,只是坤州城內(nèi)澇嚴重。 徐婉住的地方洋房區(qū)地勢低,徐婉租的這套更是在山腳下。下午的時候,眼看著一樓的地板上積了一層不淺的水,都快要沒過腳腕子了。劉媽一簸箕一簸箕地往外倒水,仍是于事無補。 唯一快活的應(yīng)該只有糯糯了,她光著腳丫子在客廳里來來回回踩水玩。像是一陣小龍卷風(fēng),咿咿呀呀地跑過來又跑過去。 隔壁的鄰居都將一樓的家具往二樓搬了,人家是長期在這住的,往二樓搬自然沒有問題??墒切焱耠S時要走,要是繼續(xù)漲水,東西怎么帶走? 沒有辦法,徐婉下午的時候索性請人將重要的行李都裝到車上,搬到銀行去。 東西有些多,得反反復(fù)復(fù)搬好幾趟。袁杰熙整天在徐婉家門口打轉(zhuǎn),這個獻殷勤的大好機會怎么能不抓住,直接過來幫忙了。 那一頭,因為上游的降水量減少!少,金水河的水位終于下降了。孟欽和不光守堤,南邊有幾個地區(qū)因為洪水,導(dǎo)致不少百姓的房子沖垮了。 他帶著士兵轉(zhuǎn)移了不少受災(zāi)的百姓,更是在一座搖搖欲墜的危房中冒險救出了一個小女孩。 孟欽和第一眼只覺得那孩子眼熟得很,這個孩子六七歲的模樣,尖尖的下巴,還有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待那孩子父母前來道謝,他才反應(yīng)過來,這孩子居然是程愛蘭。 還是幾年前的事了,徐婉原本給程愛蘭當(dāng)鋼琴教師,后來費勁千辛萬苦將這個小姑娘從程家救了出來,還在他的官邸暫住了一陣。 他如果沒記錯,這個小姑娘的娘親原本是個戲子,給程家生了個孩子后,被女主人趕了出來,孩子也在程家受盡了委屈。當(dāng)年為了順著她的心意將這小姑娘送到她娘親身邊,他暗中也使了些力氣。 那陣子,他和徐婉還帶著這個孩子常去湖心亭邊下棋。 她好像一直很喜歡孩子。他忽然記起來,徐婉好像問過他,“二少,你喜歡孩子嗎?” 二少,你喜歡孩子嗎? 那個時候怎么不細想一下? 孟欽和的眸色漸漸沉了下去。 他倒也客氣,將劉玉飛、花月樓還有愛蘭全接回了坤州。一來,他們一時半會無處可去,二來有人見到他們應(yīng)該會很高興。 愛蘭幾年不見長高了不少,回坤州的路上,孟欽和從后視鏡里瞥了一眼愛蘭,當(dāng)初還是個小不點,和糯糯現(xiàn)在這般大。就這么幾年的功夫,長高了這么多,隱約有些小大人的模樣了。再過幾年,糯糯又會長成什么樣呢? 他順著這個念頭想下去,嘴角微微揚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只是這一點笑容轉(zhuǎn)瞬就消失不見了,早幾年他幫著徐婉將愛蘭從程府帶出來。而如今呢,她又要帶著糯糯離開他的身邊,他甚至連她們要去哪里都不知道。這像是一個輪回,又像是一種報應(yīng)。 過了幾個鐘頭,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孟欽和的車隊駛?cè)肜ぶ莩恰?/br> 坤州的雨剛停,街上還有人沒有察覺到雨停,依舊撐著傘。 進了坤州城,孟欽和只囑咐司機先講愛蘭一家接到官邸去,自己卻不回去。司機還納悶,二少這連著好些天,加起來都沒有睡夠五個鐘頭,一!一回坤州不回官邸可是要去哪。 副官方德春倒是心領(lǐng)神會,不過他沒有自作主張,還是跑過來明知故問,“二少,您準(zhǔn)備去哪?” “去西城洋房區(qū)那邊看看?!泵蠚J和許是看到了方德春眼中淺淺的笑意,忽然抬了抬下巴,嚴肅了起來:“坤州城西城那邊地勢最低,年年內(nèi)澇嚴重,我去看看?!?/br> 雖說內(nèi)澇確實存在,但城內(nèi)積水的疏散一般是由市政廳負責(zé)。 方德春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和二少較真。雖然說的是去西城洋樓區(qū),但是汽車準(zhǔn)確無誤地在某一棟洋房前停下。也是,哪一棟前面不是停呢?何況這里確實是洋房這一片的地勢最低處,街面上有著不淺的一層積水,馬路兩旁的水流嘩嘩地流著。 不一會兒,從馬路對面開過來一輛黑色汽車,幾乎就在他們邊上停著。那汽車的司機輕輕按了下喇叭,不一會兒,那棟洋樓的鐵柵欄門被打開,傭人提了大件的行李走了出來,像是已經(jīng)在搬家了。 方德春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心去打量孟欽和的臉色。他的視線一直望著那扇開啟的鐵門,臉色冰冷到了極致,連之前的疲態(tài)都不見了。 這個時候,從洋樓的大門里又走出幾個人。孟欽和一眼就看到徐婉,她穿了一件棗色的針織長外套,手里提著一只棕色的小皮箱,她只顧著往前走,并沒有注意到孟欽和。 而她身邊,是一個年輕的男人,而他抱在手里的光腳丫小女孩正是糯糯。 而這個叫袁杰曦的男人化成灰孟欽和也認得,二十三歲,平城人,父親是平城的商會會長,他母親娘家是從政的,他最年長的那個舅舅是平城政府總理的心腹,從前做了他好幾年秘書長。 袁杰曦這點生平,孟欽和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早就滾瓜爛熟了。 袁杰曦他單手抱著糯糯,而糯糯同他關(guān)系親密,還將手掛在他脖子上。 整個車廂里靜悄悄的,方德春不敢做聲。 眼看著行李一件件被裝上汽車,可二少還是不動聲色。看徐小姐這架勢像是要離開坤州了,要是二少先回了官邸來晚了,豈不是人去樓空? “咔嚓”一聲,車門忽然被打開,孟欽和從車上下來。他的臉上掛了些笑容,眼底卻是涼的,道:“這是要去哪?怎么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要走?” 第115章 愛蘭 徐婉沒有想到孟欽和會突然出現(xiàn),意外道:“孟欽和,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她不曾想他治水會這么迅速,況且她還沒有聽到任何水情結(jié)束的新聞,他就直接出現(xiàn)在這里了。 孟欽和看了徐婉一眼,似乎不太情愿回答這個問題,默了一會,才沉聲道:“剛剛。”他是看著徐婉的眼睛說出這兩個字的,說完,又淡淡道:“幸好來了,不然就錯過了?!?/br> 剛剛?便是他從金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