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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響,楊詩音下意識回頭,過一會兒聽見傭人跑上來,道:“夫人,坤州那邊來的電話,想請您接電話,是問詩音小姐的?!?/br> 楊詩音眸中微動,楊詩清看了眼她,搖了搖頭,回那傭人道:“就說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睡下了?!闭f著回過頭,對楊詩音挑眉笑了笑,“就該讓他好好找找。jiejie,就安心準(zhǔn)備當(dāng)新娘子吧,你今晚先在我這睡著。明天早上我親自給你家二少打通電話過去,看他來不來金城接人。” 楊詩清懷著身孕,一向貪睡,陪著楊詩音說話說到了晚上十來點。楊詩音心情開闊了不少,便去客房先睡下了。 胡潤生出門應(yīng)酬,十一點鐘才回來,滿身的酒氣。他從前是不喝酒的,這幾年跟著楊家人做生意,這些也漸漸學(xué)會了,生意場上太過格格不入總是行不通的。 見臥室的壁燈還亮著,胡潤生輕手輕腳走過去,去看楊詩清睡沒睡著。 楊詩清突然睜開眼來,“你這滿身酒氣,臭烘烘的,走開?!?/br> 楊詩清現(xiàn)在有孕在身,胡潤生的脾氣格外的好,笑道:“我這就去洗漱,你今天怎么還沒有睡?”他隨口又問:“你堂姐怎么突然過來了,看著不太高興?”楊詩音和孟欽和的婚事胡潤生也是知道的,今后他們和孟家也是親戚,不過這幾年他在隨州做生意,他和楊詩音他們家、孟家都沒有去主動打交道。 楊詩清輕輕哼了一聲。 楊詩清雖然不說話,可胡潤生感覺到她不對勁,只問:“你怎么了,今天對我這么不客氣?!闭f著,走去臥室的浴室了。這幾年楊家生意做的大,胡潤生跟著也賺了不少錢,因此置辦這座洋樓時他也格外闊氣,連瓷磚都是從西洋買好了運過來的。 胡潤生走到盥洗室的洗臉池前,準(zhǔn)備將掛著的毛巾取下來洗把臉,只聽楊詩清悠悠地開口:“說起來,那個罪魁禍?zhǔn)啄阋舱J(rèn)識,還不是你曾經(jīng)的那位青梅竹馬?” 胡潤生的手剛抬起來,突然僵住了。他猛地轉(zhuǎn)過身,走出盥洗室,“你是說小婉……?”他似乎意識到語氣有些激動,即刻冷靜下來,平聲道:“你是說徐婉回來了?什么時候的事?” 這兩年不主動提徐婉,已經(jīng)是他們夫妻兩逐漸養(yǎng)成的默契。 “這我就不清楚了,只聽說她可厲害了,在坤州城里還當(dāng)起銀行經(jīng)理來了?!睏钤娗寮?xì)細(xì)端詳著胡潤生的神色,又道:“還聽說她帶了個孩子回來了,長得和二少很像?!?/br> 胡潤生似乎察覺到楊詩清在打量他,轉(zhuǎn)過身去,隨口說了聲,“哦?還有這樣的事?”便接著去洗漱了。 胡潤生洗漱了很久,等他出來,看上去醉意已經(jīng)完全消散了,站在床邊久久沒有回過神。楊詩清還沒有睡,她看得出胡潤生心事重重的樣子,跳轉(zhuǎn)話風(fēng),突然神秘兮兮招呼道:“潤生,快過來?!?/br> “怎么了?” 楊詩清將胡潤生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笑道:“你兒子踢我,可有勁了?!?/br> 胡潤生也笑了起來,剛才那些腦子里想的煩心事好像少了許多了。 楊詩清趁機(jī)打量了一眼胡潤生,嘴邊稍稍勾起一絲笑意,她的丈夫她還是了解的。 第二天一早,楊詩清給官邸那邊去了一通電話,楊詩音坐在沙發(fā)邊上看著楊詩清打電話,看著她的電話從坤州轉(zhuǎn)接到了金城??磥砻蠚J和已經(jīng)回金城了。他心里還是有她的。 “我眼下懷孕了,覺得無聊,就急急忙忙讓詩音姐來陪我,昨晚上是我們睡太早了,家里頭的人又不認(rèn)得詩音姐,都是我的錯,才讓二少好找。”楊詩清放下電話,給楊詩音使了一個眼色,“二少已經(jīng)在金城了,過會來接你。你要是還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便是,我?guī)湍隳弥饕狻!?/br> 胡潤生坐在餐廳里聽著妻子打電話,詩清平時不愛管閑事,此次卻這么熱情。想著孟欽和要來,胡潤生心里也有些煩悶,他不知該不該見他,或者是不是能說些什么。 過了一個鐘頭,果真有人來敲門,來的確實是孟家的人,只是孟欽和沒有來,宋存山過來接楊詩音,許是見她有些失落,宋存山連忙解釋:“昨晚上二少連夜趕回金城了,巡防營一頓好找,差點把這金城掀過來了,不過方才孟司令找二少急事,二少只能先過去了?!?/br> 宋存山也沒有騙她,楊詩音在官邸里等著,孟欽和確實是從司令府回來的,他的眉心微微蹙著,像是有心事。 楊詩音原本也不太高興,可想起昨夜楊詩清的話,站起來去迎孟欽和進(jìn)門,偏著頭笑著俏皮道:“維瑞,昨晚上是不是讓你一頓好找?是我不好,詩清叫我太急了,下次一定記得給你打聲招呼?!?/br> 第86章 來客 楊詩音說完,見孟欽和沒有再說話,又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孟欽和跟前,伸手輕輕拉了一下他的手臂,抬頭看著他。 他看上去憔悴極了,下巴上還有新長出來的青色胡渣,像是一宿都沒有睡覺,不知怎么,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心里最先閃過的是一絲歡喜。 只是孟欽和也在看她,他的眉頭仍是鎖著的,看上去有什么話想說。 他垂著眸子,心事沉沉地將手套摘下來。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般緩緩抬眸,卻正好瞧見楊詩音對著他璀然一笑,“維瑞,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父親母親可能會參加我們的婚禮,他們怨了我好幾年了,終于……”說著,她含笑的眼中突然盈起淚花。 孟欽和神情微動,楊詩音閉上眼用手環(huán)住他的腰,“維瑞,你是在怪我嗎?” “怎么會,我只是擔(dān)心你。” 他說的不是假話,昨夜楊詩音人間蒸發(fā)一般,他連夜趕回金城,帶著巡防營找了一宿,直到清晨接到胡公館打來的電話。 只是,昨夜當(dāng)他聽杜江明說起詩音負(fù)氣離開坤州時,他心里何嘗沒有一點如釋重負(fù)的解脫? “維瑞,我答應(yīng)你,以后再也不這樣了。上次我從巴黎訂的那件婚紗到了,你先去好好睡一覺,醒來陪我一起去看看,好嗎?” 她含笑的眸子中除了期待,還有一絲怯懦,像是怕他開口拒絕,這是他不曾在她眼中窺見的神色。 孟欽和輕輕拍了一下楊詩音瘦削的后背,“好,我下午陪你去。” 聽見他承諾,楊詩音由衷地高興,她還想跟他說些旁的,好不讓他起疑她昨天的失態(tài)。只是孟欽和在她之前卻淡淡開口,“詩音,我有些累,先去睡一會。” “記得刮胡子。”楊詩音看著孟欽和的背影喊了一聲。 他聞言轉(zhuǎn)過身去,眼神沒有太多波瀾,嘴角卻揚了揚,“好?!?/br> 孟欽和剛走,楊詩音連忙回到房間給楊詩清打電話,只是那時孟欽和還沒睡,還在跟外頭通電話,正好占了線。 楊詩音等了小半個鐘頭,才將電話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