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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們將孩子養(yǎng)在身邊不過是作為籌碼,等著有朝一日再利用孩子得到些什么。 徐婉的嘴角牽動了一下,像是在自嘲。 或許她本來就不該跟他說這些的,不過她猶豫了一會,還是道:“她雖然只是個戲子,卻只是想要那個孩子回到身邊,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別的打算了。她的確只是個下九流,可她也是個母親?!?/br> 孟欽和沒有回答她,徐婉搖了搖頭,“您不會明白的,很久以前我也不明白?!?/br> 這些話她上輩子就想跟他說了,只是那時她并沒有說出這番話的底氣和機會。 另一頭的司令府里孟欽同總算松了一口氣,剛剛有人來匯報,他派去的人終于在懸崖底下找到了一輛已經(jīng)燒的只剩空殼的汽車,汽車?yán)镞€有三具燒焦的身體。 坤州官邸的人過來說,當(dāng)時車上是司機、宋存山還有二少在,三具尸體正好對上了。 孟欽同如釋重負(fù),雖然孟欽和在他眼皮子底下負(fù)傷溜走了,但還是沒有逃過這一劫。 這是老天再幫自己,孟欽和從沙發(fā)上起身,去找他的父親,畢竟坤州還在孟欽和手上,坤州雖然沒多少兵力,可富庶繁華,想都不用想有多少人在盯著。 趁著其他人都還沒有得到消息,他正好可以搶先一步,畢竟他的父親這么多年來還沒有拒絕過他的要求。 孟廣廷這幾天生了場病,一直臥在床榻上,便一切事宜便都交給孟欽同了。這天總算好了些,強打著精神處理軍務(wù)。 孟欽同故意做出悲傷地模樣,走到孟司令的書房,喊道:“父親,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慌慌張張的?!泵蠌V廷正在用鋼筆批復(fù)文件,眉心突然跳了一下,將鋼筆擱下。 孟欽同一想著坤州就心里竊喜,實在擠不出眼淚來,只低著頭道:“剛才我的人在懸崖下發(fā)現(xiàn)了二弟的尸骨,那懸崖太高,汽車摔下去就爆炸了,里面的人都已經(jīng)燒焦,無法辨認(rèn)了?!?/br> 孟廣廷沒有去看孟欽同,他的視線轉(zhuǎn)向書房的窗戶,正好是夕陽西下。 望著夕陽,他沉沉地嘆了一聲氣,“你出去吧?!?/br> 不過孟欽同知道他父親素來都不在意孟欽和,就算傷心也不過兩天,眼下的機會他怎么可以錯過。 孟欽同仍站在原地,“父親我還有一件事想說?!?/br> “你說?!?/br> “二弟生前負(fù)責(zé)著坤州的駐防,坤州雖不是重鎮(zhèn),但事關(guān)我們淮地的經(jīng)濟,出不得半點閃失,我手下的陳穩(wěn)光是燕北大學(xué)經(jīng)濟系畢業(yè)的,能文能武,如果能將坤州交給他管,我敢保證定不會出什么亂子?!?/br> “你說什么?”孟廣廷的眉又蹙緊了三分,狠狠盯著他那個最付以重任的長子。他這個兒子長得像極了他的亡妻,他每次看到他都會覺得愧疚,因此就算他冒失出兵吃了敗仗,他也沒有過多地責(zé)罰他。 孟欽同不會看眼色,只愣了一下,走近一步繼續(xù)道:“父親,您是覺得陳穩(wěn)光這個人不行嗎?我覺得……” 他話音未落,不料他父親突然揚手拿起桌上的一疊文件狠狠砸在他臉上,“什么他不行!我是看你不行!” 孟欽同從前只聽別人私下議論過孟司令發(fā)起怒來可怕至極,淮軍上下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可他父親從來沒有對他生過大的氣。,孟欽同也慌了神,連聲道:“父親息怒,父親息怒,我究竟說錯了什么,還請父親大人明示?!?/br> “你說錯了什么?你不是說尸體已經(jīng)無法辨認(rèn)了嗎?你怎么一口咬定那里面就有維瑞,你的親兄弟生死未卜,你卻一絲悲色未見,就想起分他的兵權(quán)了?!你就是這么做兄長的?” “不是,父親,我只是想著坤州現(xiàn)在……我不是那個意思……”孟欽同連忙支支吾吾地解釋。 “滾出去!” 孟欽同不敢再留,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孟欽同的副官剛好將事務(wù)處理好走過來,以為孟欽同十拿九穩(wěn),一邊跟在他身邊,一邊輕聲匯報道:“大少,那宵禁怎么辦?現(xiàn)在金城的百姓人心惶惶,我們又找不出什么晉軍的細(xì)作來。” “宵禁,還宵禁個屁!”孟欽同發(fā)完火之后又想起什么,對副官交代,“淮中路的事你就算在街上拉也得給我拉幾個人出來,別人司令看出來了。” 另一邊徐婉憂心忡忡,他一邊在等著孟欽和的人趕快將人接走,又怕胡潤生回來正好撞個正著,她那兩天一直都不怎么安穩(wěn)。 好在胡潤生沒有回來,第二天夜里徐婉先等來了孟欽和的人,第二天夜里金城便沒有宵禁了,趁著夜色宋存山帶著人將汽車停在徐婉的門口。 孟欽和的人行事十分謹(jǐn)慎,敲門的人就是上次那位吳經(jīng)理,“徐小姐,您的鉆戒做好了?!?/br> 徐婉看了一眼孟欽和便去開門,不一會兒宋存山也從汽車上下來,見到徐婉他還朝她點頭致意。 趕忙到房間里去看孟欽和的傷勢,“二少,屬下來遲了?!?/br> 孟欽和意識仍清楚,招呼他們將自己扶著坐了起來。宋存山一邊扶孟欽和,一邊匯報,“二少,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按您之前的囑咐做好了?!?/br> 孟欽和點了下頭,站了起來,單手將自己戎裝大衣的紐扣系好。 他的背挺得筆直,若不是知道他負(fù)了傷,除了他的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到看不出一點異色來。 雖然宵禁取消了,但時間仍緊迫,沒有什么可以耽擱的。 宋存山幾個跟著孟欽和往外走,徐婉只站著客廳里目送他們。他們從始至終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兩輩子的孽緣或許從這一刻起終于了結(jié)了。 哪知孟欽和走了幾步,剛走到門口,卻突然回過頭來,看著她道:“徐婉,你跟我回去?!毕袷撬麖那耙回灻畹恼Z氣,卻比以往多了幾分柔和。 自從她離開他,就從來沒有想過和他回去了,這一次救他也不過是一場意外。徐婉仍站在原地,淡淡地?fù)u了搖頭,微笑著道:“回哪里去?這里才是我的家。二少慢走,我不送了?!?/br> 雖然她照顧他時她總想起從前,可如今和從前已經(jīng)不一樣了,那時他的每一句話對她而言都只能照做,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可以名正言順地拒絕。 他的眉漸漸蹙緊,回望著她,“你一個人在這里不安全,我擔(dān)心他們會找到你頭上來?!?/br> “就算以后不能住在這里,我也要先等人回來。” 他沒有再說話,只稍稍遲疑了一會,伸手找那位吳經(jīng)理要了個什么東西。 待他走過來,徐婉才看清,他手里拿著一個酒紅色絨面的小錦盒。 “這個送給你。”孟欽和淡淡看著徐婉,將東西遞給她。 徐婉沒有接,只道:“你多保重?!?/br> 他眼眸暗了一下,點了下頭,將盒子輕輕擱在客廳的桌子上,